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五郎,從打吃完午飯就“蹭蹭”沒有消停的走路,正渴的要命,聽海拉蘇一說,正中下懷:“好的,喝水的幹活。”
二人一走進客棧,看見薛文瞻在客棧內,山本五郎立即想到,薛文瞻應該在警察署坐陣,怎麼到這裡來了?
拍馬屁的警察年三替薛文瞻解除山本五郎的疑心,使山本五郎安心的和海拉蘇喝起了茶水 。
海拉蘇一見巴拉進來使的眼色,就知被抓的人裡沒有張憨(青山),他才放心回了兵營,路上在想;“張青山哪裡去了?”
張青山在酒樓與薛文瞻喝得最高興的時候,張青山正想問薛文瞻警察署與日本憲兵隊的事,就被店小二給打斷了。
薛文瞻臨走時,告訴張青山千萬別去白家堡,讓張青山等他回來。
張青山的大腦迅速開動起來,暗道:“薛外文瞻告訴這些話,裡面有問題?薛文瞻被小日本着急火燎叫走,這裡面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情?我不能再這裡等,得掌握主動,馬上帶他們出城免去後患。”
張青山絲毫沒敢停留,立即腳下加勁“蹭蹭”趕往東城的城關客棧,
宋振悟、振奎、振羽、振英四人剛吃完飯,小二就把張青山領進了他們住的客房。宋振悟、宋振英一見是山叔進來,各拉宋振奎、宋振羽“唰”地站起來。
“山叔快坐下”憨厚宋振悟伸手把凳子遞了過去。
宋振英馬上給宋振奎、宋振羽介紹:“奎哥、羽哥,這位就是山叔,族長爺爺讓我告訴你們以後都要聽山叔的。”
宋振奎、宋振羽急忙抱拳上前行禮:“山叔叔,好!”
張青山清寒冷冽眼眸睜大,瞬間把二人掃視一遍,都是年輕人裡的精品,時間不允許多看,立即吩咐道:“免禮,咱得馬上出發。
宋振悟、振奎、振羽你們從東門出去,然後,到北門河對岸,那裡有宋振國留下的記號。振悟你知道怎麼找吧?”
憨厚宋振悟立即道:“山叔,知道。你們到那裡後,一切都要聽宋振國的安排。”
宋振羽是個直爽的人,心中不解就快言快語道:“山叔,我族長爺爺告訴我們聽你的,那就不應該問你,但我心裡有些不解,我們從城內直接去北門,那樣不更近些嗎?”
張青山心裡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跟宋家子弟說那麼清楚,越神秘年輕人才能對你越敬佩。只解釋道:“城內馬上就會有所變化,還是從城外走比較安全。”
“別在耽誤時間,趕快收拾東西,抓緊出城纔是最重要的。”
宋振悟這麼一說,宋振羽立刻和宋振奎收拾東西,跟客棧掌櫃清算住店的費用……
張青山又向宋振英一使眼色,二人就先出了客棧,趕到東門外的一個高坡樹叢中潛伏起來。
他那細長眼睛裡面透出一股寒清冷冽的光芒,觀察城門口的動靜,來檢驗自己判斷是否正確。就在這時出現異常情況?
宋振悟、宋振奎、宋振羽三人,隨後騎馬出了東門,揚鞭催馬
“誇誇”地往北門的河對岸的方向使去。
他們走後不久,剛纔還在城關客棧旁邊買香菸的小販,牽着一匹馬尾隨其後,一邊走一邊尋找地面上的東西,也翻身上馬一拍馬屁股,那馬“誇誇”地往城北的方向奔馳而去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張青山是什麼人出身,立刻看破裡面的玄機,馬上吩咐道:“振英,你過去看看地面有什麼東西,快去快回。”
宋振英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噌噌”快速奔向大道上一看,“嗖嗖”幾個飛越又返了回來,向張青山彙報:
“山叔,地面上有黃豆粒象是餵馬的料,時有時無。”
恰在這時,從城裡出來一個騎馬的人,看見張青山留下的記號。順着記號來到高坡的樹叢前,張青山迎了出去問道:“你是那裡人”
對方答道:“白家人。”
張青山立即追問道:“大當家,叫什麼名字?”
對方答道:“純亮。”張青山快速問道:“我叫什麼?”對方答道:“叫憨爺。”
剛纔的問話是張青山與白家弟兄商量的對話,是以防萬一出差錯,後果不堪設想。張青山一看對方答的沒有毛病。
“那你過來,我有話交代你幾句。回去告訴你家亮爺,今天晚上沒有行動,明天早晨雞叫時,讓亮爺到堡子外面東邊的樹裡去練武,我到那裡等他。你去吧!注意身後別沾上尾巴”
那人點了一下頭,轉身騎馬離去。
張青山瞬間看見城關客棧的小二拎着包裹急匆匆出了城門,這是怎麼回事?他“蹭蹭”馬上迎了上去,
小二看見張青山就象見到了鬼,轉身想快速去躲開,立即被宋振英攔住,並且用短刀頂住了小二的後腰。
張青山單刀直入問道:“爲什麼要躲開我?”
