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霞一打手勢,張青山立即身形一動,已經穩穩當當坐在太師椅上,消閒地喝起了茶水,他要時刻得去注意自身的形象,不能給白雲霞添亂。
白雲霞邊把衣服整理一下,溫情問道:“什麼事情?”
外面是少布聲音道:“ 忽思慧派人送來一封書信,我怕主人着急就立刻送來了。”
白雲霞立即將門打開,把少布手裡信接了過來,吩咐道:“少布,你去告訴伙房做幾個好菜,送幾罈好酒到這裡來。”
“是,”少布的眼睛快速地掃了大廳內,見張青山非常有派頭坐在哪裡喝茶,而眼睛已經和他的目光對視,令他的心裡頓時一驚,頭一低馬上走開了。
張青山看出白雲霞對少布很不待見,“砰”地隨手就把門關上了。
白雲霞隨手打開信封,裡面有很多紙張,看後臉上瞬間有了喜悅,高興的喊道:“山哥,忽思慧這回做得最對了,要不他回來,我得好好的罵他一頓。
你說怎麼能派赤魯特回來送信,連話都說不明白。這回信裡把什麼都說明白。兒子有消息,他們在一個秘密地方養傷那,過幾天后就能回來。”
張青山聽到白雲霞一關門,他就閃身來到白雲霞的側面,快速睜大眼目,將那很厚信紙,一張一張的看完了紙上的字,心中的一快石頭落了地。
心裡暗道;“願我自己出事也不希望兒子阿古拉出事,張家的大旗還得指望阿古拉扛下去……
心中興奮的白雲霞什麼顧忌都沒有,嬌柔麗容的放出光澤,嫵媚道:“山哥,兒子一安全,你也太平,太讓我高興了。”
張青山有了剛纔的教訓,這功夫冷靜多了,不在呆站或者坐下,而是走動防止白雲霞不軌行爲,柔情提醒道:“霞妹妹,伙房一會就能把酒菜送來。”
白雲霞大腦被張青山打進清醒劑,立刻停止柔情想法,擺出一蒙族貴夫人的架勢,可那妧媚的容貌浮起一抹害羞的紅潤。
轉移話題悅耳道:“山哥,阿古拉與靈湃在敖漢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赤魯特這個唬人都看出,阿古拉與靈湃有了關心的意思,山哥你說這能是真的嗎?
此時,張青山是無法回答,只能用沉默的去擔心,阿古拉與靈湃、靈霾、霍玉、顧挺他們在敖漢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阿古拉與靈湃是被何人所救走?
事情還得從沼澤草原張青山他們走後說起,阿古拉帶着靈湃、靈霾、赤魯特、忽思慧馬鞭一揚從馬快奔,四蹄翻飛“誇誇”地和小野的特殊行動隊與兩個騎兵小隊在沼澤地裡面玩起追迷藏,阿古拉他們五人和小日本這麼一轉圈……
阿古拉就發現小日本的部隊有人懂得沼澤地走法,他一聽夾長道上沒有“啪啪”槍聲,就不在和這些小日本週旋。
他們左旋右轉迅速甩掉小野的追兵,揚鞭催馬“誇誇”地返回敖漢旗附近。
恰在這時,靈湃的手下前來報告:“那天晚上,北門外發生了激烈的槍戰,我們趕去
那裡看過,確實死去很多人,北門十里開外,那裡死的更多。
有不少屍體沒人去掩埋,我們和當地老百姓把那些屍體掩埋,據有人離挺遠地方看到和聽到的,據傳的那一戰,清風綹子死去一百多人,日本人說在去阜新路上擊斃判匪頭目張青山和他的那些手下。
“這個消息準確嗎?”阿古拉立即插話問道,父子情深關鍵時刻就能看出。
“我們又往那裡趕去,去阜新的路上看見不少死人。在很遠是一個土包上,有幾座新墳,上面有石碑刻有宋家子弟與宋家恩人字樣,沒有發現張青山的墳墓。
我們快速趕回敖漢旗,敖漢旗已經開放四門,我們潛進城裡,聽到那些皇協軍說;“日本人把判匪頭目張青山已經擊斃,屍首就在日本人政府後面院裡放着。
要等什麼內山將軍回來再埋掉,在外面駐紮的皇協軍部隊都調進了城裡護城,城裡城外戒備非常森嚴。
開始出入城門查得非常嚴格,不知道什麼緣由,今天又放鬆了檢查。”靈湃手下如實回答哪裡的情況。
阿古拉一聽這個消息,心裡就火了,那可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被日本人打死就喪失理智,不假思索的怒聲道:“晚上,我自己進城去看一下真假。”
靈湃已經聽姐姐霍玉的勸,現在,把愛心全放在阿古拉身上,一聽阿古拉要單獨去探敵營,那還了得,一旦要出什麼意外,會讓自己悔恨終生。
