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爸爸常告訴咱們不要太輕信別人話。咱們這回可就上當了。
媽媽和大姐去南漢廟,根本就不可能再派人給乍倆捎信,咱們乍就聽信這倆個尼姑的話了。
被她們用手巾一捂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就被扶進在這個房間,那兩個男人看上去也不是好人,我看這裡好像是客棧,你聽外面好像有人在喊喝酒令哪。”
“燕妹,都怨姐姐我沒聽爸爸的話,也沒記住媽媽的囑咐。輕信那倆尼姑的話,造成被人抓住,你看那兩個男人不像什麼好人,那是對的。
他們要問什麼,都說不知道,特別問咱們姓什麼,說什麼也不能告訴他們,他們要對咱們有邪念,咱們就是死也不讓他們得逞。”
忽然,沒了少女的聲音,傳來了開門和關門插門聲,有一個男人道;“你倆姓什麼?是誰的女兒?”一個女孩道:“我們在尼姑庵長大,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另一個男人洶洶巴吧威脅道:“在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們倆衣服脫去,讓你倆變成真正的女人。”
“不信你們就去尼姑庵問我師父去。”另一個女孩分辯道。
先前那個男人道;“你倆說不說,看樣子你倆是不想說,那好呀!別怪我們……”
“噼噼啪啪”是那屋傳來女孩與男人的撕打的聲音,張青雨再也坐不住了,他知道要想救人從門進去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倆人身帶着槍再好的功夫也抵擋不了,再一個,你不知道人家底細,貿然而入也是不可取的。怎麼纔好呢?
轉悠張青雨瞬間看見房間內的後窗戶,他進這個房間時,朝外面看過,下面是這家客棧的後院,不知道隔壁房間有沒有後窗戶。
兩步竄到後窗處,輕輕打開窗戶,朝那個那個房間的後面瞧去,一看真有後窗戶,那可謝天謝地。
可又要面臨一個新問題,這個後窗戶到那個後窗戶有六米以上的距離,沒有任何借力之處。
馬上看了一下後院下面,這功夫後院裡面沒有一個人走動,心裡一寬,天助我也,
如果,下面有人在院裡,看見你在趴後窗戶,他必定喊有賊,那人沒救成,你且成了盜竊賊。
張青雨不在猶豫,立刻展開家傳貼沾工夫,從後窗戶“嗖”地竄出,用“唰唰”幾個沾牆的功夫,就到了那個後窗戶旁邊。
單手扶住那後窗戶臺邊,另一隻手中的匕首去撥開後窗戶裡面的插銷,還好沒有被裡麪人發現,輕輕推開窗戶“嗖”地躍進房間內。
進房間,張青雨一看,兩個女孩子已經被打暈,外衣被脫掉,褲子被脫下,上身襯衣被撕開……
那二人上身衣服剛脫去,有一人道:“沒想到這倆個小妮子長得這麼俊。”
另一人道:“臉蛋也他媽的長得漂亮,這就是咱哥倆該……”
人要得意忘形,就喪失了聽覺與視覺功能,二人正在忙於褲子脫到半截,後窗戶一打開,動靜沒有聽到,
可那股深秋的涼風“唰”地
隨着張青雨飄進了屋裡,使二人光着的上身打了一個冷戰,回頭望去。
只見人影一晃,倆個人都去抓手槍,他倆的後腦勺被人“砰砰”地擊了一下,當時就昏死過去了。
那年,張青雨差點沒被狼羣吃了,巧遇張青山路過把救回,傷好後就開始修練深奧武功,仗着小時候就打了練武的內功基礎,經過這些年苦練功夫已大成。
這時候,可全用了,那動作猶如勁風快如速雷閃電,雙掌瞬間揮舞擊在那倆個人的後腦勺上,功夫沒有白學的,此時真的發生了作用。
這倆人也不是等閒之輩,要不寺島智郎也不會讓他倆來接應。什麼事情也該着,老天爺不讓他們倆繼續做惡。
褲子脫到半截時候才發覺情況有異,想要快速去摸槍都快不了,褲子脫到半截正是自己把自己腿捆綁一樣,想活動那就難了。
給張青雨的一擊即中打下基礎,那是他們自己創下的不可磨滅的功勞,蠶剝自縛就不用我說感謝話了。
張青雨快速的給那倆個女孩穿上褲子,襯衣的扣已經無法再記全,外衣的扣也沒有了,只得把這那二人男式上衣給這倆個女孩子穿上。
他剛纔聽到了她倆談話,是怕這倆個女孩甦醒過來,看見自己被人脫去衣服,會自尋短見。把衣服穿好後,才端過一碗茶水噴在倆個女孩子的臉上。
這倆個女孩子立即醒了過來,坐起一看褲子還在身上穿着好好的,上面內衣釦記的不全,就知道已被人撕開過,外面穿着男人的衣服。
那倆個要侮辱她們的人,光着上身子躺在地上,褲子剛被一個人提上。
倆個女孩立即下地,隨手就把那二人的匕首快速抓在手中,迅速指向張青雨質問道:“你是誰?”