小二分辨道:“我有事急於回家。”
張青山和藹可親的問道:“那好。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們就放你走。”
這時,城門內傳來:“關閉城門,全城戒嚴。”
小二站在那裡不知聲,他要嚴守的薛警長命令,逞回英雄來一個沉默不語。
張青山見他不說,細長眼一下子瞪得溜圓,那眼眸立刻射出兩道寒光,聲音變得非常嚴厲:“小二快說,要不然你就別想走了。”
“不想死,你就快說。”宋振英配合得非常默契,用短刀一頂小二後腰,惡狠狠的威脅道:“要實話實說,有半句假話就讓你立刻死在這裡。”
小二那見過這樣的陣式,剛纔還記得薛警長告訴的話,不能當任何人講,宋振英小刀這麼一逼。他就什麼都忘了,但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嚇得直抖擻道:“不知道你們要問我什麼哪?”
“我們走後,什麼人到你們客棧去了?”張青山嚴肅的問道。
“是警察署的薛警長。”小二答道:
“他到那裡去幹什麼?”張青山緊張的問道:
小二道:“薛警長先問你到客棧來過沒
有?跟你走了幾個人?誰是最早住進客棧的,誰騎黑馬來的?今天,誰騎黑馬出去的?”
張青山心裡知道今天誰騎黑馬來的,立即追問:“是誰騎黑馬出去的?”
“是那個叫朱羽的騎那匹黑馬出去的。”小二停下不說了。
張青山溫和的道:“小二,把你所知道都說出來,我不會虧待你。”
小二道:“還有就是薛警長讓我馬上走,走得越遠越好。”
張青山立刻明白薛文瞻的用意問道:“他們給你錢了嗎?”
小二如實答道:“給了,掌櫃給了五塊大洋。”
張青山從口袋裡拿出五塊大洋遞給小二:“把這大洋拿着,馬上到附近的馬市去買一匹馬。千萬不要在此地停留。
到家就立即搬家,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家搬到那裡去,要是讓別人知道你的住址,你們全家就會被人殺掉,你要切記。”
小二聽完張青山這番話,身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腳下一動“蹭蹭”撒腿就跑,方向是去了東城外的騾馬市場……
張青山和宋振英來到早晨寄養馬匹的那家農戶,扔下一塊大洋做爲酬勞。騎上馬就順着城東外面的路,揚鞭催馬“誇誇”地奔城北而來。
到了城北河對岸的一個十字路口。撒在路上的黃豆粒沒有了,張青山心裡頓時平靜了不少。
隨在宋振悟三人身後的那個香菸販子,還在那十字路口轉圈哪,不知往那個方向去好了。
張青山騎馬來到那人身前,雙眸看着小商販,微微一笑調侃的問道:“兄弟你在尋找什麼哪?”
哪個香菸販子道:“我的金鐲子丟了,正在尋找金鐲子。”
張青山微微的嘲笑道;“這事我們就沒有辦法幫你了,那我們就走了。”
張青山看見宋振國留下的記號,一催馬“誇誇”地順着記號找到他們的住地附近。證明身後無人跟蹤,才讓宋振英用馬鞭子“啪、啪”發出信號。
宋振國與宋振悟立刻出來接他們,張青山和他們交談半天,才進入宋振國租的哪個院內。宋振國租的是個小院落,只有三間正房,兩間東廂房,三間馬棚。
“山叔,這附近沒有往外出租的大院落。就這個院落還四通八達,價錢也不貴。”宋振國又解釋道:“就是住處有點擠,我和振環、振興、振強住在東屋。
振悟、振奎、振羽他們住在西屋中間屋裡的北面放着我們的馬具和東西。東廂房被我們做了臨時廚房,你看這樣安排可以嗎。”
張青山沒有說什麼,也沒去細看院裡的情況,他相信族長宋顯生的話,宋振國辦事非常細緻,而且有組織能力。
就是沒有出去歷練過,放在那裡都是一把好手。是族裡培養下一代的管家。所以,張青山才把這幾個人交給宋振國去管理。
院裡的宋家子弟一見張青山進院,大家立刻都圍過來向他問好,張青山沒有在院內停留直接進了正房東屋。大家都跟着進了東屋,有站着、有坐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