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天塔外監視的那些人,身上都有一些厲害的寶物,能夠看穿僞裝,或者是有神通,能夠感應出潛藏的目標。品 書 網 [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更新好快。
唐允正是想到了這一點,乾脆直接用化身僞裝成自己的模樣,這般大搖大擺地走出去,對方不可能不上鉤。
果然,一看見變化成唐允的化身,對方立刻就放棄了其他所有的偵查系統,反而使得真正要追蹤的目標,輕輕鬆鬆地隱匿在一邊,而沒有被發現。
原本鎮守在齊天塔外的那名將領,派了自己的手下前去追蹤,可是這時,卻忽然看見了從一旁走出來的唐允,饒是他修爲高絕,也不由自主地愣了一愣,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
“這位將軍,有勞了。”
唐允知道對方的來意,感‘激’地行了一禮,但是卻沒有多說些什麼,便迅速離開了此地。
“這.這個小傢伙.”那位將軍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既然他在這裡,那麼那些人去追的,又是誰?”
此時,那一道黑影,已經在幾方勢力的追趕下,逃到了天道城外。
“竟然敢出城,這個傢伙當真是活膩了!”
闊海真君的人馬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便‘露’出了喜‘色’。
在天道城內,他們還有所顧忌,不敢太過‘亂’來,可若是離開了天道城,那麼即便是域北軍,也管不了他們了!
跟在後面的域北軍,此時也顯得有些焦急。
“那個傢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一旦出城他就會‘性’命不保嗎?”
“離開天道城,即便是我們有城主的諭令,也不好干涉。畢竟那些是闊海真君的人馬。這傢伙,是得有多蠢?”
“不管他是真蠢還是假蠢,我們的任務是保證他不出差錯,現在也只能跟過去了。”
唐允出城,使得這些城主府的士兵們心中都有些鬱悶,但是卻又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跟過去。
出了天道城的邊界,闊海真君的人馬突然加速,一下子便衝到了唐允的前方,將他的去路封死。
“你們要幹什麼?”
“唐允”停下了腳步,臉‘色’‘陰’沉地看着來人,出聲問道。
聽見唐允發問,爲首的那人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我們不想做什麼,只是我家真君,想請你去府上做客。”
“做客?”
“唐允”的聲音剛落,對方手裡忽然多出了一面小鏡,直接在唐允的眼前一晃reads;。
“糟了!”
隨後敢來的城主府士兵見到這一幕,眼皮都忍不住跳了一跳。
“竟然是‘迷’魂寶鏡。被這鏡子一照,若是神識不夠強大的話,便會一直被對方控制,按照對方的心意行事。”
“他若是不反抗的話,我們怎麼有出手的理由?”
闊海真君的人顯然也看見了這一隊域北軍,爲首之人臉上滿是得‘色’,哈哈大笑了起來:“還真是巧啊,想不到能在這裡碰上城主府的諸位。不知諸位來此,究竟有何公幹?”
有何公幹?雙方的來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城主府那邊領隊的修士沉聲道:“靈君有令,要我們來請這位道友去城主府一敘。”
“哦,是嗎?”對方‘陰’測測地笑了兩聲,“那可不巧,我家真君也想要請這位道友前去府上一敘,這種事可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
“你們莫非是要違抗城主的命令嗎?”
爲首的那名士兵臉一沉,寒聲問道。
聞言,對方哈哈大笑了起來:“違抗城主命令,這又是從何說起?要不然這樣吧,我們讓這位道友自己決定,究竟是先去見城主,還是先去拜會我家真君。”
唐允中了‘迷’魂寶鏡,是必然會聽從他們的命令的。然而就在這時,先前被寶鏡光芒一晃,雙眼神光渙散的唐允,嘴角忽然揚起了一個弧度。
“闊海真君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去見他?告訴那個老傢伙,如果嫌自己命長,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闊海真君的人馬中,那帶頭的修士面‘色’一變,轉過頭來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唐允:“你.怎麼可能?”
‘迷’魂寶鏡,就算是厲害一點的化神修士,也難以抵擋,唐允一個元嬰初期的修仙者,怎麼會一點事也沒有?
“怎麼可能?”
“唐允”哈哈一笑:“闊海真君想抓我,讓他自己來吧,派你們這一羣廢物,沒有半點用處reads;。”
唐允的話猖狂至極,直聽得闊海真君那邊的修仙者一個個額頭青筋直冒。
“難怪真君一定要我們把這傢伙抓起來好好炮製,實在是太過可惡!”
“修爲一般,口氣卻如此猖狂!”
