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進敦煌賭場之後,立刻就有一個銅牌保鏢諂笑着跑到了蕭寒玉面前,諂笑道:“蕭哥,今天賭場裡面又來了一個妹子,而且看起來還挺清純呢,在三號大廳裡面負責爲客人們提供茶水,蕭哥大展身手的機會又到來了,要找機會好好的愛撫愛撫她哦。”
蕭寒玉此時心中正懊惱着呢,見到這個銅牌保鏢這麼不識趣的在自己的面前囉嗦來囉嗦去的,立刻有些惱火的推開了對方,冷冷道:“留着你自己愛撫去吧。”
蕭寒玉說完之後,氣呼呼地向着賭場裡面的銀牌保鏢的休息室走了過去,路上有兩個負責爲客人服務的美女和蕭寒玉打招呼,蕭寒玉也猶如沒有聽到一般,就聽到有幾個美女開始小聲地議論了起來。
“蕭哥今天好像有些不高興啊!”
“是啊,今天還是別去招惹蕭哥了。”
保安室在賭場的二樓,在經過賭桌的時候,蕭寒玉忽然在那裡站了下來,目光開始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正在發撲克牌的女荷官,這個荷官在敦煌賭場當中已經算是一個手法非常高超的荷官了,荷官只不過是發發紙牌而已,聽起來似乎很是簡單,可是做起來卻並不容易,他(她)們需要有非常好的記憶力,很好的定力和很好的心理素質,並且手法要很嫺熟,這個荷官在賭場裡面也算是一個比較有資歷的工作人員了,手法在整個賭場當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
蕭寒玉對於賭博向來沒有什麼研究,以往他幾乎是連看都不看的,而今天卻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對方洗牌時候的每一個動作,引得他旁邊的幾個保鏢和工作人員不由得暗暗地好奇,還以爲蕭寒玉是想要打這個女荷官的主意呢。不過他們不知道蕭寒玉只不過是想要檢驗一下自己這項異能而已,雖然聽那個玉皇大帝說這個能力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能力,聽海綿小寶寶也將這個複製異能吹得頂呱呱,不過沒有親自試驗一下,蕭寒玉卻是怎麼也沒有辦法放下心啊。
就在女荷官洗牌的時候,女荷官的每一個動作在蕭寒玉往日看起來都奇快無比,可是今天這些動作卻是在一瞬間全部深深的印在了蕭寒玉的腦海之中,蕭寒玉只覺得自己的大腦當中的工作機器此時迅速的運轉了起來,女荷官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蕭寒玉的大腦進行分析解剖,然後保存在蕭寒玉的腦海之中,幾乎就在女荷官洗完牌之後,蕭寒玉的心中忽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剛剛女荷官能夠做到的,自己也同樣能夠做的到。
就在這局牌局結束之後,女荷官正想要重新洗牌,蕭寒玉忽然開口叫道:“等一下。”
女荷官轉過頭向着蕭寒玉看了過去,表情當中充滿了疑惑,蕭寒玉緩緩的走了過去,然後用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開口說道:“這一局的紙牌,由我來發。”
蕭寒玉一邊說着,一邊接過了女荷官手中的紙牌,本來蕭寒玉一個賭場的保鏢是不能夠進行這種工作的,女荷官也不應該真的將紙牌交給蕭寒玉,可是就在蕭寒玉說話的同時,女荷官忽然發覺到從蕭寒玉的身上傳來了一種不可抗拒的霸氣,於是竟然乖乖的將紙牌給交了出去,周圍所有的人見到蕭寒玉的舉動不由得都愣住了,而正在看監控錄像的技術總監卻忍不住勃然大怒道:“這個蕭寒玉搗什麼鬼?這簡直就是在添亂。”
技術總監旁邊的助理聽了也是連連點頭,可是就在他們兩個想要下去阻止的時候,兩個人盯着監控錄像的眼神當中卻都露出了震驚之色,蕭寒玉將撲克牌放在自己的手裡,面對着所有人的質疑,他的心中竟然信心倍增,他的頭腦當中反覆的重複着剛剛女荷官的每一個動作,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動了,他的動作竟然是如此的嫺熟,所有的人一時間都看得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