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家開始埋頭好像玩挖金子游戲似地開始找紫虛的時候,這個爛人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我在,我在。大家不用擔心我。”
“擔心?誰來擔心你啊!我們怕到了天空之城有什麼好玩意買,沒人付賬!”褲衩陰陰地笑了笑,話音未落,十幾個拳頭就直接朝紫虛身上招呼了過去。“叫你Y關鍵時刻玩失蹤。”衆人同時怒吼了起來。
……
距離我們最近的去天空之城的傳送點就是在瑙魯城西北方向大約一公里遠的新多拉斯小哨塔,我們一行人騎馬的騎馬,跨虎的跨虎,紫虛麼則被繩子拴住雙手拖在幾個小女人們租來的馬車後面。大家有說有笑的,完全對已經不成人形的紫虛嘴巴里有氣無力的呻吟置若罔聞。走着走着,人開始多了起來,大量佩戴武器的戰士,和身穿法袍的魔法師。他們行色匆匆,似乎前面有什麼要緊的事物吸引着他們,有些人好像在爲了搶先什麼開始騎馬狂奔,道路也越走越擁擠,有些風系的魔法師不耐煩地運起了飛行術,直接從人山人海上空飛越了過去。
“人可真他媽的多啊。”褲衩皺着眉頭看着前方好像已經被堵塞的道路說道。
“早起的鳥兒可不止我們哦。”雷西爾笑了笑。
我們轉上了一個小山坡,前面的情形一下子就看清楚,只見新多拉斯小哨塔已經被成千上萬的人圍得死死的。道路上,山坡上,甚至大樹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羣,最裡面的人好像在和守衛着哨塔入口的那些衛兵交談着什麼,而外圍的人則或坐或立,彼此談笑風生。看來大家都在排隊等候進入天空之城。
我們佔穩了這個小山坡之後,我就排褲衩過去打探一下消息。褲衩雖然頗有怨言,但是在衆人的逼視之下他也沒沒、有辦法,誰叫他是可愛的侏儒呢?侏儒的身體最小,最容易在人羣中穿梭,打探之類的好事,自然得由他來全權負責了。
褲衩果然不負衆望,沒多久就帶回來了好消息。他帶來的是一個全副武裝的守衛,那守衛跟着他走到了我們的面前,直接就開口問道:“請問誰是【光與影】兵團的負責人。”大家都把目光朝向了我,而我卻是右手一使勁把跳蚤推了出去,同時在他耳朵邊小聲地說:“你這個副團長給我上。”
這種小事情我可不想費心去處理,況且我也不想從我拉風的白虎上面爬下來。跳蚤雖然很多時候反應有點遲鈍,但是這種應酬方面已經被我鍛鍊得有板有眼了。他走了上去,回答道:“我是【光與影】兵團的副團長愛洗澡的跳蚤,請問你有什麼事情麼?”
“你好,尊敬的副團長大人。”那個守衛一聽跳蚤的名字立刻挺直了身體,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新多拉斯哨塔高級哨兵阿斯頓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您的兵團是第一個完成了現階段最高難度兵團任務的團隊。從現在開始一直到競技大會結束您和您的兵團成員都將享受最高級別的貴賓待遇。下面就由我帶領你們前去新多拉斯哨塔內的通往天空之城的傳送點。”
還真像這麼一回事兒,我看着這表情十分嚴肅的哨兵忍住笑,問了一句:“我們可以不用排隊直接跟你進去?”
