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醫院,整個人精神了不少。夏建和夏菲在一起吃了個飯,夏菲便給夏建交待了一下,然後直接去了KM機場。
夏建知道她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儘量催她早點走。其實夏建的心裡是清楚的,夏建第一不要是看在顧玥的面子上,還有她們之間隱含不清的一點關係外,夏菲所受的那點輕傷,她早都回GZ去了。
看着夏菲上出租車前回頭的一望,夏建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畢竟是男人,有些情感只能深藏在心裡,總不能全拿出來展示給別人看。
等夏菲走了後,夏建便回了趟LJ,把農家樂未接的賬給人家劉英付了,然後上樓收了一下她們三個人的東西。
“哎呀!這麼快就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你”劉英站在夏建身後,有點傷感的說道。女人就是這麼的多愁善感,或許是她們相處的短短几天裡,大家都非常的愉快而已。
夏建過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有機會的,你看你的這房子,我不是已經住了兩回了嗎?這次發生了好多的事情,否則我們會住更長的時間”
“也是,哪天你們去雪山時,我應該不讓你們去或許就對了”劉英有點懊悔的說道。
夏建微微一笑說:“這些事情誰都無法預料,所以你也不要自責了。不過能撿條命回來,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劉英彎腰提起了夏建收拾好的包,她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問道:“你的手真好了嗎?開車會不會受影響?”
“沒事了,我把車開到KM,然後要做幾天的康復訓練,相信問題不大”夏建說着,把自己的手在劉英面前晃了晃。
就在夏建剛要上車時,劉英慌忙喊道:“你等等!”然後人便跑回了屋內,一會兒時間又跑了出來,她手上拿了一副嶄新的白手套。
“這個我沒有戴過,你手上的傷剛恢復,還是護着點好”劉英說着,白手套丟了過來。夏建接住了,他想說聲謝謝,但還是沒有說。
戴上白手套,夏建便坐在了駕駛位,他衝劉英揮了揮手說:“再見了姐!有空我還會來的”說完這句,夏建便啓動了車子,往後一退,然後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車子已出了農家樂的大門。
從返光鏡中看着劉英不住的朝他揮手。夏建心裡不由得有種離別的愁思,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麼的奇怪。不是有句老話常說:“相見難,別亦難”嗎。
夏建開着車子直接來到了外語學院的大門口,好車自然會招來衆人羨慕的眼光。他坐在車子上給烏娜打了個女話。
這個外國女人一聽夏建就在校門口,不大一會兒功夫就跑了出來。看着她如此高興的樣子,夏建提前便給她打開了車門。
烏娜一跳上車子,便問夏建:“你的手能開車嗎?我不咱們打車出去,千萬別再傷着了”烏娜雖說是外國女人,但她還是非常的體貼人。
“好了!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我倒覺得這康復訓練就免了吧!”夏建一邊開着車子,一邊笑着說道。
烏娜哈哈一笑說:“你就別逞強了,康復訓紅還是要做的,我們去江邊玩玩,我下午沒有課”看着烏娜這麼好的情,夏建也不好拒絕她,於是兩人開着車去了江邊。
有漂亮女人相伴,這玩起來心情自然是非常美好的,倆個人一邊走,一邊閒聊着,夏建儘量挑一些輕鬆的話題,他不想讓自己的負擔太重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夏建深有體會,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兩個人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飯。
夏建是有一萬個理由可以留下來的,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烏娜一聽夏建連夜要回KM市,臉色當然有點不太好看。
在依依不捨中,夏建把烏娜送回了外語學院,這纔開着車回了KM.