張青雨看出這倆個女孩心情非常緊張,溫和道:“孩子不要怕,欺負你們的人已經被我打昏了,你們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家是那裡的人?告訴我,我會把你們送回去的。”張青雨的語言中存在着真誠厚意。
張青山和安菲婭教育女兒,都是按正規的中國傳統去教,雯兒、燕兒知道是被這個人所救,當即跪下給張青雨磕了三個頭。
雯兒道:“我叫張雯。她叫張燕是我妹妹。我們家沒有固定地址,無法告訴你家住那裡,只能告訴你我倆是被他們從千山尼姑庵抓到這裡來的。”
一聽這倆女孩子姓張,她家又無固定住址,張青雨立即想起義兄張青山家不就是到處漂移嗎?立即道:“張雯,你父親是叫張青山吧?”
“恩人,你乍知道我父親是張青山?你是誰呀?”張燕心裡驚訝立即反問道。
張青雨聽到張燕這個回答,心中頓時樂,自己一生都想報答山哥的救命之恩,沒有想到一時的義舉,救下的這倆個女孩,還是山哥的親女兒。
“快起來吧!我是你父親的義結金蘭弟弟張青雨。”
剛說到這裡,身後躺在地上的那倆個人坐了起來,要用手去摸離他們不遠的手槍,可那槍眼看着就要被這兩個魔鬼抓到手
中,那後果是不堪設想……
張青雨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來臨,臉帶微笑道:“張雯、張燕,快起來吧!不必跟我多禮”
張雯、張燕已經弓身要起來,而眼睛恰好瞧見那倆人去摸手槍,她們手中匕首還握着,這時,可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說時遲那時快,霎那間二人不約而同弓身速起,“嗖嗖”快如利箭出弓弦,全身的仇恨集中在那匕首上,一個空中閃電飛躍過去,“唰唰”乾淨利落將二人脖動脈割斷。
張青雨從來沒有殺過人,張雯、張燕也是頭一次殺人,秀美眼睛看見二人瞬間倒下,鮮血如噴泉立刻噴了她們一身。
她倆嚇得嬌容失色,心在嘭嘭嘭狂跳起來,那胸脯也急促起伏着。三人立即都慌了手腳,六隻眼睛互相詢問怎麼辦?
張青雨殺過牲畜,見過出血的場面,立即鎮靜下來,緊忙把那兩支手槍拾起插腰間,打開房間的門迅速朝外面看去。
大廳內吃飯的人特多,從大廳走被人發覺那可是後患無窮,立刻說道;“快從後窗戶走。”
張雯、張燕二話沒說,也沒來及去拿牀上自己的外衣,“噌”地打開後窗,“嗖嗖”的飛速跳了下去。
張青雨本打算回房間去取自己包裹,那包裹裡有他家祖傳下來的鞭子,見情況緊急,張雯、張燕已經跳了下去,再出意外對不起山哥,就沒有到房間去取。
隨後“嗖”地飛速跳下,見後院內就一輛三匹馬拉的帶棚馬車,知道必是那倆個人趕來的,到馬棚迅速把自己馬匹牽出,又挑了兩匹好馬快速套上。
張雯、張燕也的機靈鬼,早已經把後門打開。
張青雨把馬車趕出客棧的後院大門,張雯、張燕馬上把大門快速從外面關上。
二人“噌噌”地快速上了那輛馬車。張青雨一揚長鞭“啪啪”甩得山響,那拉馬車的駿馬四蹄放開“誇誇”地向前飛速奔行起來。
這時,張雯問道:“雨叔叔,咱們這是往那裡去呀?”
張青雨略思索一下道:“張雯、張燕,你們不能再去千山尼姑庵了,他們發現你倆失蹤,還會上那裡去找你倆的。
前些日子你父親從我那裡路過,他去赤峰宋家營的,我先把你們倆送到我家去,我再去找你父親,讓他聯繫你母親,從新安排你倆的去處,你倆看行嗎?”
張雯、張燕少女的年紀,她們能有什麼好主意,張雯爽快道:“雨叔叔,我倆聽你的。”張青雨馬鞭一揮催馬快行。
馬車快速走了很遠路;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張燕道;“雨叔叔,快停車。”
“籲”張青雨立刻就把馬車停住,他想這倆女孩子要出解手,也就沒去瞧二人具體去幹什麼。
張雯、張燕每人手裡還拿着那把匕首,走進路旁的樹林裡,砍倒一棵小樹,倆人把它拉到馬車後面,
張青雨這才明白她倆的意圖,趕緊幫忙把小樹綁在車的後橫槓上,三人這才都上車,揚鞭趕馬“誇誇”地快行,車馬的痕跡也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