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山到陸家嘴,一路上都是廢墟。聯軍的戰斧式飛彈已經將昔日中國大陸的第一大城市炸成了廢墟。王振瞧了瞧浦西地區冒起的一縷縷的黑煙和星星點點的火光,說:“也不知道浦西地區怎樣了?”他推推無名,發現無名已經在這個顛簸的車廂裡睡着了。旭將軍也對其他硬撐着的人說:“都休息一下了吧。到了陸家嘴估計又是一場惡戰。那是估計就沒有休息的時候了。”王振和趙國慶、江寧寧等人全部東倒西歪的相於枕藉乎車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經過趙隊長的一再請求。金山衛戍武警大隊跟隨三營一起來到陸家嘴。旭將軍看到:在陸家嘴正前方是29軍。目前28軍這個三單位制的軍只剩一半。在無名和旭將軍守住金山的當天,由於沙軍長的指揮部暴露目標。指揮部被美軍戰地指揮官呼叫來的F--22編隊炸燬。沙軍長和指揮部所有人員全部戰死。在指揮部遭襲同時,前方的德軍11師對29軍發起攻擊。以豹Ⅱ坦克爲先鋒,採用正面坦克集羣戰術將29軍陣地撕碎。直接攻向29軍背後的未撤走的難民。
但是,不巧的是29軍指揮部還剩了一個人!是一個作戰參謀。這個參謀見調兵去消滅德軍坦克部隊根本不現實,炮團又大半被美軍飛機炸燬,就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向空軍報告,呼叫空軍支援。基本上,在上海戰場的中國軍隊多少都知道淮河以南的中國各沿海省的空軍已經被美軍全殲。結果,這一次中國空軍竟然回覆了29軍的請求,並派出了飛機援助!29的士兵面對德軍的瘋狂攻擊已經在苦苦支撐。各個師已經聽到了指揮部方向的爆炸聲。沒有了軍部的統一指揮,各師只是獨立作戰,很快被德軍包圍。當一個29軍將死的士兵倒下後,無助的看着天空。他看見了久違了的中國空軍飛機上的八一軍徽!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喊:“空軍!我們的飛機!”他的排長以爲這是他對空軍一直不出動的不滿,看着他的屍體淚流滿面中向天看去。結果他也看見了空軍的飛機。
中國空軍在上海戰場的的第一次亮相讓美軍及其盟友驚訝不已。中國空軍的飛機果然壞了。它們只是不能發射空空導彈和空地導彈,只能用機槍機炮來對地攻擊。天上那些機翼上刷了八一軍徽的殲八飛機都掛滿了各種機槍機炮對着地面的聯軍士兵掃射。很多一點思想準備的都沒有的聯軍士兵只是站在那裡傻看着。他們立刻就被中國空軍的飛機上的機槍機炮打成篩子,在撕扯成碎片。豹Ⅱ坦克也被中國技師用異想天開的手法裝上的反坦克重機槍擊毀。由於天色已黑,那重機槍發射時的火光看起來就像一個用火焰做成的鞭子。這個鞭子所到之處,坦克都成了零件。這時29軍各個電臺都傳來了空軍帶隊長機駕駛員的聲音:“我是空軍殲擊678營的高營長。陸軍兄弟們,你們受苦了!我們來晚了!”在空軍的幫助下29軍守住陣地。但是29軍也在和德軍的戰鬥中陣亡了一半。
現在軍區下達的任務是守住陸家嘴,保障難民安全退回浦西。29軍損失過大,已經推出戰場。由於先期金山保衛戰三營完成了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於是,所有人全部軍銜進階一級。無名也就成了上尉。
現在33團和49師都只剩下一個營多一點。旭將軍將人員重新分派後,發現少了一個連長。他的這個三團下設7營、8營、9營。每個營都是1000人。9營的營長是原49師殘部的一個副營長。讓他去當連長?簡直就是開玩笑。旭將軍看着在團部裡看到他的學生兵的新落腳點感到很滿意,說:“你很關心你的同學啊。”無名說:“他們是我帶出來的。我必須把他們儘可能多的帶回去。”旭將軍說:“無名。你回9營的9連當連長吧。正好你的兄弟們都在九連。你是上尉,正好也符合連長的最低軍銜標準。”無名想了一下,說:“好!”無名仔細看了看旭將軍的軍銜。無名說:“團長。你不是將軍啊。那、、、、?”旭將軍說:“我知道你的疑問。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第五軍的本質吧?我第五軍不僅僅是一個遍佈全國的正規軍事部隊,還是一支受過特種訓練的部隊。只要你在這支部隊裡做出某一個顯赫的成績。你就可以獲得將軍稱號。當然,這個成績是有一定標準的。你嘛,軍部裡已經有人依據你在金山時全殲114師團,提出給你加上將軍稱號了。到時你可以讓你的部屬可以稱呼你爲無名將軍。旭只是我的名字。”無名趕忙說:“那一次還要仰仗您和其他官兵。”
第二天,無名來到9連。這時旭將軍也發現了向三團陣地逼近的聯軍部隊。聯軍一步步的向三團的陣地逼來。無名蹲在戰壕裡看着逼近的聯軍。旭將軍給無名下令:9連立刻搶佔3號高地。控制戰場制高點。無名帶領9連爬上3號高地。無名和他的官兵們仗着中國解放軍天下第一的土木工程技術修築好戰壕。 堆上沙袋,架好機槍,等待聯軍的到來。
聯軍指揮部裡,聯軍總指揮官克拉克對擔任攻擊任務的英國第10師師長威廉打氣,說:“中國的軍隊已經將上海的一大半丟掉了。他們在江蘇也遭到了我們美軍的狂轟濫炸。這一個團的兵力是你一個師的對手嗎?”
