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在未來找不到的村莊。
楚雲他們三個,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名爲亞馬賴的村莊。
在楚雲所在的未來,這個村莊早已經被沙漠覆蓋,永遠的沉沒,掩埋了屬於它的歷史。
這個曾經飽經風霜的村莊,曾經是綏遠部隊指揮部的駐地。
這裡就是傅司令立下攻打五原軍令狀的地方——
“就是剩下一兵一卒,我也不離開綏西半步,這個仗,非打勝不可。”
這樣的決定,完全都是因爲包頭“圍點打援”功虧一簣後的決定,也是大家商量後的結果。
其實,鬼子在華夏國佈防都是典型的鏈式防守。
一個鬼子據點內大多沒有多大的兵力,但據點之間有較強的聯動性,只要一處被捱打,周圍的鬼子據點就會迅速的以機械部隊增援。
這也讓楚雲他們到達亞馬賴村莊後,才知道的一些事情。
即使包頭的“圍點打援”失敗了,可傅司令還是打算用同樣的方法對付鬼子的僞軍。
相比之前,楚雲度娘得到的,他們在根據地聽到的還是有些差別的。
整個過程分爲三部分:
首先掏心突擊隊,直搗鬼子指揮部,勢必造成鬼子混亂。
其次,主力部隊跟進圍攻五原城內的鬼子據點。
最後,外圍部隊負責攔截鬼子的增援部隊。
傅司令立下的這個軍令狀,卻是讓只有8000多人的綏遠部隊,面對五原城內的一萬多人的鬼子僞軍。
很多人都會想,到底傅司令他們,是有多大的底氣,纔敢做出這樣決定?
即使是這樣,對於經歷過桂南會戰的很楚雲他們來說,或許五原戰役的鬼子,並沒有那麼強大,他們一直在協調其他部隊。
根據華夏國第二檔案館現存的歷史教科書,根據封存的檔案,有一句話是這樣描述的——
“黃河橫貫綏西,春分解冰,頗成障礙,故分綏西爲河南河北兩大地區,冬季大雪結冰,戰車汽車通過自如,黃河不成障礙,綏西符合爲一”。
在這樣的情況下,鬼子的部隊若想從包頭增援五原,只有南北這兩條公路。
南線黃河附近的西山嘴和馬七渡口。
北線,則需要越過烏加河。
黃河解冰,南線已經構成對鬼子援軍的天然屏障,所以這場即將開始的戰役,能否擋住北側烏加河的鬼子援軍,將會成爲戰役是否獲勝的關鍵。
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亞馬賴,傅司令完成了主要作戰部署,新編31師孫師長,爲攻城總指揮。
新編31師93安團長等相關部隊,組合而成了“掏心突擊隊”,要的就是直插鬼子心臟,主力部隊隨之蜂擁入城攻佔鬼子據點。
城外,101師的董師長,負責阻截烏加河河畔的鬼子援軍。
……
“楚醫生,你知道爲什麼鬼子放那麼多人據守五原嗎?”
某黨國士兵,磕着瓜子,看着楚雲問道。
“不知道,我只是個軍醫,過來是爲救你們的。”
楚雲淡定的把手放在炭火上說道。
“我們五原縣位於西北,自古在這塞上就是名城,你知道嗎?”
某黨國士兵很自豪的說。
“即使是名城,現在也是被鬼子佔領了。”
胖子提高音調說道。
“你們廣西現在還不有很多鬼子?”
某黨國士兵,很不滿意胖子的回答。
“我沒有惡意!”
受到楚雲他們的眼光,胖子恍然大屋的看着某黨國士兵說道。
“除了是名城之外,我們五原縣面向母親河黃河,背靠天險陰山,東襟綏包,西控寧隴,渠道縱橫,沃野千里,是我們河套的糧倉。
整個大西北的抗R前哨,可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戰略要地。”
某黨國士兵,拍着胸脯說。
“感覺很厲害。”
一想到桂南會戰,想到家鄉,不知道爲什麼胖子就是無法學乖,只能怪他情商低。
“那你知道鬼子的第二十六師團,有個病馬廠嗎?”
吳剛突然問道。
“幫鬼子戰馬看病的工廠嗎?”
某黨國士兵有些懵懂的問道。
“你們這裡的莊稼,還有家禽,以及某個村莊,突然有人生病,莊稼有的會顆粒無收?”
吳剛直接切入話題道。
“這種莊稼,老百姓不理的話,大多都會收成很少,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某黨國士兵納悶的看着他們問道。
“病蟲害擁有很正常,戰馬生病也很正常,難道大叔你不想知道,最近自從鬼子到這裡之後,農作物和畜生的生病多了嗎?”
楚雲試探性地問道。
“楚醫生你想說什麼?我雖然不是這個村的,但是我們村這一兩年的莊稼,還有鬼子的醫生,經常去幫我們村的馬看病?
難道你們口中的病馬廠有問題,不是幫馬看病的地方?”
某包頭籍的黨國士兵,突然問道。
“現在包頭的某個村是不是正在鬧瘟疫?”
吳剛問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聽說死了好多人?”
某黨國士兵看着楚雲他們說道。
“我們不久前,就是從那裡過來的,所以我們知道,那並不是普通的瘟疫。”
吳剛淡定地解釋道。
“你們的意思是什麼?我怎麼感覺你們不是一般的醫生?”
某黨國士兵,開始懷疑他們的身份。
“新來的軍醫,你們四個人過來一下,師長要見你們!”
就在某黨國士兵的話剛落,某個是士兵,遠遠的就向他們招手喊道。
“謝謝兄弟,我們待會就過去。”
“你們幾個不是一般的醫生對不對?你們肯定知道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某包頭黨國士兵說道。
“最好不要問太多,對你們沒有好處!”
胖子認真的看着他們說道。
“我怎麼看,只有你一個人不是醫生?少得意,從剛纔我就看你不順眼了。”
某黨國士兵說道。
“每個人都有黑暗的過去,別威脅我。”
經歷過瘦子他們三個人死亡的胖子,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趕緊走了,我們要遲到了!”
吳剛站起身說道。
“再見!”
“……”
“切,不過是幾個新來的軍醫,他們的口氣都不小,就是不知道醫術如何!”
某黨國士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