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認識?那就好……”
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封小先一來,開口問的就是這一句,而封小先見着一衆人都搖頭不已,都極力與那位受傷的赤尾一族之人撇清關係,然後封小先掃了一圈衆人,笑了笑,說着,“既然這人與大家都沒關係,你們也都不認識這人,那好,反正現在我海獅一族與赤尾一族是死敵,那就把他殺了,一了百了!”
“殺,殺了?”
盤多覺着他似乎是聽錯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封小先,同時又瞟了一眼封小先身後的黑瞿,而黑瞿也沒想到封小先會這麼直接,啥也沒問,直接開口便要殺人,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是,島主,總得問一下這人是到底幹什麼的,爲什麼會到我藍溪島,又是因爲什麼受了重傷的吧?”
“你們很想知道?”
“想,想知道一點……”
封小先笑着問了一句,黑瞿和盤多也說着想知道,所以封小先就照着他們的話頭,答應了,然後黑瞿主動上前,甩手一道冰涼,卻是一階法術“寒冰術”,一通冰涼刺骨的冰水潑在這人身上,隨後便見着這人幽幽醒轉過來。
封小先沒有上前,而是遠遠的看着,烏拉則一直跟在封小先的身旁,而烏拉這時候與封小先暗中魂念傳音,說道:“島主,我怎麼發現黑瞿鎮長有點問題,這,這像是他安排的一樣……”
“噓!別說話了,等會再看看!”
封小先沒有更烏拉解釋什麼,仍然一副平淡的樣子在看着黑瞿和盤多把這人給弄醒,然後黑瞿便與盤多私下商量了一下,或許在商量着由誰來問,然後便是黑瞿上前,狠狠一巴掌把這人給弄醒了,大聲的厲喝着,“你是赤尾一族的人?你叫什麼名字?你爲什麼到藍溪島來?你又是被誰打傷的?”
“你猜!”
“猜你麻痹!回答我的話!”
這人的長相封小先是看清楚了,像個二流子一樣的人,修爲在養神境,臉上也似封小先之間見過的修凱一樣,也有似條紋狀的線條,可是這人先是被黑瞿狠狠扇了一巴掌,不僅沒發火,反而笑了,說了一句“你猜”。
黑瞿看樣子是被氣得不行,再掄上一巴掌,打得這人牙齒都飛了幾顆,鮮血飛濺的到處都是,連黑瞿和盤多身上都沾上了許多。而這人這再受黑瞿一巴掌,牙齒都被打掉了,明顯是被打懵了,嘴角吐着鮮血,一臉詭異的看着黑瞿,封小先心裡說的“詭異”是覺着這人先是隨着的笑着說“你猜”,完了又被黑瞿扇一巴掌,明顯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然後看着黑瞿,眼神裡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看什麼看!叫你回答!你叫什麼?來藍溪島幹什麼?目的又是什麼?”
“目,目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混進這礦區來就行了啊!”這人終是開口了,不過看他說的,貌似他也不知道,所以這就奇怪了,他來藍溪島,然後自己都不知道來幹什麼。
“我是藍溪島的的島主,我來問你,你知道我嗎?”
這時候,封小先卻是推開一衆人等,也把黑瞿給推到了邊上,他來到這人跟前,盯着他,也沒有說話,只是魂念傳音,同時眼神中也傳出一絲狠厲。
“知道,他們跟我說過!”
這人明顯是被封小先金丹境的強大威壓被鎮的簌簌發抖,且這人也聰明,見封小先是魂念傳音,他也顫顫巍巍的魂念傳音了一句。而等封小先問完了,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消息,然後就退開了,同時示意黑瞿繼續,當然黑瞿他們之前並不知道封小先問的什麼,也不知道那人也回答了封小先,不過黑瞿等人能知道的是,他們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那人不會嚇的渾身發抖,所以黑瞿也是一變暗自想着封小先與那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同時也隨手拿起這礦工們平時下礦所用的那中特殊“鋤頭”,一上來就狠狠的捶了這人一下,捶得那人胸口都凹下去了。
“說!你到底是誰?來藍溪島到底是爲了什麼?有什麼目的?”
……
接下來的事情,封小先沒興趣知道了,而他現在所想的是黑瞿他們到底要幹什麼,目的又是什麼,可烏拉之前在鎮子上所打聽到的消息來看,說黑瞿,盤多,龐斌,大力,甚至連以前那位春胛島主背後都各自有背後的勢力,但彼此之間又有某種聯繫,但又彼此對此,就連兩對兄弟之間也是如此,但黑瞿他們這麼做到底又是爲了什麼?
“鎮長,你們先問着,我就先回去了,問出什麼了,你就先告訴烏拉,明白了?”