旭將軍已經將陣地前被打壞的房屋全部炸燬。現在中國軍隊已經看到了這些聯軍的人所屬單位英軍第10師。 無名吐掉了嘴上叼着的香菸。將03式步槍上的準星指向最前面的一個英軍士官。英軍停在1000米以外的地方。天上傳來了空地導彈劃破空氣的呼嘯聲。中國軍隊立即蜷縮在戰壕裡。天空中,5架AC---130空中炮艇機在44架F--35衆星捧月般的陪同下來到了陸家嘴的上空。空中炮艇機在空中呈圓形盤旋狀向地面掃射。它那105毫米的榴彈炮就像炮彈不要錢似的狠命的向中國軍隊的陣地上傾瀉炮彈。4挺加特林機槍打出的子彈掀起地面上的塵土。2挺20毫米的機關炮清掃着105毫米榴彈炮的死角。天上的F--35也在一旁爲虎作倀。空地導彈再把地面梳理一遍。等英國空軍傾瀉完身上的航彈,無名從土裡爬出來看見英軍開始衝鋒了。英軍以挑戰者2式坦克爲先頭。向中國軍隊的陣地衝來。無名和幾個鑽出泥土的幫助戰友從土裡出來。剛纔的轟炸,9連陣亡34人。無名的學生兵陣亡7人。在潁上時看見王振在黑暗中拉斷屍體結果吐了的小法也是其中之一。大家收拾好戰友的遺體,抓起武器向英軍還擊。英軍坦克手很紳士的讓坦克在前面爲步兵擋子彈。步兵蹲在坦克後面依仗坦克爲掩體向中國軍隊的陣地衝鋒。
現在沒有任何的取巧,只是兩支軍隊間的正面碰撞。因爲三團缺少大口徑的火炮,英軍很快衝到了距核心500米的範圍裡。現在已經丟了2道陣地了。那些陣地上的官兵再一次讓英軍指揮官看到了中國軍隊最可怕的步
兵戰術。
當英軍衝到了中國軍隊的1號陣地上,這個陣地已經無人防守。每一個單兵坑裡只要有一人在,就會繼續打下去。這讓英軍寸步難行。很多士兵在剛纔的轟炸中受了重傷。一箇中士“衝”出了陣地,在英軍驚訝的眼神中,拖着就一半的身軀,爬到英軍坦克下,喊着:“共和國萬歲!”引爆身上的手雷、炸藥拉着坦克一起去見閻王爺。同樣,英軍衝到2號陣地一個下士端着03式自動步槍就衝向英軍。因爲對中國軍隊愛拼刺刀有一定的準備。所以英軍士兵把步槍上都加上了刺刀。這個下士刺殺一個英軍士兵後刺向另一個。他身邊的英軍士兵都把刺刀扎向他。他被紮成了篩子。可是他也在冒煙!原來這個下士拔了手雷上的拉環。他帶着10個英軍士兵,在身邊英軍驚恐的目光中,一起共赴黃泉。在聲聲爆炸聲中,英軍士兵成片的倒下。在這戰場上,槍炮聲組成了一個交響樂,那這聲聲爆炸聲能不能是交響樂中的不同章節時大提琴的顫音?
面對中國軍隊的用生命來阻擋他們的前進。而且這種玩命的防守不僅沒讓中國軍隊因兵力損失過大而戰敗,卻激發了中國軍隊永不屈服的戰鬥意志。英軍師長威廉下令:停止攻擊。他不禁奇怪:中國軍隊的後面有什麼讓他們寧可戰死也決不後退一步?威廉讓美軍派出了捕食者無人機看到了真相:中國軍隊的背後是等待過江的難民隊伍!
