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泱眸子頃刻間幻化淡漠,勾脣輕笑,“蕭少爺,你要得真多,難道你每夜對我陷入得不夠深嗎?”
“哈哈哈~”蕭易欽勾脣深笑,目光灼灼,“深!很深!”
男人長臂摟住了女人的細腰,“走吧。”
兩人離開了鏡花水月,上了汽車,汽車朝着西郊開去。
“接下來,你要去哪裡?該不會這整個常平城的樓啊,窯子啊,都有你的相好?”程泱平靜地開口。
蕭易欽轉頭看向了女人,勾脣輕笑,“怎麼?你吃味了?”
程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頭,“不會,我和你之間只是交易,我陪你開心,你放一個人,僅此而已,我又何來吃味之說?”
蕭易欽聽了,心裡頭堵住了,一團說不出的不悅,團在了心口,臉龐頃刻間繃住了。
程泱餘光掃過男人暗沉的臉色,勾脣輕笑,“怎麼?聽見我說沒有吃味,你這心裡頭是不是不舒服?覺得自己的魅力不夠?開始懊惱了?”
蕭易欽手臂猛然緊緊地捏住了女人的細腰,盈盈一握的纖細。
“女人,別再挑釁我!偶爾犯點迷糊,跟我撒個嬌,我都會很疼你的。”男人聲音低沉,透着一股冷硬的口氣。
程泱感受到細腰的手力,有點疼,她沒有哼出聲,只是用那一雙美眸無畏地迎上男人的雙目。
“你的心上人一定很會撒嬌吧?經常犯迷糊?所以你在尋找她的影子嗎?”
“我不是你口中那種女人!”程泱平靜開口,“所以,蕭帥,你別在我身上尋找她的影子,我永遠不會是,也不會成爲別人的影子。”
蕭易欽歷眸狠狠地一縮,聲音涼薄,“你哪裡來自信?會認爲自己是她的影子?你和她相差甚遠,完全是不同的兩種女人,她連刀子都不敢碰,更不會忤逆我,頂撞我,而你看似溫順,其實時時刻刻在反抗我,你以爲我看不出?”
“看得出又如何?”程泱應聲而落,“你要的,我給了,我要的,你也要給,這樣就足夠了,對方的心思,我不會再去過問了,剛纔算我失禮了。”
蕭易欽聽見女人如此清冷的回話,心裡頭又一次不痛快了,手掌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掌按住了女人的心口,重重地揉了一下。
“我允許你來猜我的心思。”
“不了,不猜,我的心你也管不着,彼此彼此!”
“你的心?”蕭易欽雙目微微眯了眯,“你那個君浩師兄已經撇下你跑了,放他走,他跑得比兔子還快,你該不會還惦記着他?”
“呵呵~”程泱忍不住笑了,“蕭帥,你真的很奇怪,你都可以惦記你的相好,我爲啥不能惦記我的舊*?”
這三字舊*深深地擊中了男人的心房。
“你還想不想救弘毅堂的人?”蕭易欽聲音慍怒,夾着一絲絲陰冷的氣息。
程泱頃刻間噤聲了。
。。。。。
汽車駛出了西郊,在一處荒野地停靠下來。
吳副官下車,拉開了汽車門。
蕭易欽下了汽車,程泱尾隨其後,走着走着,來到了一座墓碑面前。
墓碑四周長滿了雜草,看來有大半年沒人來清掃了。
程泱站在後頭,看着蕭易欽靠近墳墓,彎腰,伸手剝開了四周的雜草,一點點地拔掉草根。
程泱緩緩地靠近,視線落在了墓碑上。
墓碑上鐫刻着蕭少爺之妻鄭小七。”
程泱雙目微微一怔,心裡頭騰起一股異樣的情愫,幾分酸澀。
她看着男人一點點地拔去了墓碑四周的雜草,看着吳副官上前,在一旁燒着紙錢。
蕭易欽上前,手伸向了吳副官,“給我,我來!”
吳副官手中的紙錢遞給了蕭易欽。
蕭易欽蹲下來,繼續燒着紙錢,看向了墓碑,勾脣笑了,“小七,我來看你了,多少點錢給你,自己多花點,你生前告訴我,你這輩子最愛錢,所以我今天會燒很多的錢給你。”
程泱在一旁聽着,眸子微微一滯,蕭易欽究竟心裡還是很愛這個叫小七的女人吧。
不遠處,一片皚皚的松樹林,荊棘雜草叢生的野地裡,一道人影若隱若現。
程泱率先察覺,循目看了去。
那一道人影怎麼就消失了?難道看花了眼睛。
蕭易欽繼續燒着紙錢,沉沉地落話,“小七,若是你還念着我們過去的感情,託夢告訴我,錦盒在哪裡?”
