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德晨還有穆培明一夥人跟王胖子和魏仁一幫的矛盾並沒有像很多場仗一樣讓C市家喻戶曉,因爲這裡面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產業園雖然是也是C市的一部分,但是自給自足並且有些獨立的味道,加上給瘋寬抓走的事情是因爲毆打執法人員何文君,戰波挨幹有人說是市區裡面來的人偷襲,要不然戰波沙場裡面最少百十來個兄弟不得一人一口吐沫淹死過來的人麼,所以現在還沒有人能鬧清楚到底兩幫人是咋回事。
可是跟這件事情或多或少都有點關係的人就不一樣了,比如說鴻海和劉柱。
戰波被幹的當天晚上,劉柱接到了一個原來認識的朋友的電話,說是準備過來飯店這邊吃飯訂桌子,閒聊的時候無意中這個朋友說道了戰波讓人紮了差點乾死的事情,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劉柱聽完了朋友的話之後馬上聯想到了自己讓鴻海幫忙去說和一下的事情,隨即劉柱借個由子跟朋友說來了再聊之後馬上就掛斷了電話給鴻海打去了。
此時的鴻海還跟雪蘭壓馬路聊着愛情裡面的風花雪月呢,接到了劉柱的電話之後鴻海笑呵呵的問道“咋的了?是不是海鮮賣不出去要請我過去給你收拾收拾啊?”鴻海笑嘻嘻的問道。
“收拾個瘠薄啊?我問你你給沒給人家穆培明辦事啊?”劉柱很久都沒有這種着急上火的口氣了,所以話一出口頓時讓電話另一頭的鴻海有點愣住了。
“咋的了?”
“什麼咋的了?戰波讓人紮了你不知道啊?”劉柱瞪着自己的大眼珠子儘量揹着人的對着電話裡面的鴻海喝問道。
“艹,他一個瘠薄混社會的流氓子讓人紮了還是啥大新聞嗎?我他媽第二天就去找的何文君讓他別瘠薄捅咕事了,你不信我啊?”鴻海跟劉柱沒法生氣,所以喘着粗氣的解釋了一句。
劉柱知道鴻海這個人單純,從小到大別說跟自己,就是跟外人都不撒謊很直接,所以劉柱遲疑了一下之後說道“算了,那這事就拉倒了吧!”
“拉倒個瘠薄啊?你給我打電話就是說明事肯定呲花了,我草他媽的何文君,我給他臉他不要,掛了!”鴻海氣呼呼的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邊看着鴻海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掛斷了電話的雪蘭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臥槽……”鴻海剛要罵人,但是看見了雪蘭之後剋制住了,隨即小聲的說道“我送你回家吧,我還有事呢!”
雪蘭懂事的點了點頭之後說道“那你一會小心點唄!”
“沒事,走吧我送你媳婦!”鴻海笑了笑之後牽着雪蘭的手朝着自己的車上走去。
等鴻海給雪蘭送到了家裡之後馬上就上車給胡文博打了一個電話。
“哈嘍啊戀愛中的我海哥,想起來我這個後宮佳麗了唄?”胡文博笑呵呵的開着玩笑。
“別瘠薄嘻嘻哈哈的了,我踏馬的讓人擺了一道,你在哪呢?”
胡文博能聽出來鴻海語氣中的怒氣,所以小臉逐漸消失的說道“海子,你可不是啥小愣頭青,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咬狗一口啊?”
“去他媽的吧,這輩子我狗肉可沒少吃,你就說你幹啥呢就完了!”鴻海氣呼呼的喊道。
“行了,你來宿舍接我吧,我在家呢!”
“等着吧!”鴻海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一腳油門就朝着胡文博的單身宿舍開去。
在家裡放下電話的胡文博知道鴻海要是急眼了那脾氣純屬是讓人慣的沒邊了,在家裡大氣都不敢喘的鴻海看着脾氣很好很單純,但是也應該有人知道鴻海從小就是跟着劉柱和林子出去混的,不說這兩個人能給鴻海慣上天吧,但是最起碼鴻海也是杵決橫喪的選手,當年在深圳上大學的時候惹事了之後王明林和劉柱遠程連線都直接幹到深圳幫鴻海處理事情,所以說鴻海這種人的脾氣那是絕對沒有,但是一出現就沒人能控制的住的。
想到這裡的胡文博趕緊扭頭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擺放着的配槍,想了一下之後胡文博給槍鎖進了抽屜之後這才轉身下樓去等着鴻海了。
在樓下等了將近十多分鐘的時候,鴻海這纔給車停下,隨即胡文博馬上上車問道“誰給你氣這樣啊?”
“草他媽的別提了,何文君你知道麼?這逼崽子……”鴻海滔滔不絕的一邊罵着何文君一邊給胡文博說着發生的事情,等基本上都說的差不多了之後胡文博才笑呵呵的說道“就這事啊?一個臭僞二代你還能跟他置氣,再說了我感覺人家柱子也不是怪你了,你們的關係還至於你非得去找他麼?”
“你不懂!柱子人家不玩了,但是爲了面子也好還是真的變性了也好接下這個事情都是給我要面子的,所以就因爲柱子不能真生氣我才得去把這事弄明白的,要不然我不給人家柱子裝裡了麼?你別磨嘰了,你打電話問問何文君在哪呢,這逼現在肯定是躲着我不敢說實話!”鴻海比較有心眼的說道。
胡文博點了點頭之後馬上給自己的同事們開始打電話,最後聽人說這個非常喜歡跟司法圈子混的傻逼今天好像跟朋友在C市一個叫做夜微醺的卡拉OK唱葷場呢,放下電話的胡文博馬上跟鴻海就朝着夜微醺趕去了……
此時的夜微醺卡拉OK裡面,何文君摟着身邊的小旭笑呵呵的說道“牛逼,你辦事就是利索你知道麼旭?C市這麼大的地方千萬別讓我有一天竄起來,但凡我要是他媽的竄起來了,我草他媽的白天我必須說的算,然後給你捧起來讓你跟鴨子還有富明晚上說的算!”
小旭看着喝多了加上聽了自己說了怎麼給戰波幹了的何文君在這撒酒瘋的吹牛逼,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說道“行,以後你就是明面的皇帝,我他媽是你的輔政大臣!”
“那是必須的,來來來……接着舞,接着唱……喝酒!”何文君扯着嗓子的對着屋裡的小旭兄弟和小姐們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