在聯軍指揮部,威廉提出:“我們不能繼續進攻。只要這些中國的軍隊掩護難民不全部渡江。我們都沒有辦法打敗中國軍隊。”德、法、意等國軍隊指揮官表示同意。但是日本軍隊指揮官谷壽度衡說:“你們英軍軟弱。不愧被我們的先輩在緬甸殺的抱頭鼠竄。”
克拉克將英軍換下日軍頂到前面。這一場戰鬥過後,三團的兵力損失達到三分之一以上只剩下了1979人。更嚴重的是——估計英軍向戰場上派出了中情局的特工,也就是007一類的人物。英軍的飛機將團部給端了。旭將軍撐着一口氣見到了匆忙趕來的無名。旭將軍把他的佩劍交給無名示意無名接掌團長職位,然後就被擡走了。
無名接掌了團長職位後。重新組建了指揮部,向軍部報告旭將軍犧牲的消息。第五軍軍部及各地的第五軍兵營都降半旗。因爲他們明白一個將星隕落了。鄭成上將爲無名申請了中校軍銜。無名正式接掌三團指揮權。
在指揮所裡無名通過掩體上的小洞觀察戰場。這時,防空警報響起。天上飛過日軍的18架F--16C戰機。他們竟然沒有投彈!無名電告高炮部隊:立刻向他們開炮。因爲他估計日軍飛機的目標是難民!在西邊也出現了中國空軍的飛機。可是他們還護衛着一架運輸機!
中國空軍的飛機無法發射飛彈。只能用機槍機炮與日軍搏殺。這場空戰本來可以一邊倒的倒向日軍。但是中國空軍似乎有什麼超級武器讓日軍的飛機無法發射飛彈。無名看了看那架運輸機,說:“估計那架長得像“運輸機”的飛機是電子干擾機吧。”
這場空戰持續了30多分鐘。中國空軍用他們靈活的飛機和過硬的技術將日軍飛機擊落12架。在空戰結束後,帶隊長機給無名發報,讓他組織人手,清理一塊空地。無名完成清理後,3架運輸機飛來,扔下一朵朵傘花。降落傘下面掛的是一個個箱子。三團的士兵把他們打開,箱子裡除了他們急需的重機槍子彈及一些炮彈,還有信!
無名將信件包收好再下發給三團的士兵,卻發現還有自己的一封。無名沒看將信放在皮包裡。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無名低吟着杜甫的名句,看着自己的士兵興奮地看着他們的家書。無名卻把一些信放入一個個裹屍袋。這些信件,它們的接收人再也看不到了。
無名站在3號高地裡的觀察室看着日軍在向他們逼近。無名下令:放棄一號、二號、三號這三道陣地,收縮兵力。日軍都蹲在幾乎已經和地面平行的1號陣地裡。日軍在準備炮擊。當無名看到日軍的火炮不禁懵了,趕忙下令:防備炮擊。日軍的裝備全部吸收美軍現役。“團長,日軍準備使用277毫米火箭炮炮擊我們?”趙國慶很不解的問無名。無名說:“我也不明白。這直接就是想把我們全部炸死啊。”無名回過頭,把日軍炮兵陣地標在地圖上,對站在觀察室裡因爲給7營送一些文件,逃過英軍轟炸指揮部的從而成爲參謀長的李參謀——李彌,說:“李彌,你怎麼看?”李彌仔細看過日軍的炮兵陣地,又丈量了雙方的距離,說:“團長。我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日軍不怕我們的攻擊嗎?而且日軍佔據1號陣地。他們不怕炸到自己人嗎?”無名說:“我不怎麼認爲。日軍是想炸我們背後正在渡江的難民。”所有人一起傻眼,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可能嗎?”無名說:“爲什麼不可能?我們八年抗戰的時候日本鬼子什麼是沒幹出來?軍區除了把我們這三支軍隊整編到一起可沒給我們加多少火炮!和日軍打炮擊戰?開玩笑。再說,日軍步兵就在1號陣地裡,我們的步兵根本攻不到日軍的炮兵陣地。”無名看着李參謀說:“李彌,你作爲我的全權代表去見難民渡河的指揮人員,問問還要多少軍隊給他擋敵人。趙國慶、阿雷、大佐、大餅你幾個保護他。日軍炮擊的事不能透露出去。”
