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一晃十年過去了,展拯已經二十歲了。在風流子的陪伴下,他已長成一位英俊的青年,更是習得一身好武藝,而風流子已年近七旬。
這一日,風流子和展拯爺倆兒在風流洞中閒聊。只聽風流子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十年了,拯兒你已經長大成人了,以你現在的武功,若是出去闖蕩江湖,恐怕沒有幾個人是你的敵手了。”展拯答道:“這全都是爺爺**有方。遙想當年,如果不是爺爺出手相救,我可能一輩子也難逃脫馬幫那個苦海。”
風流子一擺手笑道:“行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接着風流子又說道:“這做孫子輩的長大了,做爺爺的自然也就老了。”風流子就這麼幾句話,展拯便感到有一種滄桑感。
這十年以來,風流子和展拯爺倆兒在風流洞中相依爲命,互相把對方當做自己的親人看待。再加上這爺孫倆又是師徒關係。展拯每日練功之時,風流子總在一旁悉心指導。十年寒暑從不間斷,他們倆之間的情誼,當真是說不完,道不盡。他們之間的情誼已遠超過一般人家中爺孫之間的情誼;遠超過普通的師徒之情。如今展拯見風流子鬍子和頭髮都已經白了,心中難免少不了傷感。
或許他們爺孫之間心有靈悉。風流子彷彿已經看透展拯心中的傷感,便把話題轉開,微微一笑道:“拯兒,爺爺跟你講啊,這男兒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兩件事,一件就是學武功。還有一件呢就是男女之間不能說出的私事。”展拯疑道:“男女之間不能說出的私事?”風流子說道:“男女之間不能說出的私事便是和自己心愛的女子,身邊的紅塵知己行周公之禮。一個男兒睡無美**,豈不寂寞乎?男兒一生沒有心愛的女子,沒有如意的紅顏知己作伴,豈不枉爲男子?豈不虛度此生?”
展拯聽完後臉上一紅,風流子笑道:“你這孩子還臉紅,這有什麼呢?爺爺年輕的時候不知道和多少人行過周公之禮,再加上我孫子英俊瀟灑,一表人才,武功非凡,將來還怕沒有女子來和你行周公之禮乎?我再告訴你,吃美菜,喝美酒,不如和心愛的女子,身邊的紅顏行周公之禮。”展拯聽完這句話之後,臉上更加紅了,顫聲的說道:“爺……爺……是要送女子和我行周公之禮乎?”
風流子臉一沉道:“傻孩子,找女子行周公之禮,要自己去找纔有意思,還想要爺爺送女子和你行周公之禮,你想的可真好,但你放心,爺爺會教你對付女人的方法,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你想不想學?”
這麼多年來,展拯內心深處常常想起男歡女愛之事,只是不願說出口。有時,展拯就是因爲想着男女之事,常常夜不能眠,幾乎夜不能寐。
展拯沉吟了半天,輕聲說道:“想”風流子朗聲說道:“大點聲,我沒聽到”展拯放聲喊道:“想!”風流子拍手笑道:“對嘛,這纔是你內心深處發出來的聲音,男兒對付女人首先要有底氣。拯兒聽爺爺跟你說,不是爺爺吹,爺爺年輕的時候,和爺爺行過周公之禮的女子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被爺爺征服的服服帖帖的女子比這風流洞外的山還要多。”
展拯聽完後不由得捧腹大笑,風流子接着說道:“其實這對付女人,可以把它看作是一門武功,學習武功得有心法口訣跟招式,對付女人也是有‘心法口訣’很簡單,一句話八個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聽着,一個女人只要她的心在你這裡什麼都好辦了,你可以爲所欲爲,你讓她幹嗎她幹嗎?你讓她往東,她不會往西,你讓她往南,他不會往北。甚至讓她爲你死都心甘情願。總之呢,對付女人就是文武齊施,軟硬兼用,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的不行來硬的。還有一點,你聽好了,我風流子雖然風流,但我今生誓死不做姦淫擄掠之事,尤其是姦淫之事。我可不想讓人家罵我是姦淫之徒,行姦淫之事之人必是無用之人,無用之男兒。因爲此等人不知在感情上付出,只知強取,豈非無用之輩?”展拯聽後連連稱讚點頭道:“爺爺說得有理。”
風流子說道:“拯兒,明天爺爺就帶你下山去益州城,等到了明天晚上,咱們先潛入到馬幫去取點銀子,對付女人不可能不花銀子的。”展拯骨子裡是比較自負的人,一聽風流子提起要潛入馬幫盜取銀兩。便冷冷的說道:“哼,當年我逃出馬幫之時,我曾告訴過我自己,我永遠不想再踏回馬幫那個骯髒的地方。”
風流子料知展拯心中還對當年在馬幫受氣被欺耿耿於懷,便笑道:“哈哈,你別忘了,馬幫是川蜀境內勢力最大的幫派,最有錢的幫派,你既然還對馬幫心存怨恨,那你就應該馬幫爲你的享受付出一點代價,以你現在的武功潛入馬幫盜取銀兩簡直易如反掌,除非你是不敢。”展拯說道:“誰說我不敢,即使馬幫是龍潭虎穴,我明晚也要去闖一闖。”風流子拍手笑道:“好!勇氣可嘉,明晚爺爺陪你一起去。你只記住,你按照爺爺的話做,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