“明白!島主慢走!”
黑瞿還在繼續拷問那個莫名的闖入者,可封小先現在是沒興趣看戲了,索性與黑瞿交代了一番,然後便帶着烏拉走了。而在回山的途中,烏拉與封小先說着,“島主,我看黑瞿那夥人有問題,那個闖入者也有問題,屬下有個大膽的猜想,他們之間會不會認識?”
“你猜?”
封小先突的扭頭一笑,也只說了這兩個字,搞的烏拉也是一頭懵,現在他是越發的覺得自家主人越來越神秘了,不過越是這樣,烏拉反而越是高興,心想着總算是沒跟錯人。
回山之後,封小先依舊在山頂山吹海風,雖說有關於黑瞿、龐斌等人的事情,封小先雖然有了些頭緒,不過現在最讓他頭疼的是海獅族的商船已經有倆月沒來了,就算是商船在海上出了問題,可這將近連續五六趟船都沒來,這可不僅僅是商船遭劫那麼簡單了。
想聯繫拓宿也聯繫不上,封小先掏出海獅族的那枚海族令牌,之前他聽拓宿說着令牌在近萬海里之內,只要有海獅族本族的人馬在,都能聯繫上,之前封小先就想試試,但之前已經時間尚短,封小先還不能確定海獅族的商船是不是因爲其它事情耽擱了,但現在事情差不多倆月了,商船依舊沒來,所以封小先就想試試通過這令牌問問海獅族的其他人,若是真能聯繫上,那就問問商船的事。
令牌放在手心上,同時封小先的魂念引動令牌之內原本屬於他自身的那一縷神魂,然後引動那縷神魂去撞擊令牌上的那個白亮的光點,而這個白亮的光點就是刻印在令牌上的萬里通聯符陣的陣心,一旦觸發,萬里通聯符陣也隨之啓動,在封小先的魂念中便見到一道無形的波動瞬間自那陣心出飛出,並瞬息間傳至萬里之外。
接着封小先的魂念就到了那令牌內,符陣之上出現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光點,有的近,有的遠,而這些光點就代表着擁有同樣的海獅族的族人,封小先也覺着意外,早知道在這萬里之內居然有那麼多海獅族的族人,那他早應該與那些族人聯繫一下,何苦等這麼久。
“道友,你好,我是藍溪島的島主,請問道友是哪個島的?”
封小先就選了一個離的近的光點,估摸着那個光點離藍溪島也就五百多海里的距離,於是封小先就先拓印了一句話並傳了過去,現在就等着對方回話了。
而不多時,封小先手裡的宗族令牌亮了亮,應該是對方迴應了,封小先趕緊一看,卻是愣了愣,“藍溪島?你是春胛?聽聲音又不是春胛?你是誰?”
“我的確不是春胛,春胛幾年前就失蹤了,我是藍溪島的新任島主……”
“哦,不好意思,我還以爲是春胛,但聽聲音又不像,所以誤會了,對了是我濺浪島的島主,白常,請問島主怎麼稱呼?”
“濺浪島?你是濺浪島?”
“是濺浪島,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封小先着實是訝異了,聲音也提高了八度,卻沒想對方竟是濺浪島的島主,莫不是說濺浪島就在藍溪島的旁邊,這也太巧合了吧?
“不好意思,白島主,我失態了,我姓封……”
“封島主,你好,對了我有件事想問一下封島主,我這邊商船已經有倆月沒來了,不知商船是否去了你們那邊?”
“我們這邊也是這樣,所以我還想問問白島主那邊是否有商船來往,看來是真出大事了,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倒是我想問問白島主,這以前是否出現過這種情況,以前你們是怎麼處理的,是否有方法與獅淵海域那邊聯繫上?”
“以前倒是有過商船沒來的情況,不過時間沒像這麼長,以前我們也是一個接一個的通知,直到信息傳到獅原山,然後消息再一個接一個的傳回來,也只能用這個笨辦法,不過奇怪的是我一個月前就傳了消息出去,到現在都沒任何消息傳回來……”
“那完了,不會是獅原山也出問題了吧?”
封小先是真的嚇着了,要是海獅族的大本營都出問題了,那像他們這樣的小蝦米能怎麼辦?幫着海獅族死命抗爭,還是棄械投降?不過封小先現在可不想捲入一場種族大戰之中,金丹境也能是充當炮灰的角色,完了還得不到任何好處。
“封島主,你怕什麼,萬年海域,千年的頭兒,這片海域能有這幾年的平靜已經算不錯了,再說了,就算真打起來了怕啥,投降就是了,你以爲他們還真把一個破島放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