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對我出手?”薛景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要怪我,”薛景峰目光陰鷙,“神獸密藏必須打開,這場戰爭天神會必須贏,爲此我可以不惜一起代價!”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薛景嫵痛心的叫道。
“我知道,”薛景峰漠然,“很抱歉了,老姐!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我並不期望你能理解,所以你還是乖乖的配合我吧!”
說完,不等薛景嫵反應,薛景峰一擡手,圈住薛景嫵的光圈一下光芒暴漲,覆蓋了薛景嫵的全身,把她完全包裹之後,化作了一道流光,直接被薛景嫵收走了。
隨後,薛景峰沒有打擾任何人,直接原地消失不見。
凡俗對超凡者來說,雖然是法則荒蕪之地,渾身實力也受到了壓制,但只要不殺人,不故意破壞,那麼來去無痕,凡人根本抓不住。
薛景嫵消失之後,南京國安分局的人着實慌亂了一陣子,最終只能報備失蹤,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薛景嫵。
薛景峰並沒有立馬離開南京,他拿出了神獸血脈感應器,開始在南京範圍內尋找擁有神獸血脈的凡人。
可惜,雖然天神會的煉器師研發了這種利器,但依舊是大海撈針,忙活了一晚上,薛景峰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也不在意,繼續在華夏境內遊走,尋找血脈傳承者。
涅皇也忙乎了一晚上,甚至第二天一上午都在忙活,超凡者體力驚人,即便是在牀上,也向永動機一樣不知疲倦。
摟着柳媚的涅皇,內心浮現淡淡的苦澀。
昨晚上和柳媚在酒吧的包間裡吹瓶子,本以爲凡俗的酒對他沒有任何的作用,可沒想到瓶子是凡俗的,酒液卻加了料。
結果不用多說,他被第九執事逆推了。
受到佐料的影響,涅皇昨晚像是喪失理智的野獸,不斷鞭笞身下的柳媚,完全不顧及柳媚是第一次。
到了早上才略微清醒過來,只是事情已經成爲了定局,所以他也沒有任何反抗,反而繼續和柳媚溫存。
“爲什麼?”涅皇摟着柳媚輕聲問道。
“酒中下的是龍涎草的汁液,龍涎草有真龍氣息,對你的血脈刺激最大,喝下之後,你就會血液沸騰,血脈精華會在體內出現,”柳媚淡淡的說道,“血脈精華的出現,有助於受孕成功!”
“受孕?”涅皇面色一變,“你想要我的血脈後裔?”
“不是我,是天神會!”第九執事搖頭道,“此次神獸密藏,雖然獲得了開啓的鑰匙,但內部異常的兇險,世間鳳凰血脈只有你這一支,爲了保險起見,我們必須留下種子!”
涅皇默然,此時他心情複雜至極。
超凡者生育後代很不容易,實力越強受孕的機率就越小,像涅皇和第九執事,都是半步至尊,幾乎不可能有自己的後代。
可第九執事使用了龍涎草的汁液,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是天神會在遺蹟探索之中獲得的珍貴物品,對所有血脈者都有很強的刺激作用。
主要表現在血脈沸騰,又發血脈之中潛藏的獸性。
神獸也是獸,自然有獸性,而且會更加兇猛,只是隱藏的很深而已。龍涎草刺激了涅皇體內的鳳凰血脈,又影響了年幼的鳳凰,兩者結合之下,恐怕真的有可能誕生後代。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柳媚撐着他的胸口走起來,胸口美妙的風格若隱若現,她面色淡然道,“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而且我是雷鳥血脈傳承者,不會對你的鳳凰血脈有影響。”
雷鳥,傳說中鳳凰的後代之一,本身就是同源的存在。
“你也是神獸血脈傳承者?”涅皇有些吃驚,“爲什麼我沒感應到?而且你既然是神獸血脈傳承者,那這次神獸密藏也該會去啊!”
“不,”第九執事搖頭道,“我只在世界之門內的虛擬世界之中,爲你們把手門戶,不會真的進入神獸密藏當中,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有完整的神獸傳承,足夠讓我修煉到至尊境界!”
“這怎麼可能?難道你獲得了血脈傳承中的雷鳥秘法?”涅皇感覺非常意外,覺得很多事情都超乎了他的意料。
“沒錯,”第九執事點頭道,“是完整的秘法,所以能修煉到很高的境界,甚至看到了至尊之路,但想要修煉成功,異常的困難!”
最大的困難就是環境的不允許,無論是大環境還是小環境,都桎梏着她,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只是第九執事了。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更應該進入神獸密藏了!”涅皇認真的說道,“神獸密藏之中,不僅是有傳承,還有資源的!”
“不,你還沒明白嗎?”柳媚搖頭道,“對於我來說,至尊或者神獸密藏什麼的並不重要,鳳凰血脈的後裔纔是最重要的!”
“值得嗎?”涅皇大感憐惜,“爲了後裔,而放棄機緣!”
“我覺得很值得,”柳媚輕聲道,“玄黃雖然會崩滅,但我會躲在凡俗,只要凡俗不被毀滅,那麼孩子總有一天會出世,那時候我們纔是死而無憾的!”
涅皇不理解柳媚的心裡想法,他也不知道,這是柳媚自己的想法,還是天神會的意志,無論是爲了以後做準備,還是爲了牽制他,這種手段都非常的有效,涅皇覺得自己淪陷了。
他翻身把柳媚壓在身下繼續未完的造人大業,超凡者想要受孕困難,他們半步至尊基本上不可能,所以只有在牀上拼命了。
柳媚並沒有拒絕,反而使出了渾身解數,儘可能的配合他。
兩人都很小心,畢竟他們的身體力量太過強大,在運動過程之中,會對整個房間造成很大的破壞。
可即便他們小心,興致一上頭,那還是會失控。
整整三天三夜,兩人的盤腸大戰才結束,房間裡已經是一片狼藉,牀被弄塌了,被子衣服全都撕碎了,甚至就連牆壁上都有裂紋。
兩人略微收拾了一下,直接退房走人,至於酒店老闆的想法,兩人才不會在乎,反正錢也給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