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動不了!”百里圖蘇在苦苦掙扎,可是雙腿愣是紋絲不動,怎麼回事,動不了了,什麼情況!
“淫賊?”鳳頃月看着在苦苦掙扎的百里圖蘇,實在是無法把這個人和傳說中的第一淫賊混爲一談。
看看那一張肉嘟嘟的包子臉卻奇蹟般地不顯胖,只是粉嘟嘟的,那粉嫩嫩的小嘴脣,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眨着,一臉的人畜無害,現在這粉嫩的小臉帶着焦急的看着自己的腿。
這個世界果然玄幻了,淫賊怎麼能長得這麼可愛?
這種人怎麼能去當淫賊,就不怕被那些喜歡萌娃娃的女人給抓住當小寶貝給養着不放了?
看着鳳頃月的時候,百里圖蘇也是一愣。眼前的人兒,過腰的長髮,溼漉漉的披散在雙肩,霧氣濛濛的陽光下,透着一縷淡紫色氣韻,一身白衣勝雪,精緻的五官,讓人無法說出半個不字。
她,比他看見過的任何美人都要特別,都要美,美的有一種懶懶的當中透着隨意和散漫,就是那股懶勁兒,讓人覺得,她是那樣的獨特。
愣了,很久。
“美人兒,讓我給你畫畫吧,爲了畫的效果最好,衣服應該……”終於,百里圖蘇回過神來,再次恢復了吊兒郎當的調調兒。
“別說話,太影響整體效果了。”聽着這種完全不符合娃娃的聲音,鳳頃月皺眉,一甩長袖,跳到了岸上,世界還是那樣的安靜美好。
“@#¥%……&p;p;p;”腳下動彈不得,嘴裡無法說話,百里圖蘇一張娃娃臉漲的通紅,在蘊蘊水汽當中,顯得格外可愛。
“還是這樣比較好,小蘇蘇。”看着這樣的百里圖蘇,鳳頃月覺得順眼多了,果然娃娃臉還是適合當成娃娃擺在那裡,說話什麼的,不應該有。
看着在岸上的人,百里圖蘇洋娃娃一樣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他好像忽然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用毒+白衣+平胸+喉結=月輕風
月輕風,不是重點,重點是!
月輕風=男人
百里圖蘇接受不了這麼強烈的打擊,有史以來發現的最美的人,竟然是個男人!這讓他這以淫賊自居的畫家,情何以堪。
很多人,美則美矣,可惜美的卻沒有特點,只是簡單的美,美得像是一幅呆板的畫,沒有半點靈性,一顰一笑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是,這個月輕風不一樣,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是連下毒之後的那分得意的表情,都是美的世間無二。
越是研究美人,就越是知道,那種懶散愜意的風情,是任誰都無法學得來的,那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他,是喜歡美人。
月輕風,也的的確確是個美人,甚至是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美的美人,美到讓他只想給他一個人畫畫。
雖然,以淫賊的眼光來看,月輕風毫無疑問是他見過的最美的美人。可作爲是淫賊的第一條主要的守則,這個美人,他得是個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