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拯在臺上的所作所爲,月兆在臺下看的是一清二楚,月兆原本以爲展拯是位富家子弟,平日裡養尊處優,可是萬萬沒想到展拯竟有這麼好的武功,不禁對展拯心生仰慕。
展拯走到臺下來到月兆面前溫言道:“月兆,我們走吧。”月兆說道:“好”展拯的謙彬有禮,展拯的武功,展拯身上的一切的一切匯成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月兆吸引住了,月兆已經是深深的陷進去了。
月兆從未遇見過令她如此動心的男子,更從來沒有遇到過似展拯這般令她瑟瑟發抖的男子。月兆的芳心亂動,他情不自禁去牽着展拯的手。展拯順勢握緊月兆的手,還不住的拿捏拿捏,他生平第一次握着女人的手,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手是如此的溫軟滑嫩。
月兆道:“想不到你也會武功。”展拯道:“見笑了。”展拯只聽月兆說道:“我平日裡樂坊中倒是經常碰見一些登徒浪子,我可是從心裡痛恨的緊。”展拯道:“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我教你一些武功,日後倘若遇到輕薄之徒,登徒浪子之輩,你大可自己出手教訓他們。”
就這麼幾句話便已說的月兆心花怒放。月兆道:“你真的願意教我武功嗎?我很笨的。”展拯說道:“無論如何,我的武功只會教授我最心愛的女子,這個人就是月兆,我向你保證你是第一個學到我武功的人,但你也是最後一個。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這個承諾一生一世也不會改變。”
月兆聽後臉上一紅衝着展拯微微一笑,隨後便依偎在展拯懷裡,而展拯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就這麼這兩人勾肩搭揹着回到了樂坊。
雖然這二人昨夜並未睡好,但這二人從今日早上便在外遊逛到現在,絲毫沒有疲倦之意。回到了樂坊之後,月兆便吩咐下去晚上的歌舞取消了,樂坊即日起便關門了。換句話說今日起,便只有展拯月兆二人獨處於樂坊之中。
月兆道:“展拯,快教我武功吧。”展拯道:“習武之人最主要的有毅力,基本功要穩,這樣我先教你練扎馬步。”隨後,展拯便教月兆扎馬步的姿勢。展拯還時不時的鼓勵稱讚一下月兆道:“不錯,你這個姿勢擺的非常的好。”有時展拯稱讚月兆道:“不錯,你這個姿勢就擺的恰到好處。”有時展拯還稱讚她道:“你這個姿勢擺得十分合乎我心意。”有時展拯道:“你這個姿勢姿態阿娜,當真十分美妙的緊。”
展拯除了稱讚鼓勵之外,還不忘言傳手教。展拯道:“切記,扎馬步一定是要靠腰部發力。”說着,展拯將雙手放在月兆的腰上,觸手之處只感覺柔軟溫潤,心中早已是樂開了花。月兆卻是雙頰暈紅。
練武的基本功確實是要從咋馬步開始,正所謂萬丈平地起高樓,但是對於月兆這般柔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來講,練扎馬步的確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
月兆練扎馬步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便開始支撐不住了,於是月兆開始撒嬌的說道:“展拯,我扎不了馬步了。”展拯一聽月兆那嬌滴滴的聲音,心中憐憫之意頓起,便想了一招“雙手託花”。只聽展拯說道:“說句肺腑之言,月兆,看着你扎馬步,這麼受累,我心痛的要命,我想了一個辦法,只是這個辦法實在讓人難以啓齒。”月兆說道:“你說吧,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展拯道:“你繼續扎着馬步,但請讓我從你的身後,用我的雙手托起你的臀部。”
這句話若出自他人之口,月兆只會當作那人是登徒浪子之輩,貪色輕薄之徒,但這句話此時是出自展拯之口,便讓月兆無法心生抗拒。展拯見月兆臉上一紅微微的點了頭,立刻明會其意,接着便到月兆身後。然後展拯雙腿彎曲,雙手由下而上託在月兆的臀部。此時,月兆心中情慾頓生,他真想不到展拯是如此的關切深愛着自己。
就這麼展拯便留在樂坊中,整日教月兆如何扎馬步,展拯也顧不上回客棧,以他現在所想,只感覺自己已經泡在溫柔鄉之中,他們二人飲食起居都在一起,但是他們二人再怎麼親熱畢竟是男女有別。 晚上睡覺時,月兆仍是回臥房睡牀上,而展拯則在月兆房中打地鋪睡覺。