立即說道:“阿古拉,要去大家都去,城裡的日本兵非常多,而且,皇協軍在外面的部隊都進城護城。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無意之言露出了她的愛心,自己也覺得說過火了,臉忽地一下浮起紅韻。內心覺得渾身在發熱,血液開始快了起來。
赤魯特聽古拉要單獨進城,不帶自己,心裡很不是滋味,見靈湃出頭阻擋阿古拉進城,“要去大家都去。”這話他是非常贊同。虎眼一瞪,立即跟着起鬨道:
“靈姐姐,你說得對,要去,大家都去。少主人,我可是在主人那裡打了保票,不讓你受一點傷害,你去那裡我是跟住你了。”
靈霾與忽思慧也在旁邊催波助讕,“要去大家一起去。”
這時,阿古拉已知道了靈湃的心思,有難同擔,有福同享的深意,怒氣在瞬間消失,微笑着言道:“既然大家都要去,那咱們先找地方住下。
就抓緊吃飯睡覺,忽思慧 ,今天晚上,你不能跟我進城,你帶靈湃這幾個手下,在城外面接應我們,順便與霍玉、顧挺他們聯繫上,還是人多好做事情。”
忽思慧滿心的不願意,那隻得去執行阿古拉的命令,身價在哪裡他是少主人。
晚上,二更過後,彎彎的月亮已經在天空遠方閃爍,星星都藏起了它們的身影,蒙黑的夜晚,正適應這些人夜間行動。
阿古拉把大家都叫了起來,把槍支彈藥都檢查一遍,衣服褲子都整理一下,才帶大家“噌噌”地展開輕功。
這次再
不能走西南角城牆,就到東北城牆角進城,那裡都是部隊站崗的交界地帶,出了問題是兩家的事情,對這裡都不那麼太注意,對偷越城牆人來講,那裡就是天堂。
阿古拉帶大家藉着夜色,“噌噌”地翻躍城牆,藏形隱身“嗖嗖”躲過城內的多股巡邏的皇協軍九人小隊,順利來到城中日本人辦公的地方。
離挺遠就聽見,日本人辦公的地方,有“嗷嗷”的吵架的聲音和“砰啪、叮噹。”鋼鐵相撞的的聲音傳了出來。
阿古拉一揮手,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腳提起落下時輕,他們“嗖嗖”悄悄靠了過去,只見辦公的地方後院裡,有兩個身穿日本的軍官服裝的人在打架。
靈湃多少懂點日語,她聽一會才明白其中環節,一個叫正太郎日本小隊長與敖漢旗最高長官中谷孝仁決鬥,二人是爲了一個女人。
原因,是爲了正太郎妻子代千子,千里迢迢來中國探望丈夫正太郎,可是到達敖漢後,沒能與丈夫正太郎見上面,就被死去的三宅大島給霸佔了。
張青山、綠贏水在敖漢旗的中心開花行動,那一戰令三宅大島死去,令敖漢旗整個指揮系統癱瘓,中谷孝仁僥倖沒有死去,他就成了敖漢旗最高長官。
那天晚上,他就發現被鎖在房間內的代千子,一問小憲兵才知道,這個女人叫代千子,是正太郎的妻子,被三宅大島扣下成了私藏品。
中谷孝仁一見代千子長得頗有日本古典女人的姿色,心裡那股邪惡的念頭立刻顫動起來,這樣美人不能放手,絲毫沒有去想天皇的大業。就把代千子扣住了。
在疤拉臉河野中佐來的那天夜裡,中谷孝仁把代千子帶進自己臥室,如同餓狼瞪起綠色眼睛,撕去君子外衣露出財狼本性,要去欺負無依靠的小綿羊……
千代子眼睛裡充滿驚恐,眼神中閃過慌亂和反抗。這些日本國當官的怎麼都一個狗孃養的,一個比一個沒有人性,都來欺負我這個遠離故土的人。
中谷孝仁那海狼眼射出兇殘的綠光,沉魚落雁的身材讓他獸血激盪,如同瘋狂的餓狼撲向小綿羊,想霸佔代千代子不讓她去探望正太郎……
千代子不甘被羞辱,那是死命的掙扎,不讓中谷孝仁這個王八羔子得手,一個女人的拼搏是有限的,那她也在頑強的抵抗……
中谷孝仁豺狼本性已爆發,拳打腳踢發揮的淋漓盡致,把代千子折騰筋疲力盡生不如死。猶如一具行屍死獸躺在那裡不動,正太郎正在堅守崗位毫不知情。
中谷孝仁奉河野大佐命令帶兵埋伏在南門,遇到綠贏水,霍玉、阿古拉等人多方騷擾,使沒有及時去增援野種黑澤四郎。
令野種黑澤四郎非常惱火,都有把中谷孝仁槍斃的決心,心裡恨意濃濃,但明面沒有敢過火去說中谷孝仁。
那傲人態度和野蠻氣質使中谷孝仁非常生氣,這股怨氣的獸血沒有地方撒,就拿代千子開練,拿出特高科訓練科目,拳打腳踢而不讓外人看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