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瓶蘇小白丟樹葉丟累了,好奇的湊到了君隨心的面前,小鼻子輕輕的嗅着,就要撲向君隨心的懷裡,結果被小黑貓斷掉的那根尾巴給纏住拽了回來。藍七是睡着了,可是還有一根尾巴還在。
“咿咿呀呀。”奶瓶在藍七的尾巴下面掙扎,由於身體是硬的,奶瓶根本無法低下頭,開始和尾巴作鬥爭,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想要做什麼了。
“奶瓶!你們,你們在這裡做了什麼……”原本無緣無故被一片葉子給拍住嘴巴就已經很不開心了,剛想說教就發現倆人的面前還有一個奶瓶在飄來飄去,作爲一個見多識廣的人,他的思維就開始不住的擴散,最後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好像是受到了極大地刺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他是誰?”鳳頃月看着這個陌生的人忽然闖了進來,說了三句話,然後就華麗麗的昏了過去。
“沒事。”君隨心看着自己空空的懷抱,徹底的不理會那個暈倒的人。
“我去踩點藥草然後咱們出去。”原本的空地,在奶瓶的一滴液體之下變得蔥蔥郁郁,鳳頃月一頭扎到了草叢當中。
昏過去的人幽幽的即將轉醒,君隨心把人送到了門口,“五老,他忽然暈了過去,麻煩您救一下。”
“五老,別別別別別,我沒暈!”昏迷中的人忽然跳了起來,就發現五老渾濁的眼睛掃了過去,果斷的一掌拍暈。然後掏出來了銀針,手下有點的抖的對着昏迷中的人刺了過去。
“啊!”昏迷中的人醒了,然後又昏了過去。
“又哪裡不對!?”五老掏出來了經脈穴位圖認真的看着,有點憨厚的用柺杖拄着地面,位置沒錯啊。又拿起一根銀針,對着昏迷中的人又刺了過去,這次連啊都沒有了。
“小徒弟,你和他有仇嗎?!”採摘一番的鳳頃月走了出來,就看見五令拿果斷的一針。
“沒有啊。小師父,你快看看我哪裡做的不對,爲什麼他混了過去。”五令勤學好問,有不懂的地方馬上求教,指着地上那明顯被他給弄暈的人。
“你的第一針是刺得很準,可是你下針之後,刺偏了,刺到了肉裡。所以,還是歪了,然後湊巧刺到了疼痛神經上面。”鳳頃月感覺有些頭皮發麻的看着那根刺在尾椎上面的銀針,看着就好疼。
“這樣嗎?難怪我看起來沒錯,原來是刺進去之後偏了。”五令仔細的對照了一下經脈穴位圖,發現銀針刺入之後不是垂直到身體而是偏了的。“那第二針呢,這個沒錯吧?”
“第二針是沒錯,可是配上之前的第一針。就造成了他手腳不聽使喚,也就是說想擡手的時候很可能是伸起來一隻腳,想走路的時候,很可能是兩條胳膊晃,或者是一個胳膊一條腿在動……”鳳頃月看着五令,有些頭疼,她的這個徒弟到底是特殊的天才還是絕對的蠢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