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鷂帶族裡的三掛馬車趕到海邊,把族裡急需的東西購買齊裝好車,命令族裡的三掛馬車趕車先行,他騎着快馬“誇誇”趕到利君客棧。
只見利君客棧生意興隆,有點印象的帳房言先生,小二頭目姜小閣正在飯廳忙着,客棧裡已經住滿了客人,過往行人也來客棧飯廳用餐。
大家聽信傳言這裡的飯菜做得好吃。附近的人們聞風而來,名氣在不知不覺中傳揚出去,店裡衆人忙得不可開交。
宋玉鷂向言先生施禮道:“言先生好,厲掌櫃在嗎?”
那個帳房言先生正在忙着算帳收錢,對宋玉鷂沒有接觸幾次不算太熟,知道此人在客棧住過,隨口答道:“不在。”低頭算帳不在搭理。
冷落的態度令宋玉鷂莫名其妙,不知道如何再問。
恰在這時,那小二頭目姜小閣過來,認識宋玉鷂可能知道和女掌櫃關係非淺,上前熱情打了招呼。“這不是宋兄嗎?”
宋玉鷂上前抱拳見禮問道:“姜兄,厲掌櫃的不在這裡,她去了那裡?”
姜小閣也雙拳一抱,非常謹慎答道:“我家掌櫃的到長白山去看望她生病的姑姑。”
宋玉鷂聽到這樣消息,心裡一涼,他是高興而來會紅珠妹妹,萬沒想到紅珠妹妹去了長白山,看起來這次是見不到,下次還知道是什麼時候,真是遙遙無期。
他緊忙問道:“長白山那麼大,厲掌櫃具體去了什麼地方?”
姜小閣道:“掌櫃的沒說,走時只告訴我們幫她經營客棧。”
“你們厲掌櫃,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嗎?”宋玉鷂深邃冷冽眸一閃問道:
姜小閣回道:“沒有,只是前幾天有人捎信來說:她還得等些日子才能回來。讓我們多費心,照顧好店裡的生意。”
那種能立即見到珠妹妹心情,一下子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火熱的愛心也涼了半截。猶如旺盛的火苗被澆上冰涼的水,一下子失去了希望。
宋玉鷂又問道:“那你們的厲掌櫃,走了多長時間了?”
姜小閣道:“已經快半年了。”
宋玉鷂鎮靜了一下心情道:“兄長,我有事情急於回去,等你們的厲掌櫃回來告訴她,我來過沒有什麼事情,讓她儘管放心,等以後有機會我再來。再見!”
宋玉鷂快步走出客棧,翻身上馬,揚鞭催馬“誇誇”地快行去追趕拉貨的大車。
他回到族裡,就趕上流行病開始了在赤峰地區氾濫,使宋玉鷂無法在這個時候向族長宋名忍提出任何事情。
救人性命是要放在第一位的,這是做醫生的天職,也是無法推脫的責任。宋玉鷂只有積極去治療周圍的父老鄉親。
時刻尋找最佳機會辭去二管家和醫生一職,平時在族裡給人看病,藉機培養族裡的醫生,爲自己辭職做準備。
閒時,耐心的等待堅持寫筆記,明着是研究治病藥方,暗中偷着配製幻覺藥、特效藥和毒藥,以備將來使用。
春去秋來,在這期間女兒小惠的尼姑師傅
要回娥眉山有事情去辦,小惠鬧着要去姥姥家。
這時,流行病基本上得到控制,宋玉鷂跟族長宋名忍請假,和尼姑師傅一路同行,帶小惠去河南房村呆幾天,又帶她回了宋家營。
人要無緣天註定,老天爺就不讓宋玉鷂與厲紅珠二人再見面,鬼使神差錯過這次相逢的機會,使宋玉鷂死了也沒見上厲紅珠一面。
真可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這一個沒有相逢,就造成恩恩怨怨、刀光血染宋家的事情。
宋玉鷂後買的那兩書中,除了毒藥配方好使外,神秘特效藥不如女掌櫃紅珠交給他的配方好使。女掌櫃紅珠爲何把配方送給宋玉鷂?
