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掉。”對於君棋一的承受能力,君隨心又毫不猶豫的打擊了一下。
刷!
鳳頃月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男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準確說是君隨心的面前,雙眸緊閉着,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溫雅的男子,可手上卻萬分不留情的對着君隨心就打了過來。
“還是一樣的毛躁。”君隨心不動聲色,微笑着接下來了一盤黑色的棋子。鳳頃月眉毛輕揚,這人的棋子可以攻擊。
“帶着你家的丫頭來挑戰?”君棋一略過了君隨心,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了鳳頃月的面前,可雙眼始終不肯睜開。
“需要我爲你治療眼疾?”看着這張近距離的臉,在君棋一手腕輕動的時候,鳳頃月的聲音那般的真摯,在醫生的眼裡,都是病人,尤其是中醫的眼裡。
君棋一,又無言了。
腦袋,刷的扭向了君隨心。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那模樣分明是在說,你故意帶她來氣我?
“心病。”君隨心好心的解釋了一番,非常自然的把君棋一化爲了有病的範疇。
“我沒病。”君棋一努力的強調,雖然話不多,看起來沉默寡言,可鳳頃月卻發現這個人的有趣之處,惡意的勾起來了脣,仰頭四十五度角看向了君棋一,“你爲什麼要放棄治療。”
“……”面對鳳頃月和君隨心的一唱一和,君棋一忽然開始反省,爲什麼自己沒有控制住的衝了過來,伸起又手臂,指了指君隨心,然後轉身又如一陣風的回去了,所過之處人人退避,君臨城中央浮現出來了一個巨形的棋盤,空氣中飄着君棋一的話,“活人棋局,生死勿論。”
“活人棋局?”倒是第一次聽見這個稱呼,鳳頃月對這個新鮮的詞彙表示好奇,剛一詢問,便被潮水般的對話把聲音給淹沒了,
“活人棋局,又稱君臨棋局!”
“那是咱們君臨城等級最高的棋局。”
“這可是會死人的啊!”
“上次君隨心都沒有挑戰活人棋局!”
“她,這是把君棋一給得罪了啊。”
“你們說,這月什麼的,她能不能活着出來?”
“別說是她,就連她身邊的人,都難逃一死。”
“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人兒。”
“……”
“各位看官。”“下個注唄?”
不知道何時混到了圍觀羣衆當中的雙胞胎,又開始了他們倆的老本行,開始到處斂財。在他們倆的心目中,月輕風從來沒有輸過。
“你們倆是什麼人?”
“我記得,他們倆和那些人是一夥兒的。”
“你們倆想幹什麼?”
“這種關鍵時刻,居然當莊家?”
“該不會是想坑錢吧。”
“怎麼。”“怕輸?”面對諸多質疑,雙胞胎從容應對,並且拿出來了金銀饅頭,然後無數金銀饅頭出現,本是以君子著稱的君臨城之人,在雙胞胎三言兩語之下就眼紅的變成了超級玩命賭徒。
“賭就賭!”
“我賭月輕風必輸!”
“我們君臨城的棋藝,怎麼可能被一個外人,還是個女子給贏了去,肯定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