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伸手彈出了手指間的菸蒂,目光深意地看着女人,“你真的吃飽了?”
胡晴木訥地點了點頭,有點不明所以。ggaawwx
一陣涼風吹來,女人微微縮了縮身子。
“啊嘁~”胡晴輕微地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地看着男人。
“外面天寒,進去休息吧。”靳越手指間的煙彈落在地上,單腳踩熄了菸蒂,上前攬過女人的肩頭。
胡晴愣了一下,感覺到肩頭髮燙,完全不知所措的感覺。
回到房裡頭,靳越目光掃過盤子裡頭還剩的幾塊桂花糕,輕聲問道,“吃飽了?要不要多吃幾塊?”
胡晴連連點了點頭,“嗯,吃飽了,二少,你要不要也吃點?”
靳越勾脣淺笑,“我不吃甜的。”
胡晴想了下,連忙開口,“二少,那要不要我叫張嫂給你做點吃的?”
胡晴轉身要朝外面走去,男人的手臂勾住了女人的細腰,往後一帶,“不用了!我現在餓得不是肚子。”
胡晴撞入男人懷中,一股沐浴後的清香,男人說話間,卻還是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女人的心裡小鹿亂跳,只要一和這個男人單獨待在一起,完全亂了分寸。
“二少,那肚子不餓?哪裡餓了?”胡晴有點沒頭沒腦地問道。
靳越一手摟着女人的腰,一掌挑起了女人的下巴,那一雙邪魅的鳳目,漾開深不可測的光澤,凝視着女人的雙眼。
“你說呢?你覺得我哪裡餓了?”
男人的聲音很輕很柔,好似風中飄飛的柳絮,拂過女人的心坎上,癢癢的柔柔的感覺。
“……”胡晴噤住了聲音,她說不出話,因爲感覺到男人的手掌按着自己的腰,很燙,自己很緊張很忐忑不安,二少,該不會今夜又要和自己行芸雨之歡吧?
靳越凝視着女人木訥晶亮的大眼睛,一張有點肉乎乎的可愛恬靜的臉蛋,很乖巧的模樣,已經勾起昨夜逍魂的記憶。
這個女人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擺佈,自己命令她做什麼,她雖是有點抗拒,卻會懼怕去接受,那種被臣服的感覺,真的很好。
靳越的手指頭劃過女人有點肉肉的臉蛋,伸手揉了揉。
男人琉璃色的瞳孔,很漂亮,狹長的劍眉,眼角一絲絲冷魅光華,勾魂攝魄的五官。
胡晴凝視着男人的容顏,一點點被男人的目光吸入了,情不自禁地吸入了,又一次呆愣愣地看着他。
胡晴吃力地擡着腦袋,一頭齊耳短髮,大大的眼睛,看着男人入了神。
身高的差距,女人好像在仰視男人,眼底的愛慕和癡迷一覽無遺。
靳越看着女人癡迷的眼神和目光,脣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
不知不覺間,男人的薄脣印了下來,輕柔地教纏,手掌開始在她的身上游離了起來,一股淡淡的菸草味侵入女人的口鼻,那種被奪去呼吸,奪去心智的感覺。
靳越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女人呆呆地任由自己親吻,身體已經軟綿無力,看着那一雙大眼睛,定格得呆滯,就像是沒了意識。
這個傻瓜,又是傻了!
靳越在心裡頭忍不住想笑,這個女人真的是傻得可愛,想要狠狠地蹂躪她的衝動越發深刻了。
男人的雙腿一步步逼近,女人的雙腳不自覺地跟隨着後退,撞到了**尾,一個踉蹌,兩人雙雙倒在了**上。
靳越在上,胡晴在下,男人身軀覆蓋着她,玲瓏小巧的身形,好似一隻雪白的小兔子。
男人加深了吻。
當衣裳被褪去,身上一陣冰涼,胡晴恍過神,雙手猛然抵住了男人的胸膛,“不不不!二少……”
靳越停下了動作,眼底猩紅了一片,心底最深處的慾念已經好似燎原之火,一觸即發。
“怎麼了?哪裡不適嗎?”男人的聲音沙啞,好似耐着性子詢問。
胡晴垂着眸子,彎彎的睫毛一扇一扇,緊張地動了動脣,“二少,我們這樣,算是什麼關係?”
靳越心裡頭猛然一滯,修長的手掌撫摸着女人的臉蛋,“嗯?那你想要什麼關係?”