李彌驅車跑向難民聚集的區域。還沒有看到人影就可以聽到難民中孩子的悽慘的哭聲。李彌下車進入難民當中,看到的不是什麼一隊人、一隊人向前走登上渡輪。而是一堆人又一堆人的蜷縮在被聯軍轟炸後的廢墟里。李彌記得無名叮囑過他:渡輪會有鳴笛聲。可是李彌看了看錶現在才16點,可是他沒有聽到汽笛聲。李彌一路上看到這些難民已經沒有東西吃了。跟在李彌身邊的大餅看見一個身上披着一件上海電影藝術學院校服的學生。這個學生在扛着一臺攝像機拍攝難民的生活。大餅跑過去問她:“你這是幹什麼?”她對大餅一笑說:“我說這位大兵哥。你是什麼意思?”大餅仔細看着這個學生:她的五官分佈精緻, 鼻子是亞洲人鮮有的高挺;身高大約174釐米,身材窈窕,渾身散發着藝術類學生特有的高貴又婉約的氣質。她也盯着大餅看了半天,說:“我說你看夠沒有啊?”大餅才反應過來,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說:“你。。。你爲什麼要拍。。。這些難民?”她一笑, 撫摸着齊肩的長髮,說:“這位大兵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沒有渡船了。”大餅聽到這句話很震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你跟我去見參謀長。”
李彌已經到了上海國際會議中心。他聽難民說難民渡江指揮室就在那裡。但是當他帶着趙國慶和阿雷來到這裡時已是人去樓空。桌子上 放着渡江計劃書和一些對講機等東西。但是一個人都沒有 !趙國慶舉
起望遠鏡掃視碼頭,沒有看見渡船。 李李彌向無名報告這一情況 。李彌和無名都意識到有事情要發生了。
大餅拉着這個女學生來到國際會議中心向李彌報告:“報告參謀長這個大學生有情況被我問到了。”李彌轉過身,說:“大餅。你要是看上人家了就明說,把手握的這麼緊幹什麼?”大餅趕快鬆開了手,說:“我不是怕她跑的慢嗎。”這個女學生倒也沒有不好意思,只是在他倆說話的瞬間,甩甩自己被握的發麻的手,整理一下跑亂的頭髮,等大餅和李彌說完才說:“長官。這個指揮官已經逃了。”
李彌說:“給你一分鐘。”女學生說:“昨天,德軍的一輛坦克開進了難民隊伍裡。混跡於難民中的解放軍潰兵良心發現,使用身上的火箭筒將德軍坦克擊毀。於是這個指揮官認爲29軍已經潰敗就打算逃跑。結果中國空軍的亮相給了他一絲的信心。但是29軍的撤退和第五軍3團接替29軍防守讓他認爲軍方已經沒有能力保護難民了。今天上午第一批難民渡江後,他就藉口渡船出現技術問題帶着自己的人員渡過黃浦江,把船留在了浦西。”李彌說:“就這些?這件事情的原委你怎麼知道的?”女學生說:“我叫謝婉瑩,筆名冰心。我校的學生分成兩批渡江。前一批已經走了。我的好朋友今天上午給我打了電話。”
趙國慶說:“參座。現在怎麼辦?”李彌想了想,說:“大佐。把你的步話機拿來。”李彌通過步話機向無名報告了這個情況。無名說:“沒有多少時間了。有兩個選擇。第一:不管這些難民。我們繼續和日軍作戰。等到軍區下達命令我們就走。第二:我們送這些難民渡江。參謀長,你看哪個好?”大餅立刻插話:“我們不能放棄他們!”李彌揮揮手,示意阿雷把大餅的嘴捂上。李彌說:“團長,我傾向於第二個。我們現在不能向日軍發動反擊。鬼子的步兵就在我們放棄的1號陣地上。我們如果進行反擊,那就是在浪費士兵的生命。但是讓他們怎麼渡江?”
