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落地之後站穩了起身隨後指着白馬說道“你牛逼,寧可折騰累了順勢給我扔下來也不讓我馴你是麼?”
這個時候身邊早就已經有人上前伸手給手裡的毛巾之類的東西遞了過來,還有人仔細的看着男子的後背和身上那裡受傷了,看樣子就好像古代的皇子們馴馬一樣。
男子接過了毛巾之後笑呵呵的對着一個不遠處站着的中年說道“好好的喂,每天讓它繼續出來溜達,我下個月還過來,如果要是還不能馴成我的馬,我就買了放了它!”
“你看你說着的什麼啊江哥,這馬不就是你的麼,我給你好好的喂着!”好像應該是馬場老闆的中年樂得合不攏嘴的對着男子說了一句。
男子笑了笑之後揮手趕開了自己身邊的那些人之後說道“他媽了個巴子的,你們這麼獻殷勤幹什麼?我能摔死麼?都滾犢子……”說完之後男子生性有些豁達的朝着圍欄的邊上看了一眼,隨即如鷹一樣的眼神跟看着自己的李昊瞬間碰撞了一下。
男子眨了眨眼睛之後拿着毛巾緩緩邁步朝着李昊的身邊走來。
李昊笑呵呵的看着男子點了點頭問道“肖江?”
“嗯,李昊啊?”叫肖江的男子點了點頭之後反問道。
“對!”李昊同樣點頭說道。
“你膽挺大啊,我剛纔還接到電話說有可能會讓我出面抓你,你這自己大搖大擺的就過來了?怎麼來的啊?”男子擦着身上的泥土漫不經心的問道。
“打車來的,八王爺說到這裡了就能見到真神,看見了,可是你差點意思……”李昊好像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之後說道。
“啥玩意我差點意思?什麼意思?”肖江聽見李昊這麼直言不諱的埋汰自己,直接瞪着眼睛看着李昊喝問道。
李昊笑了笑之後伸手指了指肖江的馬褲和靴子問道“你這是騎兵的吧?”
“有眼力啊!”肖江沒否認。
“估計現在也就在蒙區還能看見騎兵了,但是沒想到狗瘠薄不是,連匹野馬你都馴服不了,你能幫我啥啊?就幫我跑到外蒙啊?然後打着是我李昊的朋友跟人吹牛逼說你救過我啊?”李昊一句一句的刺激這肖江,眼看着肖江的白淨的臉上開始帶着明顯的怒氣了。
“你搞清楚,是踏馬的老八死皮賴臉的求我幫你的,你一個瘠薄亡命徒跟我在這喊什麼?叫什麼號?”肖江瞪着眼珠子對着李昊問道。
李昊笑呵呵的給自己身上的黑兜子直接扔在了地上,隨後直接翻進了圍欄之後伸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和白襯衣之後同樣光着膀子,一身結實的腱子肉漏了出來,胳膊上面的槍傷包着紗布可是已經能看見紗布上面殷紅了的血跡。
“騎兵那是老祖宗開天闢地留下來的精華,及時就剩下唯一的一小撮也不應該當擺設,看着我告訴你什麼叫做馴馬……”李昊說完之後直接朝着馬場中間走去。
肖江看見李昊這樣頓時心裡來了興趣,他沒有想到一個不是當地的人此時跟自己叫號說要去馴馬,所以立刻也往馬場中間走,準備看看李昊是吹牛逼呢還是腦子不好使……
不少人看見了李昊之後全都朝着肖江投去了疑惑的眼神,但是這些眼神都被肖江樂呵呵的一擺手給打發了。
李昊站在原地之後輕微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之後對着馬場的中年老闆喊道“老闆,鬆開它!”
老闆以爲這是肖江的朋友,所以也沒有問肖江就直接給牽着馬的套馬索杆子要遞給李昊。
李昊沒接,直接說道“鬆開吧,一會它就不鬧騰了”
老闆一聽李昊的話頓時愣住了,鬆開?這是野馬啊,如果要是鬆開整不好都要出人命,野馬發狂是要出事的……
李昊看見老闆不敢,隨即轉身對着肖江喊道“你給我鬆開!”
肖江眨着眼睛思考了一下之後馬上走了過來伸手一把給套馬杆搶了下來,隨即鬆開了套馬鎖,瞬間白馬就瘋狂的在原地鬧騰了起來,打了兩個響鼻之後看是給眼神挨個朝着自己面前的這些人類身上看去。
李昊根本就不給白馬機會,只直接邁步朝着白馬走了過去。
白馬明顯是有靈性的生物,他知道自己轉身尥蹶子肯定會讓人抓住蹄子隨即再次掀翻在地,所以白馬直接低頭朝着李昊這個接近自己的人類就衝了過來……
“臥槽,你特麼會……”肖江張嘴喊了一句,但是這句話沒有喊完,接下來的一幕就讓他驚呆了。
白馬朝着李昊衝過來之後李昊竟然直接閃身看似要躲開一樣,可是右手竟然是蓄力,猛的朝着白馬的脖子上猛抽了一拳……
“砰……”白馬被李昊這一下打的原地開始瘋狂的尥蹶子,明顯是讓李昊這一下打疼了,可是這還不算完,李昊繼續衝上來找準機會再次一拳朝着白馬的側耳蝸砸去……
“乾死你……”李昊瞪着眼珠子猛喝了一句之後這一拳再次給白馬打的一個猝不及防。
一匹一米三四高,二三百斤的白色野馬此時竟然讓李昊連續的兩個大電炮乾的竟然有些退縮了……
李昊笑呵呵的看着白馬不敢再跟自己眼神對視之後溜溜達達的朝着白馬走來,可是白馬現在不驚不詐的後撤了一步,掉頭竟然想要跑。
“跑我踏馬整死你!”李昊就好像是對人說的話一樣,對着白馬喊了一句。
就這一句話,不單單是肖江,馬場老闆等人聽愣了,就連白馬也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了原地。
李昊笑呵呵的轉身看着目瞪口呆的肖江說道“這畜生也怕死,萬物有靈,它什麼都懂……它只不過是不怕你……”
肖江呆愣愣的聽着李昊的話,眼神確實在白馬的身上沒有移開。
李昊笑呵呵的說完之後朝着白馬走去,當他一擡手的時候,給白馬再次打了一個響鼻但是沒有敢動……
李昊直接抓着馬鬃翻身就上了白馬的身上,這一次白馬沒有尥蹶子更沒有亂動,只是靜靜的站着。
“哈哈哈哈……咱倆不一樣……”李昊騎在馬上高聲的對着肖江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