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好;青山給你施禮。”張青山雙手抱拳,給宋顯生施禮。
“青山,你先進屋去喝水,瀚兄你先去伙房,安排酒菜,不許任何人打擾,咱們三人好好喝一頓,不醉不許停下。”
“嗯,”宋顯瀚轉身去了宋家營族裡的伙房。
張青山沒有客氣,已經坐在宋顯生客房的太師椅上,一臉長途跋涉的倦容,端起沏好的茶葉水喝了起來,補充茶水之後,氣色好了許多。
宋顯生有一肚子話想跟張青山說,看見張青山的疲勞樣子,就知道張青山已經連續趕路在十天以上,會在馬背上睡覺人,不可能疲勞這個樣子。
“老叔,”張青山見宋顯生看着他沒有言語,主動問道;“這麼急找我,肯定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我去辦。現在就說出來,吃完飯,我就去辦。”
“青山,這事一點都不着急,只要你來了,我就有了主心骨。走,跟我去吃飯喝酒,然後,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多咱把精氣神恢復過來,你再替我把事情辦了。”
張青山聽族長宋顯生這麼一說,心裡多少就有一點底,說實在的,他太疲勞了,爲了河北記家找回被盜的銀票,去了一趟高麗,把銀票追了回來。
爲了跟妻子孩子見上面,日夜兼程趕到河北,把銀票送還記家,又騎上
自己留在哪裡的秀青馬,急匆匆趕到大虎山,剛見到妻子就分開。
吃完飯,宋顯生令人給張青山找一個最肅靜的小院落,讓張青山進行修煉內功,好使張青山儘快恢復體力。
張青山沒有客氣,雙腿一盤,五心朝天,就在那個屋裡做起靜功來,逐步進入佳境,達到了忘我的邊緣,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山叔,山叔,快快醒來,我爺爺請你馬上去。”
張青山的朦朧世界,彷彿聽出是族長宋顯生貼身護衛宋振英的聲音,立刻給自己的大腦做了程序,瞬間神回主體。
眼睛裡出現,有成年人的個頭,一張少年英俊的臉,水靈靈的大眼睛透着機靈孩子氣,誰一看都像半大孩子的宋振英。馬上站了起來。
“振英,什麼事情,慢慢講來。”
“山叔,我爺爺請你快去。”宋振英的臉上已經有了着急的樣子。
張青山立刻跟着宋振英趕到宋顯生辦公的客房,“爺爺,我青山叔到。”門已經被宋振英打開。
張青山大步從外面進來,一看族長宋顯生冷漠臉上有那血紅色,就知道宋家發生了大事。上前一步抱拳施禮:“老叔,找我有什麼事情?急需我去辦嗎?”
“青山,你先坐下。”宋顯生心情已平靜道:“振英,
沏茶倒水。”
跟在張青山後面進來的宋振英,拿起火爐上的開水壺走到茶桌旁,打開茶壺的蓋,續上茶葉倒進開水;又給火爐添上煤。
宋顯生眼眸寒光一射道:“振英,你穿我的大衣上房頂守侯,不許任何人靠近,違者家法處置。”
“是”身材長得消瘦宋振英馬上答應一聲。快速的摘下掛在牆上的毫殼大衣,迅速轉身出去。身形略微一動,已翻身上房,動作是乾淨利落。
久走江湖張青山,一見宋顯生這麼安排,聲音又那麼嚴厲,就知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認識宋顯生這麼多年,從沒向今天這樣,如臨大敵。
張青山眼眸清涼冷冽目光向族長宋顯生看去,臉和眼眸沒有什麼變化。心下快速想到:“一定出了大事?那是什麼事情呢?”沒容張青山繼續想下去。
“青山哪,我本打算讓你身體全恢復好了,我在跟你說點事情,請你幫我把背後的黑手找出來,沒想到事情來的太急,明知道你在坐靜功,也讓振英把你找來,是請你給我拿拿主意。”
宋顯生在那邊發話了,聲音可不象剛纔那麼嚴厲,也帶着一絲涼氣。
“什麼事情?能讓老叔你犯難了?”張青山立即問道:
“這件事情關係到我的家族生死存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