無名翻看着上海的地圖。在尋找可能的退路。只有兩條隧道,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走。王振在團部對無名說:“團長。日軍一直沒有開炮。要說準備也不用準備這麼長時間吧?”無名跑到炮兵望遠鏡前觀看日軍炮兵陣地。無名把望遠鏡調到最高放大發現日軍炮兵的手一直放在發射按鍵上,就是不按下去。無名說:“他們在等命令。”無名抓起步話機對李彌說:“參謀長。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的?”李彌說:“大餅遇到的一個上海電影藝術學院的學生。她說她叫謝婉瑩,筆名冰心。”無名說:“我們只能讓難民從地下隧道過江。我們需要準備。”
只見李彌和無名交談了幾句後,阿雷跑了出去。李彌從身上的皮包中拿出一支左輪手槍,看着這個叫謝婉瑩,筆名冰心的女學生。大佐拿下自己耳朵上的耳機,拿起了87式自動步槍指向這個女學生。趙國慶見參謀長有動作也舉起自己的03式步槍指着她。李彌說:“這支左輪手槍上有一個刻上去的名字:ICE HEAT。翻譯成華語就是冰心。他是不是你的槍?”李彌的聲音極度壓抑這和無名的風格很像。冰心不說話站在那裡低着頭,向後倒退,說:“你們如果準備好了就開始吧。”大餅趕忙說:“不可能是她的!他身上穿着校服呢!”趙國慶說:“大餅。你看看她的右手食指上是不是有硬繭。”大餅抓起冰心的右手,臉湊過去。趙國慶已經從冰心的左手上看見了硬繭。趙國慶沒來得及提醒大餅,冰心就一把抓住了大餅,擋在自己前面。同時從外面走進來12個特種兵。趙國慶說:“沒想到這冰心的面子真大。大英帝國特務機構——中情局局長M夫人的衛隊都能調動。這寫特種兵都是SAS。”李彌拔出自己的57式手槍指着冰心,說:“呵呵。M夫人的衛隊?我想這個冰心就是大名鼎鼎的M夫人吧。要麼就是她的私生女。”
冰心點點頭,說:“我就是M夫人。別亂猜了。我說李參謀長。你還是讓無名帶着他的那點人投降吧。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你們已經輸了。日軍的炮兵只是我們揚塵布疑兵而已。”大左叨咕着:“英國特別空勤團世界豪強全來了。”雙方繼續僵持着。
“不要以爲SAS多牛逼。當年軍事奧運會上我已經把他們滅的鬼哭神嚎的。”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伴隨着句話的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進入了這裡。“霞克將軍!”李彌已經欣喜若狂了。霞克將軍當年帶領自己的特戰小隊代表中國出戰軍事奧運會後,將旭將軍招入第五軍。提起他的威名,你就可以看到那些自比天高的SAS在顫抖。大佐和趙國慶趁這個機會開槍掃射SAS基本上被擊斃。阿雷利用繩索空降勒住了冰心的脖子。大餅趁機脫身,反身拔出虎牙軍刀,補了冰心一刀。掏出自己的54式手槍對冰心的眉心再開一槍,徹底讓她掛掉。大餅再舉起自己的03式步槍對着受傷沒死,失去戰鬥力的的SAS補槍。這個霞克將軍也消失了。這其實是李彌導演的一手好戲。大餅的頭盔上有一個投影與錄音機還記得29軍軍部和3團的團部是怎麼被炸的嗎?
大餅喘着粗氣,說:“這丫的勒的我太緊了。”然後舉起步槍加裝上刺刀,對着冰心的屍體刺去。“我鞭屍,我也要鞭死你。你勒死我了。”阿雷說:“餅啊。咱們去地下隧道那看看吧。”好在隨到沒有被炸塌。
無名調出部隊組織難民渡江。這時聯軍自知間諜行動失敗,也對無名的陣地發起總攻。90式坦克和豹Ⅱ坦克一起向無名利用剩餘1000士兵組成的陣地。無名命令炮營打過所有炮彈後,撤退。無名的步兵在炮兵打完炮彈後,面對皮糙肉厚的坦克只能用原始的人肉炸彈和單兵火箭炮還擊。上午的驚悚一幕再次上演聯軍不僅從地面發起攻擊。法軍22師利用上海的地鐵準備偷襲難民。但是被無名的偵察小隊發現。無名隨即下令炸燬地面將法軍活埋。法軍22師損失半個團。無名得到難民都已過江的消息後,帶着自己這僅剩的4百步兵向地下隧道狂奔。聯軍呼叫來了空中炮艇機向無名的隊伍進行精確轟炸。一輪轟炸後,浦東沒有了活着的中國軍隊的官兵。
無名在撤離陣地後,將大量的地雷埋在了陣地後面並讓工兵在大樓上安裝定時炸彈。無名再一次給聯軍下了一場板磚雨。聯軍因爲自身的傷亡太重沒有去追殺無名。李彌帶領幾百士兵來到了浦東找到昏迷的無名和一些傷兵並找到大量中國軍隊士兵的遺體。
無名甦醒後發現自己已經是在南京的醫院裡。牀頭椅子上坐着的是穿着護士服的鈴鐺。鈴鐺見無名有話想說,就說:“你不要說話。李彌在主持軍隊裡的工作。你可以安心休息了吧。你的兄弟們還在等着你帶領他們呢。”然後對無名調皮的一笑,眨眨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