“沒錯,尊敬的女士。”阿斯頓朗聲回答道,然後他把目光朝向了我,發現我正在對他拋媚眼。這個阿斯頓明顯等級不怎麼高,在我的超高魅力值和套裝自帶的“共鳴”光環的作用下,他居然受不了最基本的誘惑,跑了過來抓起了我的右手,俯身下來在我的手背上輕輕地吻了一口,“讓您這樣美麗的女士在這炎熱的太陽下等待,我會被主神大人懲罰了。”
“那就有勞你了。”我衝他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地把手抽了回來。趁他轉身開始帶路的時候,我一把抓過褲衩的衣服,將被吻過的手背在上面來回擦了幾下。褲衩想要反抗來着,可是我早就用左手牽制住了他的半條鬍子,他爲了他心愛的鬍子只有忍氣吞聲了。
現在我們可風光了,有高大威武的NPC哨兵在前面開路,不用在外面傻傻的等待,很自然地大家目光的焦點就定在了我們身上,我跨下的白虎也更能體現它的拉風屬性了。自然,被繩子捆着拖在馬車後面的紫虛,也是大衆的焦點……
沒多久我們就穿過了苦苦等待着的人羣進入了新多拉斯哨塔,哨塔內部廣場的中心出矗立着一個以幾個緩慢旋轉的紅色水晶爲核心的龐大魔法陣,魔法陣周圍有幾個穿着白袍的法師。這個應該就是將地面的人員傳送到天空之城的傳送陣了。當阿斯頓把我們引向那個傳送陣的時候,那幾個白袍法師中間走了一個出來,迎向了我們。那是一個有點年紀的大叔,額頭上隱約有了幾道歲月刻下的痕跡。那人笑着走了過來,和藹地對阿斯頓說:“盡忠職守的哨兵辛苦你了,下面就交給我阿德坎拉好了,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阿斯頓恭敬地彎了一下腰,然後轉身朝哨塔外面走去,去繼續他那維護秩序的任務。阿德坎拉則笑意盈盈地走到了跳蚤的面前:“歡迎你們,戰勝了屠龍者的勇士們,很榮幸能爲你們服務。我是新多拉斯哨塔傳送陣維護員白袍法師阿德坎拉。我職責就是傳送符合條件的人們去偉大的主神棲息地天空之城。”說着,他掃視了一眼在跳蚤身後的我們,“尊敬的先生和女士們,我得善意地提醒你們,在傳送前,請把你們的坐騎收回他們原來呆的地方,坐着坐騎是無法順利地完成傳送的。對此,我表示抱歉。”
我還想風風光光地衝進天空之城撒歡呢,誰知道這個阿德坎拉直接就給我澆了一頭冷水。大家怨聲載道地收其了坐騎,一臉不情願地把能殺死人的目光投向了阿德坎拉。對此,阿德坎拉只有彎腰彎腰再彎腰,抱歉抱歉再抱歉。就算我們是吃雞蛋都能挑出骨頭來的無良衆,也無法對這個和藹的大叔生氣了。就放下了抱怨的心,專心等着被傳送,大不了我們去天空之城拉風去好了。
就在阿德坎拉滿意地看我們按照他的要求做好了準備工作,帶着我們朝傳送陣走去的時候,傳送陣中央的那幾個水晶忽然華光大盛,嗡嗡作響起來。就在我們詫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時候,阿德坎拉和傳送陣周圍的那幾個法師齊刷刷地跪了下來。褲衩不由好奇地問道:“傳送人難道還要跪下?”
我們都是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一無所知,倒是跪在地上阿德坎拉開口解答了我們的疑惑:“傳送陣的魔法能量波動十分厲害,這種強度的波動只有神使級別的人物降臨纔會產生,我們跪在地上是準備恭迎即將來臨的神使大人。”
“神使!”衆人都是驚叫連連,他們進入遊戲以來還沒有見過幾次這麼高級的NPC,這次在期待萬分的天空之城的旅行即將到來前,還能有這樣的驚喜,他們都快要蹦起來了。而我則無聊地扣了扣鼻屎,心想我見過的神使沒有十萬也有八千了,不知道這次是老相識呢,還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最好來個我沒有見過的讓我長長眼。
刺眼的電光夾帶着呼嘯的狂風在傳送陣前凝聚成了一個人形,還沒等我的從短暫性的視力衰退中回過神來,伴隨着濃郁的香水味,我就聽到了一聲嬌呼:“親愛的斑鳩妹妹,好久不見了,你親愛的貝琪姐姐來接你咯.”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又是那身衣不遮體的黑色法袍。貝琪上身永遠而又唯一的遮蔽物就是一件幾乎快拖不住她豐滿胸部的黑色蕾絲胸衣,**之間有着明顯的**,從材質單薄的胸衣上甚至能隱約看見那兩個可愛的小突起。下身就前後兩片半透明的長度及膝的薄紗,也不能把她裡面穿的面積堪比小緊繃的黑色丁字褲完全遮擋住。依舊連腰帶也沒穿,下身的服裝好像微風輕拂一下就會全部上天的樣子。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貝琪呢,我看除了風騷,還是風騷,《神界》第一風騷就是她了。
