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機械的掏出來了鑰匙,就給兩個人把門給開開了。在鳳頃月打了個響指之後,就搖搖晃晃的倒了。
“快把他衣服扒下來套你身上。”鳳頃月把獄卒拽了過來。
“你呢?”
“待會兒再暈一個。”
“你怎麼做到的?”溫姑娘一邊給被催眠了一般的獄卒外衣扒下來,一邊驚奇的看向了鳳頃月。
“因爲我手裡的這株睡蓮,名爲睡蓮自然有安神催眠的效果,再加上了一些催化的藥草,就變成了迷魂散,稍微暗示一下。對了,那個不良院長不知道有沒有中招,如果中招了的話,估計現在……”鳳頃月一邊解釋一邊對自己的藥效有些不滿,要不是缺了一味藥材,她可以製成讓人說真話的藥。
“嗯?你又什麼時候下的毒?”溫姑娘給獄卒扒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這人是怎麼做到的,這出神入化的毒,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的,就好像是她的身上全都是毒一樣,可是自己怎麼沒事?應該,是沒有毒自己吧,就算是毒了溫笙忽然汗顏了一下,她似乎對所有人都沒有防範之心。這毛病,是硬傷,可偏偏怎麼都改不了。
“我的身份牌。”鳳頃月搖了搖自己的身份牌,陶濤坑了她,她可是及時的報復回去了。
“你給他的是什麼暗示?”溫姑娘快速的扒好了獄卒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興致勃勃的看向了鳳頃月,那個沒節操的不良院長,最喜歡坑人,居然被坑了,溫姑娘很想知道陶濤先生知道自己被坑之後的表情。
“去人多的地方跳脫衣舞。”鳳頃月一邊說着,一邊把另一個路過的獄卒用同樣的手法給迷倒了。
“噗嗤!哈哈哈,可憐的陶濤。他的衣服那麼厚,估計要脫好久。”溫姑娘剛想放聲大笑,忽然發現這裡的地方不對,只好憋笑憋得很痛苦。要是別人被這麼坑,溫笙也許還會擔心一下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可這個人是陶濤,是自己給自己畫裸體畫給別人欣賞的陶濤,他纔不會害羞。
“你怎麼和那,那不良院長這麼熟?”鳳頃月把獄卒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身邊的人認識,我就自然就熟了。其實,他人不壞就是太愛玩了也有點沒節操,關鍵時候還是很好狠靠譜的。”溫姑娘努力給陶濤先生在他的學員心目中樹立良好的形象。
“我沒嫌棄他,他和我一朋友很像,我朋友叫狼少白,估計他們倆可以成爲忘年交。”鳳頃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兩個人走出了牢房,把門給鎖上了。想到狼少白和陶濤遇見之後的場景,鳳頃月替整個內院默哀了。
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陶濤先生跑到了老師學員們最多的地方大跳脫衣舞,一羣老師目瞪口呆,一羣學員在老師的反應當中也知道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院長,看着跳脫衣舞的院長,甚至是都忘記撲過去完成任務了,太、太奔放了。在脫了兩件之後,陶濤先生忽然清醒了過來,看着自己馬上就要脫光了,陶濤先生咬牙切齒的吐出來了三個字,“月輕風!”
一時之間,傳說中的院長大人大跳脫衣舞和月輕風三個字,風靡了內院,讓的外院幾個人一愣一愣的,牛人啊在哪裡都無法掩飾光芒。進入內院第一天接了第一個任務之後,就讓任務的目標院長大跳脫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