程泱站在一旁,忍不住輕笑。
蕭易欽餘光掃向了身後的女人,“你笑什麼?”
程泱收住了笑容,平靜地回落,“我真想不到,堂堂的蕭帥,竟然相信鬼神之說,還託夢?”
蕭易欽掌心中的紙錢丟進了火堆裡,任其燃燒殆盡,站起來,靠近了程泱。
“夢裡相會,不是會更加浪漫一點?”
程泱看向了男人,嗤笑道,“你還真是愛她。”
“呵呵~”蕭易欽輕笑,伸手勾住了女人的細腰,“你想多了,還是想想今晚我們要怎麼玩的好。”
蕭易欽手掌扶着女人的腰,滑落到她的屯部。
“走!跟我上車!”
。。。。。
片刻之後,汽車開進了一處僻靜的私宅。
宅子上赫然寫着蕭公館。
蕭易欽摟着女人下了汽車,走進了私宅。
程泱四處打量着私宅,青磚紅瓦,亭臺樓榭的裝飾,相當雅緻,江南別苑的書香氣撲鼻而來。
“這裡是你的私宅?”程泱開口詢問。
“嗯。”蕭易欽輕應了一聲,“的確是,今晚我們就在這裡休息。”
。。。。。
入夜時分。
私宅的一處亭子,四周掛着帷帳,帷帳裡頭,一片紅光,交疊的身影,印在了帷帳上頭。
微風吹來,撩起了帷帳。
若隱若現的交疊身軀。
蕭易欽精壯的身軀覆着女人的嬌軀,雙手箍着女人的細腰。
“泱泱,叫我!”蕭易欽渾身佈滿銅色的汗漬,低沉沙啞的聲音。
程泱蹙着柳眉,雙手向後拉住了男人的手臂,“少帥,拉我的手~”
蕭易欽的一掌扣住了女人的細腰,另外一隻手掌握住了女人伸過來的兩隻手。
交疊在一塊的身軀,聲音時淺時落。
男人繞過女人的脖頸,薄脣含住了女人的小嘴,輕柔地親吻。
他將她的小嘴堵住了,塞得滿滿當當,一股菸草味混着女人口中的清甜。
程泱清冷的雙眸迷離,幾分醉美的朦朧之意。
心思在浮動,身體在搖晃下墜。
“泱泱,叫我!快點叫我!”蕭易欽催促道,“叫我相公。”
“嗯~蕭帥~”程泱保留的意識,堅定地不叫眼前這個男人相公,她不是自己的丈夫。
蕭易欽猛然咬住了女人的脣瓣,一絲絲血腥味道在檀口中散開。
“嗯,咬疼我了,幹嘛咬我?”程泱聲音柔柔綿綿,入了男人的心。
“懲罰你,爲何不叫我相公?”蕭易欽眼底起了一層動情的情愫,心裡頭越發想要享受她的滋味。
“你不是我的相公。。我的姘頭。。冤家~”程泱勾脣輕笑。
蕭易欽見着女人還在笑,激發了他內心最兇猛的狂野之力,狠狠地佔有了她。
夜色醉人,撩撥人的心智。
春朝褪去。
兩人相擁坐在石椅上,皆是yi絲不gua。
蕭易欽低頭,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伸手捋了捋女人額頭前的髮絲,溼漉漉的汗漬。
“累嗎?”男人聲音低柔,星目璀爾着柔情。
程泱盯着男人的眼睛,“你今晚怎麼變得這麼溫柔了?”
“溫柔?很溫柔嗎?”蕭易欽挑了挑劍眉,“你剛纔還不是叫着疼?”
程泱垂落了眸子,雙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放一個人,別忘了!”
蕭易欽微微頷首,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臉蛋,“你這麼清醒記得這事,這就不討喜了。”
“沒辦法,那麼多人命攥在你手中,我不得不記得。”程泱吐着紅豔豔的嫩脣,幽幽柔柔的眸子。
蕭易欽沉了沉雙目,若有所思,“那若是七十九條人命你都救走了,你接下來是不是打算離開我?”
程泱心裡頭劃過一道冷厲,幽幽地盯着男人。
若是弘毅堂的人都放了,那麼就是自己和這個男人清算殺父之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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