“軍長,這件事,找這邊的負責人,恐怕沒有找另外一個人有用。”
俞軍長低頭想了一下也知道他說的是誰。
“也對,畢竟是他的人,讓他親自下令和我下達命令,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將茶杯給放下,他起身拉扯了下自己軍服;“走,去電訊處。”
難道是哪裡錯了嘛。
和74軍軍部警衛部隊脫離接觸後,竹下俊帶着小分隊鑽進了林子內。
在確定對方沒有追擊進來後,他就在想一個問題。
好像這邊,並沒有周衛國的消息。
在決定來這邊試探後,他親自帶領着二分隊還有宮本茂摸了過來。
一路上,他繞開了其餘部隊的防區,直接就撲向了周衛國有可能在的74軍。
《最初進化》
可是剛纔的接觸,對方雖然也部署的當,但是以自己對於周衛國的瞭解,若是他的話,今天自己非得讓他給扒拉下一層皮。
那個人的本領,不在自己之下,怎麼可能會這麼去部署警衛兵力。
“我們是不是什麼地方判斷失誤了,周衛國並不在這支部隊。”蹲在地上,將槍口壓着對準地面,竹下俊扭頭對邊上做出戒備狀態的宮本茂問道。
宮本茂低頭看着這土灰色的泥頭以及周圍的灌木叢。
“隊長,屬下仔細分析過,這支特工隊,很有可能就在74軍。”
可問題是,自己剛纔對於他們的試探,並沒有看出來一點的章法,自己的兵力能輕易的撤離。
若是真是周衛國的話,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你走掉。
“隊長,要不,我們去特務團防區去看一看,這支兵力戰鬥力十分強悍,會不會。”
不錯,74軍戰鬥力強悍,而這個特務團的戰鬥力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也許從一開始,自己找的方向就部隊。
“轉道,咱們去特務團。”
特務團團部,姜悅已經接到了軍部那邊打來的電話,他隨即召集來了幾個營長傳達了軍部方面的命令。
帶着楊大力出去訓練回來的田靜見着幾個營長出了門,她走到姜悅跟前;“怎麼回事,有作戰任務?”
姜悅微微搖頭;“沒有,軍部那邊來電,說有敵人滲透進來了。有可能是偵查打探衛國。”
打探衛國?
田靜一瞬間就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衝特工隊來的。”
姜悅端起茶缸;“有可能,軍部讓咱們不要過分追擊,就算是和他們碰上的話,也得讓他們走,儘量避免我們的暴露。”
什麼樣的人能夠推斷出來特工隊是在這裡,田靜眯起眼睛想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她一下想到了竹下俊。
“更變警戒,那人很瞭解微衛國,他能夠從警戒部署上就能看出來,要進行更變。”
姜悅一聽隨即就要下達命令,不過他才走了兩步卻是倒了回來看向田靜;“你都將我搞湖塗了,這段時間是我在管特務團,我可是沒有按照他以往的部署好不好。”
田靜也是尷尬了一下;“我差點忘記這件事了。”
不在特務團,在對特務團進行了一次試探後。
竹下俊得到了一個準確的分析。
他現在能夠肯定,周衛國沒有在這裡。
“我們一定是什麼地方錯了。”
剛纔的試探,特務團的確是有章法,迅速形成了戰鬥小組前後進行掩護推進對自己展開追擊,但是他們卻有些混亂。
如果是周衛國的話,一定會講求輕重火力交替壓制,那個人曾經跟自己說過,火力配屬並非是越快越好,也不是越慢越好,而是要進行合理配置。
不久前,自己和特務團的交手,對方的警衛兵力反應的確是十分迅速,但是以重武器爲主,明哨都配屬了機槍,如果是那個人,他絕對是單純的部署一個步兵,然後左右給你安排好暗哨,你要殺了明哨,暗哨的火力點馬上就得將你打成篩子。
“隊長,我們還要接着進行試探嘛?”宮本茂來到竹下俊跟前。
竹下俊擡眼見他臂膀滲透出血液後微微皺眉;“受傷了?”
宮本茂扭頭看了下;“敵人追擊勐烈,讓他們的衝鋒槍子彈咬一口,不礙事。”
竹下俊這才放心下來;“有傷亡嘛,這個特務團難怪能夠擋得住一個聯隊的進攻,他們是戰鬥力不弱。”
“鬆井死了,兩個受傷,上井重傷,別擊中腹部,恐怕。”
宮本茂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竹下俊也明白是什麼意思,深入敵後,若是輕傷,還能撤離,可是重傷,就不可能在回得去不說,還會浪費爲數不多的藥品。
“送他走,給他家人一筆撫卹金。”竹下俊絕對不會是一個猶豫的人。
在這周圍起碼有五六萬敵人的地方,稍微一點點的心慈手軟,都有可能將整個小分隊帶入到危險中。
一個人已經過去了。
竹下俊深吸了一口氣後看了下左右;“不試探了, 我們已經暴露了,在不撤離,恐怕就會讓他們分開兵力進行圍剿。”
他停頓了下讓宮本茂攤開了地圖看了下;“我們先去九江方向。”
金陵城。
酒尾太郎眼巴巴的看着坐在了飯桌上的周衛國幾個人心都在滴血。
這幾個人,不但可恨,還挑食。
每天都要吃一條魚,而且還是那種新鮮的。
這些都不算什麼,關鍵是,天天紅燒。
弄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紅燒味。
“就不能吃一頓清蒸的嘛,天天紅燒膩不膩。”酒尾太郎看了下自己邊上的周衛國。
他怎麼就感覺,這麼一個陰險毒辣的狗東西,居然是那麼溫柔的,每天魚一熟就端過來挑刺,然後給她媳婦。一點男人氣概都不要了。
“我夫人喜歡吃紅燒,吃什麼清蒸,多浪費錢。”
你。
我話你一分錢了怎麼的,這兩天來,用的可都是我自己家的錢。
我還沒有說什麼呢。
“這是我家,花你一分錢了怎麼的。”酒尾太郎氣的差點沒有吐血的都嚷了一聲。
周衛國停下了手中動作看向了自己邊上的酒尾太郎;“你這意思,我這兩天吃飯不給錢啊。”
我到是有這個想法,可我不敢說啊。你們天天都要吃五個菜還要一個湯。自己一家人也吃不了這麼多啊。
“我可沒有這麼說。”酒尾太郎將酒杯端起來一口喝下冷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