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宋玉鷂穿上這身衣服時,二嬸還開玩笑說:“玉鷂哪!你和你二叔長得太像了,即像親哥倆又像親父子,讓別人都摸不清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族長夫人那時是隨口而說,任何含義都沒有,宋玉鷂聽了卻牢牢印在腦海裡,在他心目裡,族長二叔是他學習的榜樣,連穿衣帶帽都想和族長二叔一模一樣。
那時,他的大腦裡,都是族裡貫穿的道德標準,學好人,行孝心,做善事,寬胸懷,禮待人,近君子,遠小人,遇到女人,更要謹慎。
胸中的防線非常牢固,遇到險情,警鐘馬上響起,令他能立即懸崖勒馬。
此時,此刻,他那罪惡一產生,就想起借用族長二叔的光榮形象,來達到自己那風花雪月的目的……
宋玉鷂在打着如意算盤;“我去時,季花兒一旦酒勁過了,被她發覺了。
她要一看我身着族長二叔的衣服,她就不會喊叫,那是最安全的。
我在模仿族長二叔的聲音,她就沒有了戒心,只要讓我順利靠近她的身邊,她就會着了我煉製的特效藥道。
那特效藥進入她的腦海裡,他的大腦只能記住族長二叔的形象,等季花兒清醒時,族長二叔的形象會牢牢的記住腦海裡,是不會改變的。
只要季花兒着了特效藥的道,就連鎖使用幻覺藥,她會認爲我是族長二叔,我的計劃就成功了……
宋玉鷂想到此,立即實施這個自己認爲天衣無縫的計劃。首先到玉豐家看看,一看玉豐媳婦沒有生,他是醫生知道這是難產,他給玉豐媳婦把把脈。
然後道:“豐哥、嫂子,今天晚上有可能要生,人手要多些才成,你們的家人已經摺騰好幾天了,都非常疲勞了。
我看把季花兒屋中的小芳、小芹派來伺候嫂子倆天三天,等嫂子生完孩子就讓她們回去。”
大管家玉豐擔心道:“季花兒家,晚上沒有人做伴怎麼辦?”
宋玉鷂早就想好說詞道:“豐哥,季花兒家那倆個小子,比那倆個了頭都厲害。再說,咱們營子多咱出過事呀。那季花兒本身武功就非常了得,一般人都靠近不了她的身邊。”
大管家玉豐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就有底,隨口道:“那也是,兄弟這事我自己不便出頭,就按你的說的意思辦。”
就這樣,宋玉鷂名正言順把季花兒屋中做伴的小芳、小芹派去伺候玉豐媳婦。使季花兒住的那個院落就剩下季花兒一個,爲他自己作案創造條件。
天賜良機不能錯過,一更天剛過,就換上今天族長二叔去季花兒屋時,所穿那件一模一樣的衣服,紮上蒙面巾。
小心翼翼潛進季花兒院落,快速實施特效幻覺藥。
季花兒正如宋玉鷂所估計那樣。正沉醉在渾沉沉的朦朧之中,她那心裡正在想着如何報恩,報恩之人來到面前,封閉的心房已經打開,報恩心潮在發生作用。
宋玉鷂如同一匹野獸進行他的罪惡行動,感覺四更快要到了,馬上把衣服穿上,心裡這個滿
足,“嗖”地急匆匆竄出窗外,“噌噌”翻牆而出。
他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身子輕飄飄的,心裡沾沾自喜,高興就失去了冷靜和理智。把隨身攜帶的玉佩丟在了那裡,爲他自己留下了殺身之禍。
宋玉鷂剛離開季花兒院落二十幾步,就碰見自己親兄弟玉橋,這個月正好輪他巡夜打更,藉着月光看出是大哥:“大哥早”。
“橋弟,輪你打更了。”宋玉鷂就快速返回自己院落房間,快速換下外衣褲。這纔去了族長二叔所居住院落那裡,幫助兩個孩子上馬車坐好,打發馬車上路。
族長二叔他們所坐的馬車剛出營子大門口,宋玉鷂就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一會覺。中午,到各處巡視一圈,下午又處理族裡的小事情。
旁黑天就被族長夫人訓斥一頓,弄得他七上八下不着體。
宋玉鷂最懼怕族長宋名忍夫妻,他們身上總是有一股正義感,激發手下人規規矩矩做人,光明正大的做事。
做錯事的人,都不敢正視他們的眼睛,心中都懼怕他們夫妻的尊嚴。
心裡有鬼發虛膽怯,做了壞事的人,心裡到什麼時候他不能胸懷坦蕩,被族長夫人這麼一刺激,心裡也是膽突突的。
心虛令他回憶自己的往事,害怕與美味令他矛盾起來,可是一想到季花兒的魅力,又使他銫膽壯了起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不是好人了,令他越陷越深。
外面一更的邦子響,被宋玉鷂聽到緊忙起身出屋,把全營內各處的崗哨、巡邏、打更人員查尋一遍,各處人員沒有缺崗的。
這才放心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先睡一覺,半夜時再去巡查各處,順便再去和季花兒騰雲駕霧。
宋玉鷂在脫貼身衣褲時才發現,掛在脖子上的哪個雙龍玉佩不見了,掉到那裡去了?找遍全屋也沒有,心中一驚暗叫不好,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這樣一來把他的睡意全部打消了,大腦中只有一個意念,千萬別讓季花兒拿去。怎麼辦?我可怎麼辦呢?一時之間顯得六神無主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宋玉鷂想到提前去季花兒那裡,他立即換上和族長一樣的衣服,紮上蒙面巾,迅速來到季花兒所住的院落,石頭探路屋裡沒有反應。
“嗖”地翻牆進入,潛到窗下細聽東屋內後,又到西屋窗下細聽,倆個屋裡都沒有呼吸之聲,季花兒沒有在屋裡她那去了呢?