那是宋玉鷂按照金瓶梅里西門大哥和女人相愛的招數,與女掌櫃紅珠戀愛得神魂顛倒靈魂出竅,在你情我愛忘我時刻。
那女掌櫃紅珠感到幸福無限,覺得無以回報,就把章掌櫃花重金買來配方獻給情郎玉鷂哥哥,這也給宋玉鷂惹來殺身之禍……
女掌櫃紅珠交給宋玉鷂的配方是章掌櫃花大價錢寫下的秘方,與市面上所買到書裡配方相差太遠。
女掌櫃紅珠給他配方能達到無色無味,配上香料又能發出清香之味,使人一聞便能着醚入道,在毫無察覺中就會中了暗算。宋玉鷂如獲至寶珍藏起來。
在這期間他非常想念女掌櫃紅珠音容笑貌,睡夢中和紅珠在一起歡樂時光。
忽然間,又見厲紅珠的眼眶紅紅的淚水不停的滾了下來,那模樣真叫一個梨花帶雨的溫軟嬌軀,猶如鴻羽般好像沒有多少重量,卻實實在在地在他心目中壓下千斤重量。
彷彿一股泉流呼嘯着灌入他的心房,比那地心的谷地噴發岩漿還要滾燙,比那沙漠荒海的炎炎列日還要炙熱。直暖得他全身細胞都舒展開來。
醒來時原來是南呵一夢,心像是長了草,多麼想去會會紅珠。
在女掌櫃紅珠搬家走後, 宋玉鷂又借給宋家營族裡買東西,又來到海邊城鎮,尋找心上人厲紅珠,騎的是族裡最好的快馬“誇誇”地到了利君客棧的門前。
睜大深邃眼眸,近前一看他就傻了眼。客棧已經劃分倆家,一家是日本商社,另一家是俄國貨棧。
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腦海,這輩子恐怕見不到珠妹妹?她怎麼會把客棧賣了。她到那裡去了?面對厲紅珠的神秘失蹤,令宋玉鷂心拔涼拔涼的。
不管怎樣我也得進去問一問,到裡面一打聽,這倆家都不知道女掌櫃紅珠的去向,又趕緊去問左鄰右舍,四鄰都說不知道。
宋玉鷂把到利君客棧所問到信息和女掌櫃紅珠四鄰所問到信息前後聯繫起來詳細地想了一遍,日本人、俄國人講買房的當天都交了銀票。
三天頭上,他們都搬進了這裡的房屋。屋內能拉走的東西都被紅珠拉走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何方。
厲紅珠那裡去了?爲什麼要隱蔽行蹤呢?怎麼才能知道厲紅珠的行蹤呢?
一連串的問號讓宋玉鷂頭疼,逼他深邃明眸快速轉了
起來,用假設去想;
女掌櫃紅珠賣了房屋得了那麼多的銀票,又拉走那麼多東西,她必須得顧車行的馬車拉東西,顧鏢局的人來保鏢,就得向鏢局車行去打聽她的消息。
宋玉鷂先把族裡需要的東西買齊裝上車,只留下一掛馬車,讓族裡車隊先回,讓領頭的頭車轉告族長還有一馬車貨沒有到,他和這掛馬車在這裡等。
車隊返回宋家營的,跟族長宋名忍說明海邊情況,宋名忍沒有說什麼,就去宋家馬場處理買掉多餘的馬匹。
宋玉鷂在海邊快速展開了調查,先到幾家車行迅速一問,有一家車行說:利君客棧頭牌大廚楊寶在他們這裡顧了十輛大車去奉天城。
他到鏢局一問,鏢局的人不告訴他,他拿出幾倆銀子送給人家才告訴他,利君客棧的人來顧鏢局人,派倆個保鏢護着車和人去了奉天城的南嶽客棧。
宋玉鷂讓族裡來貨的車把式在客棧看好馬車,他到海邊去看貨,騎着族裡兩匹最好的馬,“誇誇”地日夜兼程趕到奉天南門的南嶽客棧。
進門就問掌櫃的:“有沒有從連山驛海邊來的十輛大車,拉着東西和人在這裡住過?他們往那裡去了?”
南嶽客棧掌櫃的講:“確實有從連山驛來的十輛馬車,把東西卸在這裡就走了。顧他們車的人在這裡住過,他們在這裡住了兩天,又買了十八輛馬車,拉着貨物走了,不知道去了何方。”
宋玉鷂連夜行走,一路上喝水吃乾糧,到這裡已經的筋疲力盡,又沒有得到厲紅珠的消息,只有住下來休息一夜再返回海邊。
第二天早晨天沒亮他就起來,招呼小二送洗臉水,小二把水送進房間後,宋玉鷂道:“小二哥,請留步,我有話問你。”
這個小二熱情答道:“客官,有什麼事情儘管問,我知道的就能告訴你。”
宋玉鷂單刀直入的問道:“有一個女東家,帶着一個帳房先生和幾個夥計,買了十幾大馬車,拉着貨物去了何方?”
“這個、這個,”小二在那裡一回答:“這個”
宋玉鷂常年在外爲族裡辦事的人,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立即拿出兩個十倆的銀元寶:“小二你告訴我實話,這兩個銀元寶就是你的。”
“是真嗎?”小二眼睛閃着貪婪目光。
“那還能有假,只要說實話你就拿去。”宋玉鷂斬釘截鐵道誘惑小二動心。
小二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我店裡有規定,不許向客人透露其他人的消息,違章是處罰十倆白銀的。看在銀子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實話。
哪個女東家臨走時,告訴我們,如果有人問起她們的行蹤,就說不知道。她不這樣說,我還不能注意,他這麼一說我就留心。
那天,正趕上我去給店裡去辦事情,借了一匹馬跟在他們後面,膘着他們出了奉天東門往東去了。我問過打尖的客棧,他們打聽往高麗國怎麼走?我就回來了。”
宋玉鷂聽後,眉毛倒豎,深邃明眸瞪得虎視耽耽,裡面閃爍幾絲殺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