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小尼姑展開全身輕功“嗖嗖”追到山下時。
“快走。”那個人喊着,已經把辣手摧花尚芢放進了馬車。趕車人立刻高喊;“駕”揚鞭催馬,那馬四蹄翻飛“誇誇”地快速離去。
那個男人身形一動,已經翻身坐在馬背上。揮舞馬鞭攔住兩個小尼姑的去路。
兩個小尼姑想玩命的追上去,卻被那個人騎着一匹駿馬攔截住,使兩個小尼姑無法去追趕辣手摧花尚芢,手中寶劍一揮與那個攔截的男人打了起來……
那個男人武功很高,對付兩個小尼姑還是應付自如的,看見馬車已經無影無蹤,揮舞馬鞭擊退兩個小尼姑寶劍進攻。
調轉馬頭,手中馬鞭卻在出手攻擊,那雙腿一磕馬肚子“誇誇”地奔馳而去,兩個小尼姑只能回去報告蓮花大師。
辣手摧花尚芢坐進馬車,已經如同廢人一般,聚起殘餘的內力,五心朝天做起內功來,等他甦醒過來,馬車進入一個大院裡,那個救他男人已經站在大院裡。
見馬車一到快速上前,幫趕車人把辣手摧花尚芢背進一間漂亮的客房裡,放在裡間的牀上,那女傭人立刻把茶水壺杯送來,放在尚芢牀頭旁邊的桌上。
那個男人一揮手,屋裡人就都出去了,只剩下趕車人,那人氣派很足道;“師父,這裡是我家,需要什麼藥材療傷儘管說,我立刻派人給你買回來用。”
彷彿神仙眼睛辣手摧花尚芢,坐在那打量起這兩個個男人來,只見二人身材長得高大魁梧,好像是一個模子造的,令一看就是雙胞胎。
從面相上去看,這兩個人非常忠厚,智商也不能太高。辣手摧花尚芢仔細從這個人眼睛裡看出,其實這兩個人的智商高得出奇。
大眼睛一眯眯及象狼狗的眼時,那裡面立刻發出狼的犀利目光。而且是狡詐多變的人物,有些人都會被他憨厚外表所騙,被這個人賣了,還得替這個人數錢。
辣手摧花尚芢警惕道;“你叫什麼名子,爲什麼要救我?”
“我叫田君晃,他是我弟弟田君宕,這次我們去千山是爲我母親還願,羨慕你的武功,纔不顧一切出手救了你。”
田君晃站在哪裡誇誇其談,絲毫沒有畏懼之感,彷彿他必須這樣做。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家境如何?這個地方是否隱蔽?”辣手摧花尚芢從心裡開始喜歡起這個人來,纔對田君晃來一個全面瞭解……
田君晃微微一笑道;“此地叫寧城鎮,我家先輩掙下不少家產,是這裡的富戶,這個院落是我家的旁院,也是我與弟弟練武地方,地處偏僻,正利於你養傷。”
辣手摧花尚芢不在說什麼,從內衣口袋掏出一個瓶子,打開瓶蓋,那股藥香氣味充滿全屋,倒出一粒立刻吃了下去,雙腿馬上一盤五心朝天,趕緊療傷要緊。
這次,可是他出道以來頭一次受創,而且,內傷的受創是最重的一次,不抓緊都可能自廢了武功,這一做起內功來是全力以赴,能不能恢
復內力全靠自己。
田君晃與弟弟田君宕都是武術愛好者,從小就跟寧城地面上武術名家習練武術,家中有錢又請來不少有名武術大師,教二人武術。
雖然,是富家子弟,但練武都很出力,吃喝嫖賭什麼也都會,在外面從來不顯露自己的功夫。連家裡人都不知道二人練得如何。
這次上千山,偶然機會讓發現辣手摧花尚芢與蓮花大師對拼,二人都被尚芢那仙風道骨麼樣,神山修煉的隱士氣質所震撼,二人才出手救下辣手摧花尚芢。
辣手摧花尚芢在坐了七天功後清醒過來,田君晃與弟弟田君宕已經把燉好的人蔘老母雞端來,那股香味真讓人直流口水。
辣手摧花尚芢肚子里正需要這樣的東西補充,他心裡非常清楚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二人目的就是想拜自己爲師,自己的傷勢也正需要這樣的地方療傷。
這叫各取所需,興奮的童音響起;“二位徒兒,一會我吃完飯,你們二人就行拜師大禮,給田家兄弟許諾後,就大吃二喝起來。
自從田君晃與弟弟田君宕拜辣手摧花尚芢爲師後,辣手摧花尚芢把這些年苦練武功總結出練功的捷徑,使田君晃與弟弟田君宕的武功是突飛猛進。
辣手摧花尚芢需要的女人與胎盤,都不用尚芢親自出手,田家兄弟就給辦了。
辣手摧花尚芢在這個偏僻大院裡研究出練冰火毒掌的捷徑,利用陰毒的毒物代替寒冰,利用火爆的藥物代替地火的修煉。
就在田家兄弟跟尚芢苦練冰火毒掌的時候,田家大院出事了。