宋玉鷂想到不管季花兒在不屋也得進去,抽出貼身匕首,撬開東屋窗戶,“唰”地進了屋內,沒敢點燈,摸黑把所有東西都翻了一下,也沒有發現雙龍玉佩。
萬般無奈只得順原路退出,如同賊“噌噌”剛翻出院牆外面,就聽見遠處傳來腳步聲和打邦子聲……
宋玉鷂心裡頓時一驚,快速摘掉蒙面巾,裝進懷裡迎着打邦子聲和:“二更了”喊叫的聲音走去。
沒等對方知聲,他就知道這個人是他親兄弟玉橋,張口叫到:“是玉橋嗎?
“是我,你是大哥吧!”宋玉橋緊忙
答道。
“橋弟,這以後你打更可要精神點。”宋玉鷂走到宋玉橋身邊道:“族長二叔沒有在家,咱可不能出事啊!要是出了事就對不起族長二叔了,背後會有人說閒話的。”
“是,大哥放心吧,我會加萬分小心的?”宋玉橋轉身離去。
宋玉鷂又到各處巡視一圈值更情況,纔回到房間睡覺,躺在炕上就想這雙龍玉佩那裡去了呢?那可是房紅菊留給自己的遺物。
它是一對送給厲紅珠一隻,這只是厲紅珠親手給自己掛在胸前的,什麼時候沒的哪?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宋玉鷂冷靜下來,只有靠回憶來尋找它的線索,昨天晚上,去季花兒那裡時還有哪。四更前回來着急換外衣褲沒有理會它。
送走族長二叔他們,回來就睡覺了,大半夜的與季花兒睡覺,又困又乏躺在炕上睡着了,也沒有脫襯衣不可能丟失在路上。
那只有和季花兒魚水之歡時,完全忘了身在何處,有可能被興奮異常的季花兒醚蒙之中給拉掉了,那就是說還在季花兒的屋裡?
宋玉鷂想到這裡,心裡立即有聲音吶喊,不行,還得去看一看,玉佩是否在季花兒的屋裡,找到它是最理想的。
宋玉鷂馬上又穿好衣服,快速來到季花兒的院前,“嗖”翻牆進院,又“嗖地從窗戶進到東屋裡。這次他把油燈點上,仔細看了一遍炕上地下,什麼也沒有。
吹滅油燈順原路退出,關好窗戶恢復原樣。然後,又把季花兒當天下午洗完的衣褲晾在院裡晾繩的衣服搜了一遍,也是什麼沒有?
不能再找了,遠處傳了“噌噌”走動的聲音……
宋玉鷂剛翻出院牆,就聽遠處有人喊:“誰”宋玉鷂隨口答道:“是我。”就迎了過去。
“是大哥呀!”原來是打更的宋玉橋巡邏又來到這裡。他又問道:“大哥,你不是回去睡覺嗎?”
宋玉鷂道:“橋弟,責任所在,睡不着就出來透透氣。”說完轉身離去。
宋玉橋邊走邊想:“我大哥這是怎麼了,這兩天夜裡,三次都被我碰見在季花兒住的院落附近,是不是大哥起銫心,季花兒長的可是女人精品中的仙女。
這件事情要是讓族長宋名忍知道,輕者五十大板,重者還有命在嗎?
大哥啊!大哥!這是碰見你親兄弟我了,換了別人你就完了,不當族長去說,那閒話也夠你喝一壺。”
宋玉鷂回到房間躺在炕上想:雙龍玉佩能那裡去了?季花兒不在那屋裡又去了那裡呢?難道……?他心立刻懸了起來,轉念又想到:
“難道昨天晚上,雙龍玉佩被她用手抓到,上午交給了族長夫人了。難怪旁黑時,夫人當那麼多人的面訓示自己,原來是季花兒告的狀。”
宋玉鷂前後心立即冒出冷汗,看他轉念一想,又反駁這個想法;“不能啊!季花兒絕對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族長夫人的。
因爲,自己身穿着和族長一模一樣的衣服,聲音也是模仿族長二叔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