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門後的獄卒,心裡忍不住的腹誹,這種級別的,應該放在下面幾層啊,怎麼關到第一層來折磨他們啊。
“……”
“……”
鳳頃月和溫姑娘把外面套着的獄卒的衣服給扔了回去,在衣服被扔進去之後,一羣流着眼淚的獄卒快速的把門補好。
溫姑娘一碰腰帶,此時纔想到了陶濤先生給他們的任務卷軸,打開之後,兩個人站在門口目目相覷。
“你覺得,他們還會抓咱們進去嗎?”
“我覺得不大可能。”
“要不要把這裡燒了?”
“可以試試。”
就在鳳頃月和溫姑娘兩個人打算繼續去幹壞事的時候被忽然被攔了下來,“等下,你們要找的人不在這兒,別折磨他們了。”
“你怎麼在這兒?”忽然從樹上跳下來的君隨心,嚇了鳳頃月一跳,問完了就發現自己問錯了,都是她那偉大的孃親乾的好事,“你一直跟着我?怎麼不出來?”
“下來吧。”君隨心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指了一下樹上。
“還知道跑了是吧?”鳳頃月擡頭看過去,一席白衣如雪,恬淡如水的少年,跳了下來,語氣溫和眼睛裡閃爍着疑惑不解。
但是鳳頃月看着他,就忍不住心虛的往君隨心的身後退了兩步,然後冒出了個頭,“鳳輕煙。”
“果然是許久不見生疏了啊,嗯?躲什麼呢?怕什麼呢?”鳳輕煙往前走了兩步,把鳳頃月從君隨心的身後給揪了出來。
“沒,沒有。你怎麼來了?”鳳頃月有些僵硬的看着鳳輕煙。跟鳳不予不同,她從小就等於是被鳳輕煙帶大的。雖然鳳輕煙很縱容她,而且看起來也很好很和諧,可鳳頃月就下意識有些想要溜走,總覺得哪裡不對。
“想溜走嗎?你可以試一試。”鳳輕煙淡定的站在樹下,甚至是攤開手,表示他並不阻攔。
“你也下來吧。”君隨心頭疼的揉了一下眉心,進來內院就被這倆給盯上了,真是不幸。更不幸的是他不能離開鳳頃月百米,所以就被兩個人發現了鳳頃月在這裡。
又是一個人從樹上跳了下來,一身黑衣勁裝,隨意的黑髮,俊俏的眉眼,外加一把黑金重劍不離身,不是赫連風雲是誰。黑色重劍狠狠地釘在了地上,嘴裡叼着一顆翠綠的小草,歪着腦袋斜斜的看着鳳頃月,“你可是騙得我很苦啊。”
“小外甥,你太兇了!”溫姑娘把鳳頃月給攔在了身後保護起來,掃了一眼赫連風雲的重劍,往前走了兩步,挺着胸脯的看着赫連風雲,顯然是赫連風雲的前科不少,一句話就讓溫姑娘認定是赫連風雲想找人麻煩。
“她是……”看見溫姑娘在保護鳳頃月,赫連風雲俊俏的眼睛氣的都瞪了起來,想要說什麼卻又被溫姑娘給打斷了。
“她纔來內院你別欺負她,會嚇着她的。”溫姑娘一副你別鬧的姿態,攔着赫連風雲,苦口婆心,一臉的認真溫柔讓人都不忍心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