田君晃、田君宕他們的小媽與原來的寧城警察署長搞暗戀,害死了他父親,把田家的地契,銀票都給拿走了。
田君晃與弟弟田君宕一怒之下,殺了那個警察局長和他的小媽,帶兄弟和家丁與族人上山當了綹子,田君晃一般時候從不出面,都由弟弟田君宕帶着那些手下去做,幹起殺人放火羞辱婦女,掠奪財產打家劫舍的勾當……
把好的女人與懷孕三五個月孕婦抓住,秘密送進辣手摧花尚芢呆的那個大院,留作他們練功用,他們行爲在寧城一帶是臭名遠揚。
自從田君晃投靠日本人,進入赤峰城,就想把原民團司令警備團長冷王發的位置奪過來,有野心就去問師父尚芢;
“師父,用什麼方法把冷王發拉下馬?”尚芢道;“只有用美人計先把日本在赤峰最高長官拿下,你才能當上這個官。”
“師父,赤峰城內最高長官是警備隊長兼憲兵隊長上井俊浩,這個人非常狡猾,沒有一定姿色是打動不了上井俊浩的。
可現在咱們手裡沒有那絕色的美人,田君宕又被師父送進你的密地去修煉深奧武功,他要是他在家,哪裡有絕色美人掠來是不成問題的。
“師父,沒有美人咱們該怎麼辦?””田君晃說出了自己顧慮。
“君兒,我暗地去看過這個小日本,是個非常貪婪與狠辣的人,一般美女是打動不了他的
心的,你想日本人在這裡想找什麼樣女人沒有。
就像當年我在朝鮮時玩日本人女人一樣,那個好就玩那個。”尚芢洋洋得意回憶自己當年的輝煌。
田君晃一看師父尚芢說着說着就說走板了,立刻激將之計打斷道;“師父,那你說的美人計不就沒用了嗎?”
尚芢聽後心裡也覺得田君晃說得有道理,自己說出用美人計,就不能在徒兒面前示弱,可怎麼才能去用美人計,陰鷙的眼眸驟然一亮,似乎想到應付辦法。
眼神卻銳利如刀。盯着田君晃的眼睛,定神的眸中閃給一絲異樣的光彩。“君兒,你要是想當那個民團司令與警備團長,就得捨出孩子去套這隻狡猾的狼。”
田君晃被尚芢這麼一說更蒙了,不知道師父尚芢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立刻恭敬問道;“師父,這個司令、團長我是想當,你給說清楚用什麼孩子去套狼。”
“君兒,只有用你哪心肝寶貝田了了出面,才能把這個小日本上井俊浩俘虜,上井俊浩才能在上面日本人保舉你,這就叫捨得孩子套住上井俊浩這條色狼。”
田君晃聽尚芢這麼一說,心裡立即起了排斥的意念,要是換別人說才這樣話,田君晃會一槍斃了他,在辣手摧花尚芢面前他不敢。
他知道尚芢的功夫非常邪門,自己一舉一動,這個師父都能看透,婉轉道;“我可捨不得讓了了去,換別人去吧?”
“君兒,那你想當司令與團長,只是一場黃粱美夢了,論實力你比不過冷王發,人家槍多人多,他的弱點,就是外地人,你的優點就是地頭蛇。
而且,你是在他的名下當中隊長,怎麼說你也是他的下屬,要想扳倒冷王發,就得靠上井俊浩,要想打動上井俊浩的心。
就得做出必要犧牲,獻出田了了,來表達你對他的衷心,他才能不顧一切在上面的日本人大官哪裡替你美言,你纔有希望實現你的目標。”
田君晃聽完師父辣手摧花尚芢衷心話,心裡也是非常矛盾的,不管怎麼說虎毒還不食子哪。何況那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兒。
再說,就是同意讓田了了去,可怎麼跟田了了說,作爲父親爲了自己的官位,把自己的女兒獻出去,被人知道了,臉往哪裡放。
“君兒,男子大丈夫要想做一番事業,就得捨出,如果,你捨不得田了了,那就算我沒有說,如果,你心裡同意,卻擔心無法跟田了了說,那你就不必擔心。
一切由我去跟田了了講,只不過把你的金銀拿出一部分,送給田了了做她身子損失的補償。你要是同意而說不出口,就點下頭由我去辦,不同意你就可以走了。”辣手摧花尚芢在做最後努力。
田君晃被辣手摧花尚芢這番勸說活了心,可又無法說出口,只得無奈的向師父尚芢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心裡充滿愧疚之色。
這些年,辣手摧花尚芢不敢公開露面行走江湖,因爲,他知道千山派已經撒下江湖帖子,在四處打探他的下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