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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情?什麼實情?”蕭晴不解地蹙了眉頭。
靳越低頭看向了兩人的處境,依舊飄在水潭上。
“晴兒,你看我們倆還泡在水裡?嗯?”靳越朝着女人挑了挑劍眉,一分邪魅,細碎溼漉漉的髮絲下。
蕭晴低頭掃了一眼,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哎呀,我都忘了,我們快點上岸吧。”
靳越拉着女人的手,朝着岸邊游去。
靳越拉着女人爬上了岸邊的岩石,兩人渾身上下,都溼透了,不停地滴水。
兩人相視,忍不住都笑出聲。
“跟落湯雞一樣,呵呵~”蕭晴忍不住笑出聲,
“還笑!”靳越伸手爲女人捋了捋髮絲上的水,“幸好天氣不冷,不至於冷得發抖。”
蕭晴看向了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青松樹,往上看去,是一片橫掛的瀑布。
“這裡好像是小山谷,怎麼出去?”蕭晴納悶道。
“眼前還是起火把衣服烘乾,再想出去的法子,說不準你大哥很快會找到我們。”靳越若有所思道。
“我大哥?”蕭晴驚訝了,“我大哥也來了嗎?”
靳越忍不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劃了一下女人的鼻樑,“這次的綁匪是因爲你大哥的事,纔會綁架你,他當然來了,只是我先他一步,以他那麼聰明,估計會懂得順着山路尋過來。”
蕭晴明白地點頭,連忙開口,“那我們現在去撿些柴火,先把溼衣服烤乾。”
片刻之後。
潭水邊的岸上,生起了一堆柴火。
用樹枝架起來的樹架上,掛着溼漉漉的衣裳。
蕭晴坐着,隻身穿着一件束裹的刺繡肚兜,細細的帶子繞着脖子綁住了。
身下穿着一條鬆鬆垮垮的四角綢褲,一雙纖細白希的大腿完全坐着。
靳越站在一旁,擰乾手中的溼衣裳。
男人渾身上下也只是穿了一條黑色四角*,頎長精瘦的身軀,緊實的肌肉,肋骨清晰地顯現,小腹的八塊小腹肌,連到了腹部下。
若隱若現可見男人身下的光景。
蕭晴雙掌落在火堆上烘烤,一雙大大的眼眸,那麼一瞬不瞬盯着靳越。
靳越把所有溼衣裳都晾在了木架上,猛然轉頭。
目光銳利地射向了蕭晴,眼底含着邪味的笑,“好看嗎?看得那麼專注?”
蕭晴頃刻間不好意思地埋下了腦袋,雙目盯着火堆,臉頰發燙了。
靳越不以爲然走上前,順着女人身側坐下來,長臂擡起,勾住了女人的削肩。
“不好意思了?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見過,現在不好意思,會不會有點矯情?”靳越戲謔的口氣。
蕭晴擡起眼睛,粉撲撲的小臉蛋,“你還沒說我爹爹還大哥,什麼實情沒說?”
靳越摟着女人的肩頭,聲音平靜,“聽說過前清寶藏嗎?”
“那是什麼?”蕭晴訝異道。
“前清被覆滅之後,王孫貴族,八旗子弟的遺孤帶出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稀世珍寶,埋葬在山中,開啓寶藏的鑰匙一共有三把,這三把鑰匙分別在靳家,蕭家,還有皇甫家,這三家後人的手中,而你帶回蕭家的那一把鑰匙,是開啓蕭家寶藏的鑰匙。”
蕭晴聞言,好似明白了過來。
“所以,你說你要把你的鑰匙交給我爹爹?”
“嗯。”靳越朝着女人鄭重地點頭,一雙琉璃色的瞳孔深沉如水,“靳家鑰匙就作爲迎娶你過門的彩禮,至於雲省十六州,一州不讓!晴兒,你也不想嫁給我後,揹負罵名吧?”