“我?”胡晴傻了眼,頃刻間被問傻了,“我也不知道,二少,我們這樣,你看看……你有未婚妻,我呢?只是你的筆錄秘書,我們這樣不明不白,你不覺得有點像是偷偷摸摸嗎?”
靳越眼底幾分輕佻,勾脣深笑,“你想要大白於天下?這種事弄得人盡皆知?”
“不是!不是!”胡晴亂了,語無倫次了,“我就是想要你告訴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這樣之間算是什麼?”
靳越目光深沉了,那樣盯着女人語無倫次的模樣,深深舒了一口氣,“胡晴,還記得我在哪裡救你回來的?”
胡晴吞了一口口水,緊張地回道,“在聚香樓,我記得!是二少爲我贖身,救我出火坑。”
“嗯。”靳越很自然地微微頷首,“那你想過沒有,若是沒有我救你,你今時今日會在哪裡?又是什麼樣一番處境?”
胡晴眸子慌亂地閃爍,她完全不敢想象聚香樓,若是自己真的還在那裡,該是殘花敗柳了,這一輩子也就這麼完了。
“二少,我不敢想,幸好你救了我。”胡晴真摯地回落。
靳越手指頭又是揉了揉女人的耳垂,聲音很低很柔,像是耐着性子,隱忍着繼續開口,“那還記得我第二次救你,是在哪裡?”
胡晴連忙脫口,眼底盡是感激,更多是深深地崇拜,“二少,我記得!我都記得!在大街上,一輛汽車,差點撞到我,是你捨身相救,救了我的命。”
“好!很好,你都記得就好。”靳越笑得冷魅,眼底的邪意一層一層地深了。
“第一次保住了你的名節,花了我五百塊大洋,第二次救了你的命,我的胳膊輕微擦傷,這要換成是以前,我從來不做虧本買,不過我當成做一次好人,權當救了一個無辜可憐的姑娘。”
靳越平靜地說着,一如曾經,他告訴嫣然,他不做虧本買,要她報答她,終究敗在一座城池,至少,最後是一個女人換回了一座城池。
胡晴聽着,頃刻間啞口無言了。
靳越回過神,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胡晴漲紅了臉蛋,她可以感受到男人身體清晰的變化,那意味着什麼。
“最後問你,一開始口口聲聲嚷着要報答我靳越恩情的人,是你?還是我靳越逼你了?”靳越再次開口,聲音明顯冷了。
胡晴垂落眸子,聲音壓得很低,“是我……你沒有逼我……”
“呵呵~”靳越低沉地笑了,“那就對了,你現在還想問什麼關係嗎?”
胡晴畏懼地搖了搖頭,咬着脣瓣。
靳越勾脣笑了,盯着女人咬脣的動作,伸手揉了揉女人脣瓣,“別咬,咬破了,我親你,你會不好受。”
胡晴鬆開了脣,男人正要覆身。
胡晴雙手依舊抵着男人的胸膛,再次緊張地開口,聲音壓低得好似蚊蠅,“二少,那……那你能夠溫柔一點嗎?”
靳越一聽,眼底的邪味散開,趴在女人的耳畔邊,吐着熱氣,“我怕我控制不了……”
胡晴臉頰漲得通紅,閉上了眼睛,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二少,那……那關燈好嗎?”
靳越掃了一眼四周亮堂堂的燈光,勾脣深笑,“不關!今夜我要看清楚一點。”
胡晴弄得是不知所措,渾身都打了個冷顫,自己的要求幾乎全部落空了。
菸草味吸入鼻尖,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額頭,又是臉蛋,很快轉移到了女人的脣瓣,輕柔地教纏。
片刻之後。
衣裳凌亂地灑落了一地,燈光明亮,照着女人光滑如玉的身體。
繾綣着炙熱的慾念,好似翻山倒海的浪潮,一浪拍打一浪。
靳越看着乖巧溫順的女人,他很滿意,伸手撈起女人的細腰,“來,說你喜歡。”
胡晴羞澀地埋下了腦袋,呼吸急促,光潔的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
“說!大聲說你喜歡,喜歡我這樣對你!”男人命令的口吻,他喜歡這種被自己支配的感覺。
胡晴眼角泛着水霧,那種生死掙扎的意識,輕漾出脣,“二少,我喜歡。喜歡你……喜歡你這樣對我。”
“呵呵呵~~”男人低沉地笑了,心底和身體都得到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