一連幾天過去了,這一日,展拯對月兆說道:“你的馬步已經扎的很牢了,故而你下面的功夫已經練成了。”展拯又說道:“月兆,從今天開始,我想教你十八式擒拿手,我先教你第一式‘懷中抱月’來你先打我一掌。”月兆依言一掌打向展拯天靈蓋,展拯身子微側,伸手抓住月兆手腕,然後順勢往懷中一摟,那月兆便倒在了展拯懷中,還沒等月兆緩過神來,右臂從下抄去,便將月兆橫抱而起。
就在此時,展拯鼻中所聞盡是月兆女兒家身上的香氣。沒辦法他此時很想找一個對象發泄他心中洶涌澎湃的男女之情,俯頭對月兆說道:“月兆,讓我嘴脣觸碰你的臉頰,可否?”月兆臉上一紅並不答話只是側過臉來,展拯便一口吻在月兆的臉頰上,隨後便將月兆放落在地。
展拯又把餘下的擒拿手法一一教給了月兆。半月過去了,月兆已學全展拯所授擒拿手法,並常與展拯比試拆招。展拯武功當然遠勝於月兆,可是每次比武時,展拯總是故意讓着她,以博得月兆嫣然一笑,也是爲了捉弄於月兆。
他們二人每次在樂坊比完武之後常常面紅耳赤,歡笑之聲連綿不絕,這也使得他們之間感情更親密了。展拯除了教月兆武功之外,他們二人還喜歡出去登山玩水。
這一日,他們來到益州城郊外,玩了一整天,此刻天近黃昏,忽聽雷聲大作,大雨傾盆而下。他們二人都未曾準備雨傘,一下子就成了兩隻“落湯雞”展拯見前面不遠處有座荒廢道觀,他們便奔道觀而去。
進了道觀中後,展拯找了一些火柴取出懷中火折將火柴點燃,然後,展拯月兆紛紛解下溼答答的外衣,欲將被雨淋溼的外衣烤乾。月兆道:“真沒想到今夜會下這麼大的雨,我們今晚是回不了益州城了。”展拯道:“這也難怪,常言道天有不測之風雲。”
此時觀中,只有展拯和月兆兩人,不知爲何,月兆臉上一紅,並對展拯說道:“我好想,我好想……”展拯奇道:“好想什麼。”月兆道:“好想和你脣舌相接。”
這半個多月以來,展拯拼命的壓制住自己心中洶涌澎湃的感情,但此刻聽見月兆所說的“脣舌相接”他心中洶涌澎湃的男女之情再也忍耐不住了,便將月兆當作發泄男女之情的對象了。他不顧一切的撲過去死死的將月兆摟進懷裡,緊緊地吻住了他。就這樣,他們二人不知不覺便便做了男女之間不能說出的私事,也就是行了“周公之禮”。
轉眼這一夜很快過去了,天亮了,雨也停了。展拯和月兆二人雙雙躺在地上。月兆道:“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展拯道:“我不是喜歡你,而是愛你,最愛你的脖子,昨夜,你我二人行周公之禮時,當我的臉挨着你的脖子,我感到非常的舒服。”月兆聽後臉上一紅捶打展拯胸口道:“真討厭。”
展拯此時忽又想起風流子所教授對付女人的心法口訣“欲得其女,必得其心”便問了一句:“月兆,我得到了你的心嗎?”月兆答道:“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到瑟瑟發抖的男人。你我二人之心早已融爲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展拯聽後心中暗喜。
過不多時,展拯月兆二人整理好衣裝後,他們二人並肩回往益州城,路上展拯心中想起風流子那句“風塵女子萬萬不可娶進門,風塵女子就是隨時會燃燒的火種,她們只配做玩物。”可是展拯早已對月兆動了真情,但同時他又十分信任風流子,他只好想了萬全之策,將月兆送回樂坊後便對月兆說道:“我好久沒回家了,我先回去一趟,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在此臨別之際月兆只對展拯說道:“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展拯回到了客棧,剛一進客房,便見到風流子正在和一女子溫存親熱,那女子見展拯回來後慌忙離去。風流子笑道:“月兆這個女人怎麼樣啊?”展拯道:“風流爺爺,我心中壓抑多年的洶涌澎湃的男女之情,終於全部發泄出來了。”
隨後展拯便將自己與那月兆之間的風流韻事全都說了一遍。風流子聽後哈哈大笑重重的拍着展拯肩頭說道:“好小子,有你風流爺爺年輕時候的風範。”風流子又說道:“好,對付完女人,我們也該會我們的‘風流洞’了。”
這爺倆兒用過午飯之後退了客房,騎上風流子早已置辦好的馬匹,出了益州城返回風流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