蕭晴明白地點頭,可是又再次搖了搖頭。
“你這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靳越看不明白這個依舊傻乎乎的小女人,她果然沒變。
蕭晴雙眸泛着真誠,連忙開口,“少越,可是靳家鑰匙交出去了,那靳家的寶藏該怎麼辦?”
靳越聽了,看着女人一副認真的模樣,忍不住勾脣笑了,“呵呵呵~~”
“寶藏有多少錢財?有多少寶物?世人有何曾進去看過?”
蕭晴幾分疑惑,“難道意思是說,其實沒有寶藏?都是故弄玄虛的?”
“虛虛實實,這都不重要了。”靳越下巴抵住了女人的腦袋,低頭親吻女人柔軟的髮絲。
“那什麼最重要?”蕭晴大大的眼睛,黑亮的瞳孔,又一次專注地凝視着男人。
男人菲薄的脣瓣傾吐,“你!”
“你最重要!”靳越雙臂撐開,攬她入懷。
溫熱的氣息吐在了女人的耳畔,“晴兒,今後我就是開啓你的鑰匙,你就是我這一輩子的寶藏。”
男人低頭親吻女人的小嘴,輕柔地抵入溫熱的舌頭,舔砥她的香甜。
蕭晴感受着男人的親吻,伸手微微推開,犯難道,“少越,其實。。其實我可以。。”
“嗯?”靳越雙目泛着幾分深意。
蕭晴咬了咬脣,“其實我可以跟我爹爹她們好好說說,你說的一州不讓我懂,我也不固執地想要那麼多,這關乎你的城池,關乎你在靳家,在單軍中的威望,至於鑰匙,我去說,爹爹他們就不會再爲難你了。”
“傻丫頭~”靳越眼底騰起一絲絲溫柔的光澤,“晴兒,你終於又變回我的小晴兒,我的小兔子,我知道你還是這麼善良,會心疼我。”
“不過這一次,你不用爲了我,去向你爹爹求情,這鑰匙我給就是了,財物乃身外之物,寶藏的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多,靳家人更是知之甚少,娶了你最重要。”
蕭晴一雙大大的水眸頃刻間溼潤了,反手抱住了男人,聲音哽咽,“少越,對不起,我只是孩子沒了。。。我太難過了。。”
“我知道。”靳越聽着女人哽咽的聲音,反手摟着女人。
“我知道你是因爲那個失去的孩子,在埋怨我,孩子沒了那一刻,你知道心裡頭在想什麼?”
蕭晴哽咽擡頭,“什麼?”
“我在想爲何自己如此沒用,連你和孩子都保護不了,我更加堅定要把那些反抗我,忤逆我的人通通除掉!”
靳越聲音重了,眼底騰起一股戾氣。
“少越。”蕭晴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別說了,孩子的事情我難過了好久好久,現在過去了這麼久,今後就忘記了,但願再有下一個孩子,她還能投胎到我腹中,再做我們的孩子。”
靳越聽着女人認真的言語,眼底劃過一道邪味,勾脣深笑,笑得邪魅,夾着一絲絲壞意。
“你笑什麼?”蕭晴發現了男人的壞笑,看得心裡頭發麻。
“呵呵~~”靳越輕笑出聲,“想爲我再生孩子?”