若非此時還有城主府的人在場,他們恐怕早就蜂擁而上,把唐允直接撕成碎片了。
“這個傢伙,難道以爲自己成了元嬰修士,就有本事和闊海真君的人叫板了嗎?”遠遠地,周家的人躲在暗中觀察,聽見唐允的話,一個個心中都是冷汗直冒。
闊海真君,那是天道城真正的巨頭之一,就算是他們家族也不敢得罪。
“哼,這小子簡直是不知死活,難道還真的以爲城主府的人能夠保他一輩子嗎?”周洪雖然嗤笑了一聲,可是眼中卻滿是嫉妒。
同樣是年輕修士,誰的心中沒有幾分傲氣?敢直言呵斥一位合體真君,而且能夠保住‘性’命,這可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本事的。
“諸位,”爲首的那名士兵雖然心中也有疑‘惑’,可是卻沒有在這種時候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輕笑道:“如今人家擺明了不願意和你們走,你們難道還要強制把人帶走嗎?”
聞言,闊海真君的手下俱是臉一黑。
若是真的放任唐允被城主府的人帶走,那麼他們這次的行動,無疑就是以失敗告終,而且,這兩個月的蹲守,也就白費了。
就在這時,空中卻忽然傳來一聲冷哼,如同驚雷一般響起,將下方一衆城主府的士兵震得東倒西歪,一個個氣血翻騰,臉‘色’蒼白無比。
“合體修士!”
領隊的乃是一名‘洞’虛境的修仙者,此時感應到了上方的恐怖威壓,臉‘色’驟然間變得難看至極。
只見在那雲端上站着的,不是闊海真君又是何人?
“闊海真君!他竟然親自過來這裡?”
那名隊長心頭巨震,眼中‘露’出駭然之‘色’。
“此子,老夫要了。”闊海真君目光冷厲,看向下方那一衆城主府的修士:“爾等若是識相,速速離去!”
聞言,那領隊的‘洞’虛境修士臉‘色’變了數變,忍不住朝唐允那裡看了一眼。
只見唐允的臉上,雖然也有幾分驚訝,但是卻沒有半分恐懼,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起來。
如果不是這傢伙一路跑來城外,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今闊海真君在此,他們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逗留。
“撤!”
思索了片刻,那領隊之人終於下令,打算暫時退去。
闊海真君親臨,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爲,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找機會,將事情彙報給夏千櫻。
望着城主府的人迅速退去,闊海真君眼中閃過一陣殺意,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這些人終究是域北軍的士兵,若是闊海真君對他們出手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勢必會招來域北軍的怒火。
“哼,放他們回去報信又如何?即便是夏千櫻趕到,也絕對救不了這個小子!”
闊海真君冷哼了一聲,此時周圍已經被他佈置下了陣法,即便是夏千櫻現在就趕來,想要破陣,也沒有那麼容易。
此時,城主府中,那名‘洞’虛境修士已然將事情彙報給了夏千櫻知曉,他原本以爲這位城主大人聽完會顯得無比震怒,可是誰知,夏千櫻竟然只是微微一笑。
“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有些惡趣味。恐怕闊海那個老傢伙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後,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reads;。”
聞言,那名士兵愣了一愣。
闊海真君被耍?這是怎麼回事?
夏千櫻沒有解釋,而是笑了擺了擺手,道:“辛苦你們了,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你們可以不用再管了。”
聞言,這名士兵雖然心中還有疑問,可是卻也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恭敬地應了一聲,而後倒退出去。
走到‘門’外,他有些茫然地擡起頭來,向着自己來時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戲耍闊海真君?那個傢伙,當真有這樣的本事?”
此時,闊海真君冷冷地看着下方的唐允,嘴角微微上揚,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哼,我們又見面了。”
聞言,唐允也微微一笑:“原以爲闊海前輩會因爲道場的修復,近日會十分忙碌,卻不想竟然有這等閒情‘抽’時間來見我一個小輩。實在是讓晚輩深感榮幸。”
闊海真君眯起雙眼,打量着唐允的神情,可是卻當真沒有看出來有半分恐懼,這讓他感到很不痛快。
“小子,你應該有覺悟,得罪了本真君,你根本不可能有一絲活路。”闊海真君‘陰’冷地道,“還是說,你指望夏千櫻會來救你?又或者,你指望你那護道尊者的名頭,還能再保你一命?”
聞言,唐允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開口道:“既然闊海前輩親臨,那麼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晚輩自然不會有。”
“哼。”闊海真君冷笑了一聲,目光中帶着幾分輕蔑,那意思彷彿在說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可是唐允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的臉‘色’很快就‘陰’沉了下去。
“只不過,闊海前輩難道就認爲這一次吃定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