看着這個衣着暴露到極點的女人性感撩人地緩步走來,以褲衩爲首的男性同胞們一律嘴巴半開,呈癡呆兒一樣的流口水裝,而其他的女性同胞們,則早就羞紅了臉,湊在一起小聲地討論着什麼。而阿德坎拉爲首的這班傳送門守護法師都目瞪口呆地從地上一個機靈站了起來。阿德坎拉口吃不清地說:“貝……貝琪……邪惡的蜘蛛女,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剛纔傳送門裡散發出來的堪比神使級別的能量波動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貝琪的身影忽然一晃,再次出現的時候,她已經一隻玉臂纏上了阿德坎拉的脖子,而另外一隻手則正在緩慢地朝那位可憐的法師襠部慢慢探去,她的嘴貼着阿德坎拉的耳朵呵氣如蘭道:“不錯麼,還知道我的名號。我欣賞你,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阿……阿德坎拉。還有……你的名字是你剛纔自己報出來的。”貝琪的手已經有兩個關節長伸進了阿德坎拉大叔的褲子裡面了,那個大叔明顯想掙扎,但是被貝琪的另外一隻手勒住了脖子,動彈不得,所以只有乖乖地回答貝琪的問題了。
“哦,對哦。我剛纔的確有喊自己的名字。”貝琪挑了一下眉毛,好像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低級的錯誤。她鬆開了阿德坎拉,那個大叔立刻跪到了地上,大聲地咳嗽起來,貝琪拍了拍手,“阿德坎拉,你以爲是神使來了並不是你的幻覺,我的實力本來就十分接近神使了。況且我現在已經獲得了主神的祝福,在競技大會期間,我將是僅次於神使的存在。”貝琪說到這裡,高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單手握拳只探出一根食指筆直地指想天空,那根手指上帶着一個璀璨耀眼的水晶戒指。
阿德坎拉一看到那個戒指馬上整個身體都伏到了地上,語氣恭敬地對着貝琪膜拜道:“神器,主神的恩賜之戒。貝琪大人請原諒我先前對您的質疑。”周圍所有的NPC都對貝琪恭敬地跪了下來。
“哈哈哈哈。你們起來吧,我逗你們玩呢。你們男人應該早點幹完活回家陪老婆去,女人獨自一個人在家很容易出牆的。”貝琪大笑着又說了一通讓周圍的**汗的話。
“美女,沒把你姐姐忘記了吧。”貝琪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我的邊上,探出右臂直接一摟把我的頭抱在了懷裡。我臉直接貼在了她那豐滿的胸部之上,軟軟的滑滑的好有彈性。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我真的會探出舌頭去tian上幾口。不過,好歹我也是一團之長,當着手下人可不能丟了分寸。我在溫柔鄉里纏綿了半刻就毅然脫離的貝琪的控制,把頭拔了出來回答道:“沒有忘記,怎麼可能忘記呢?你在十萬八千里外面喘口氣,我都聽得出來。”
“嘴巴越來越甜了麼。”貝琪開心地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小子不錯啊,居然完成了最高難度的兵團任務。連主神大人都是對你有所關注了哦,這次特地派我過來傳送點接你去天空之城,外加全天候全方位的天空之城導遊業務。”
“你專程來帶我們去天空之城?”我詫異道,“還是主神吩咐的?”
“沒錯!”貝琪又誇張地伸出了雙臂直接把我的頭抱在了胸前,“我們姐妹能這樣重逢真是讓我太高興了。”
“唔……”我不知道我是幸福的要窒息了,還是真的要窒息了,反正貝琪的那對**完全把我的呼吸進出口給封死了。
“我們在天空之城一直有這個漂亮的NPC陪伴?”【光與影】兵團的男性同仁們都激動地吼了起來。
忽然之間貝琪鬆開了我,我也乘機喘了幾口氣。我看見貝琪慢慢地撩起了自己下半身面前的那半塊圍紗,圍紗下面,貝琪的兩腿之間,赫然多了一個有着一對誇張鬍子的腦袋。毫無疑問,我們好色的褲衩兄弟閃亮登場了。他將怎麼個死法呢?大家都很是期待呢。割耳、挖眼、還是小弟弟直接切丁切片呢?就在大家體驗着幻想所帶來的快感的時候。貝琪卻做出了一個意外的舉動,她一把將褲衩提了起來,抱在了懷裡,口中說道:“斑鳩,你真壞,藏着這麼一個可愛的玩具人偶不告訴我。這個人偶競技大會期間就借我玩了。”
我們看着褲衩因爲呼吸不暢而憋得通紅的臉,再也忍不住了。誇張的笑聲在小小的新多拉斯哨塔迴盪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