蕭晴聽了,臉頰不好意思地又一次發燙,燒到了耳根。
靳越劃了劃女人的鼻樑,“別害羞了,我懂你,你應該也懂我。。”
男人的薄脣貼近,親吻女人的脣瓣,漸漸地。。。
蕭晴反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迴應他的親吻。
這一刻,她不想那麼多。
男人手掌遊離在女人光滑潔白的後背,拉開了那纏繞脖子的絲帶。
“嗯。少越。。別這樣。。”
“怎麼了?不會現在還不願意吧?”靳越微蹙了劍眉。
“不是。。那個。。”蕭晴臉色尷尬地看向了四周,“這裡是外面。”
“我知道,可是這裡很安靜,沒有人會過來。”
“可是你說我大哥會尋過來。”蕭晴脫口道。
“你大哥尋到這裡,估計還要一陣子,沒那麼快。”靳越修長的手指頭拉開了女人脖子上的絲帶。
“不行啊~”蕭晴連忙抓住了男人的手,“不可以。。。”
蕭晴在心裡頭還是很排斥在荒郊野嶺做這種事情,又不是動物。
“怎麼了?怎麼又不可以?”靳越聲音很溫柔,極盡溫柔地詢問,“別害羞,我的耳力很好,你大哥的人若是快來了,我會察覺的。”
“不是。。”蕭晴胡亂想了一下,焦急出聲,“可是你的左腿不是受傷了嗎?那一槍還好嗎?”
靳越聞言,脣角似笑非笑,清雋的眉澈激盪起一絲絲邪魅。
男人的手掌扯落女人的刺繡裹肚兜,“嗯?你說有沒有事?”
“呀~”蕭晴嚇了一跳,連忙用手環住了身體,一旁的火堆燒得滋滋作響。
“你怎麼這樣?”
靳越手掌提着女人的那一件肚兜,掛在了一旁的樹架上,“這件也該烘乾一下,這樣不是正好。”
“討厭~”蕭晴弄得羞赧地抱腿埋頭。
“哪裡討厭了?”靳越又一次湊近了女人的耳側,溫柔地親吻她的耳垂,“兩年不見,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蕭晴埋頭在男人懷中,臉頰紅彤彤好似盛開的紅海棠。
“能不想嗎?可是一想到,我心裡好難受,好疼~”蕭晴聲音壓低了。
“我也疼!”靳越拉着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我這裡很疼,你治好了我的病,雷雨夜我再也沒有復發了,可是。。你離開我了,我這裡患上了更重的病。”
蕭晴眸子擡起,那麼羞澀那麼水靈靈地凝視着男人。
她不解。
“你患上了什麼更重的病?”
“心疼!你走後的兩年,每一個雷雨夜,我都睡不着,徹夜難眠,我總是想起你這個傻女人,那麼傻傻地愛我,可是我沒有告訴你,我心裡在意你。”靳越一字一句地說着。
蕭晴眼眶又一次溼潤了,雙掌捧住了男人的臉龐,“真的嗎?你不要再哄我?我真的怕你又傷我,我好怕,我好怕你突然間又變得冷漠絕情的樣子。”
“別哭~”靳越指腹撫摸着女人眼簾下的淚水,聲音低醇夾着幽柔。
“我跟你發誓,此生再也不會負你!”靳越伸手落在腦門前。
蕭晴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我不要什麼發誓,我要的只是你愛我,真心待我,不許再隱瞞我,無論是天大的事,你實話告訴我,我會支持你,我會等你,但是再也不要欺瞞我。”
“再也不會了,晴兒。”男人親吻着女人的脣瓣。
水潭邊的微風一陣陣吹來,男人低頭,順着女人白希柔嫩的脖頸親吻。
吐着溼熱的氣息,落在女人的鎖骨,吮吸她的清甜。
男人的手掌似輕似重地撫摸女人。
下一刻,火堆的木架上掛着兩人的綢褲。
蕭晴躺在光滑的岩石上,雙眸氤氳着緊張的情愫,看着頭頂的男人。
“少越。”
“嗯?”靳越手掌摸着女人的小腳,輕柔地拉開,“我會好好疼你。”
蕭晴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腰背,“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呵~”靳越輕笑一聲,“想你想的,你信嗎?”
“你又在哄我了。”蕭晴拉低男人的腦袋,主動親吻他的臉龐。
那一張俊美得令她心醉了多少次的臉龐。
“不哄你,我說真的。”靳越沉下身軀。
蕭晴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男人,柳眉緊蹙,眼底深深地印着男人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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