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在皇家八號島嶼上幫助了一個馬戲團的船隻遇到了這個名叫王笑正巧祖籍還在雲海市的動物飼養員,王樂山從他那得知了一些關於大型動物購買與豢養的一些事情,也向他表達了自己的一些意向,這些天王樂山也是一直在等他的迴音,今天總算是等到了。`
兩人隔着電話交流了一番,王樂山掛了王笑的電話之後,立馬給在三寶顏的卡夫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卡夫接到王樂山的電話非常高興,差點跳了起來!
自打上次帶王樂山去過大沙城到現在都半個多月的時間了,王樂山一直沒和他有什麼聯繫,這可讓卡夫心裡打鼓的很,就怕王樂山把他給忘了。
王樂山給的報酬高,跟着王樂山出去有面子,見識過王樂山那強悍到爆的實力,這些且都不去說,單單是上次王樂山給他拿回去的藥水,就足夠這卡夫惦念王樂山一輩子了。
起初,卡夫還真是不怎麼相信那些個藥水,畢竟他的腳狀況是什麼樣的他太清楚不過了,到現在沒有用義肢已經算是天大的奇蹟了,卡夫從未奢望過那隻腳能夠好轉。
當時接過王樂山的藥水,卡夫還真沒想過要用,只是後來想着隨便用一下,等下次王樂山問起來的時候也好有個交代。
萬幸!
萬幸當時有這樣的想法,不然此時此刻,他卡夫又怎麼可能扔掉了柺杖!
雖然現在走路的時候已經一瘸一拐的,但已經是能夠用那隻廢腳走路了,這種使上勁兒能用力的感覺,對於卡夫來說太久違了,感覺實在是太他瑪好了!
就算走路再難看,卡夫都覺得自己是在跳舞,跳這世上最美的舞!
而對於王樂山,卡夫越敬佩,感激!
他卡夫作爲當時海軍6戰隊的絕對王牌,打心底其實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即便是退役之後至今瘸着腳生活在異國他鄉,即便是從一個兵王淪落到給各種人用自己瘸了的腳跑腿,卡夫依舊心高氣傲,真正能被他看在眼裡的人。少之又少,至於敬佩的人,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就算是大沙城的主人卡洛斯,卡夫也都沒有將他當成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最多也是覺得這是個有權勢的能人而已。
而王樂山,卡夫是敬佩到了五體投地的地步!
他很感激他的老朋友傑尼,要不是傑尼,他不可能認識王樂山。
而這些天來,王樂山一直沒有給他打電話,這讓卡夫那個叫一個惶恐啊。很像打電話給王樂山,但又不敢,也就只能一直等着。
今天總算是等到了!
聽完了王樂山的指示後,卡夫立馬說道:“沒問題,請王先生放心。我一定會以最快的度將這些事情給辦下來的,最遲明天中午就給您回覆。”
能幫王樂山做事,這無疑是卡夫感覺最幸福也最榮幸的事情!
“好,那就麻煩你了。`”
王樂山說了一句,也就掛了電話。
他已經和王笑說好,等證件和一些手續辦下來之後就去大馬找他購買那些動物,而這些動物,王樂山是準備全部都先養在龜島上的,這其中有些手續什麼的都與龜島所在的市政府也就是三寶顏有關,王樂山不懂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回奔走。就一股腦全部交給了在三寶顏的卡夫。
對於卡夫的辦事能力,王樂山還是相當放心的,交代了幾句之後,也就不管不問了。等待明天卡夫打電話來。等卡夫那邊將手續和一些證件給辦下來後,王樂山也就可以直接去大馬那邊購買動物,然後拉到皇家八號島嶼上了。
然而,卡夫的辦事能力比王樂山想象的還要好上一些,沒有等到第二天的中午,在當天下午五點的時候。卡夫就打來的電話,告訴王樂山一切都搞定了,說是他正好有個朋友是在市政府工作的,而且是主管林業部門這一塊的,正好是與王樂山交代的事情對口。
能這麼快就將這些事情給辦下來,王樂山自然高興,給王笑打了一個過去,約好了一個時間,就在明天,掛了之後又給卡夫打了一個過去,問卡夫卡夫明天有沒有時間將這些證件送到大馬的指定地址,卡夫自然是一百個沒問題。
“樂山。”
王樂山剛掛完卡夫的電話後,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不用轉頭王樂山都聽得出是誰的聲音,可不就是白歌。
“回來了?”
王樂山收起了手機,和白歌一起走到了魚塘邊上坐下,問道:“吃晚飯了沒?”
見白歌搖了搖頭,王樂山麻煩範明偉做了幾個菜來,見這白歌欲言又止,知道他先說什麼,擺了擺手,說道:“不提那天那件事了。”
白歌自打在南海那邊與王樂山等人分開後就將那艘船一起送到了天津口,然後去了一趟帝都,至今纔回來。這些天在帝都那邊,白歌忙活的自然是與這艘船有關的事情。對於這次能夠順利完成任務,白歌和他的團隊被上面記上了一功,而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王樂山。由此,回來後,白歌準備將關於那艘船的事情告訴王樂山,只是沒想到王樂山這麼直接,見此,也只得作罷,當成什麼都沒生一樣,放開了肚子死命吃飯菜。
酒足飯飽,白歌拍了拍肚子,哈哈笑着:“要是每天都這麼吃下去,過不了多久我就得成一胖子。”
又閒聊了幾句,準備告別離開小木屋這邊去龜山那邊的基地時,白歌突然壓低了聲音:“樂山,前幾天南海生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王樂山知道白歌所說的是南海上菲律國與日國幾艘軍艦被擊沉的事情,這件事情這幾天可是在各種媒體上都鬧得沸沸揚。華夏國與菲日兩國在南海生軍事衝突,且華夏軍艦擊沉多艘兩艦,後來更還生了軍艦對峙的事情,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當然了,中外新聞報道的都是華夏軍艦擊沉兩艦,也只有內部真正知情的人知道擊沉兩艦的並非是華夏軍方,至於是誰,無人知道。當時生的事情太過於詭異,至今無法查明事情真相。
白歌這些天在帝都忙着那艘船的事情,對於這件事情多少有些耳聞,而且軍方有人,自然知道了詭異在什麼地方。本來對於這件詭異事情,白歌也是與其他人一樣莫名其妙,而今天來到小木屋,倒是讓白歌想起了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的大妹夫王樂山,如果這件事情和王樂山扯上了關係,那,一切詭異也就說得通了。
“趕緊回去吧,王哥這些天一直呆在基地裡給你看着那些兵,忙壞了,你趕緊去代他,王哥要再不回葉老爺子那,你骨頭也得鬆。”
王樂山岔開了話題,笑着說了一句。
白歌見此,嘿嘿笑了一下。王樂山不否認,無疑也就是承認了,只是不願意多說什麼罷了。
王樂山既然不多說,白歌自然也不多問,對外更也不會多說。反正心裡的疑惑算是解開了,至於南海方面,讓他繼續下去也挺好的。白歌作爲軍方的人,自然是希望該強硬的時候必須更強硬一些!
白歌剛走,王樂山電話就響了,一看是白露,這倆兄妹,前後腳,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
王樂山接了起來,略有醋味的說道:“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不是得陪你那來自阿拉伯的朋友嗎?”
可不,幾天了,白露都一直陪着那個沙漠紅狐玩,想見一面都難。
電話那頭傳來的了明媚的笑聲:“你居然在吃我的醋。”
這聲音,不是白露,而是沙漠紅狐魯卡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