康復訓練他去了一次就不想去了,他覺得記住醫生的一些要領,這事他自己完全可以做,何必要花費這麼多時間去幹這事呢。
有了主意的夏建,上了一趟超市,準備了一些食物,然後早早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天不亮她便退了房,然後按着導航上的指示,他便開着車子上了高速。
這些天在醫院裡看來他是沒有白住,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身上有着無窮的力量,看來他的身體恢復的不錯。
一個人跑長途是最無聊的事,他盡理讓自己保持着清醒,每隔五個多小時,他都會去服務區休息一下。即便是這樣,等跑到晚上七八點時,他覺得自己都有點撐不住了。
累了就休息唄!又沒有人逼着他。夏建找了個出口,然後下了高速,在路邊上找了個小小的賓館便住了下來。
當然是先吃飯,然後洗澡,就在他正要上牀時,忽然有人敲門。夏建想也沒想,順手打開了房門,忽然一個黑衣女子哧溜一下鑽了進來。
這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不過看着較爲順眼,從她的衣着夏建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夏建微微一笑說:“大姐,你找錯人了”
女人先是急着把屋門關了起來,然後呵呵一笑說:“老闆,你就發發善心吧!好幾天都沒開張了,你開那麼好的車,肯定不差錢,再說了你一路奔波,也累了,正好我給你可以解解乏”
夏建呵呵一笑說:“解乏?你這體格讓我受累還差不多”夏建說着,看了這女人一眼。這女人確實有點略胖,只不過是豐滿的哪種。
“看老闆說的,我怎麼會讓你受累呢?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女人說着,已開始解衣,夏建一看急了,因爲他已經吃過這樣的虧了,在同一個地方他絕對不想跌倒兩次。
夏建上前一步,臉色微微一變說:“別來這一套了,是不是又想給我來個仙人跳”
“你說什麼?我不做哪種沒良心的事,跳什麼跳啊!你真不捨的錢,我走了就是,何必這樣說人家”黑衣女人說着,把衣服弄好了,轉身就走。
夏建突然喊了一聲:“等等!”然後從口袋裡搗了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你什麼意思,包夜三百塊”女站了下來,滿臉微笑了說道。
夏建搖了搖頭說:“幹什麼事都不容易,這一百塊就算是小費,你拿着走吧!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上”
“不行!我又沒有做什麼,怎麼好意思拿你的錢,我又不是乞丐”女人說着,拉開門走了。夏建還真被這女人給搞蒙圈了。原來做這工作的人裡面,也有敬業的。
夏建檢查了一下門,然後從裡面掛上了插銷,這才跳上了牀。一躺上去,連燈也忘了關他便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很香。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夏建慌忙爬了起來,他這纔想起自己是住在賓館裡,這大半夜的不是知又出什麼妖蛾子了。
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還夾雜着一個女人的哭喊聲。夏建沒有多想,便跳下牀打開了房門,門剛開一條縫,一個穿着不大整齊的女人擠了進來。
夏建吃驚的問道:“怎麼又是你,我不是給你說的很明白了嗎?”
這女人原來就是哪個黑衣女子,她雖然只穿了一套內衣,但夏建一眼還是認出了她。女人哆嗦着身子說:“你救救我吧!二樓哪傢伙是個變態狂,他想搞死我”
“你沒有搞錯,你在這賓館做事,難道沒有幫手,你來找我一個過路人這到底是幾層意思?”夏建有點不悅的說道。
女人哭泣着說道:“他們把樓梯口給擋住,我只能往上跑,而且她們還扣了我的手機”
“哪你打前臺電話啊!我這裡不是有座機嗎?”夏建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哪女人點了點頭,便跑過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夏建這才發現,她全身都是青一塊紅一塊的傷,她到底是受了怎麼樣的虐待?“
就在夏建正想着這個問題時,忽然門口傳來了兩聲嘭嘭的聲音,這是用腳在踹,而不是在敲。本來睡的好好的,被這麼一件事情給打擾了,夏建心裡窩着的一團怒火,頓時爆發了出來。
夏建兩步跨到房門口,他一把拉開了房門,就見門外面站了三個人,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家災剃了個小平頭,他脖子上戴了條粗粗的項鍊。站在他身下的是兩個打手模樣的年輕人。
“小子!你房間裡是不是跑進來了一個女人,她沒穿衣服,只穿了內衣“這傢伙說着,有點淫邪的笑了笑。
夏建這纔看清,這人可能有四十多歲的吧!一身的健子肉,看來是個挺難對付的主。他和這女人雖然說並不熟悉,但她已經跑進來求救與他了,他總不能就這樣把她交出去吧!這可不是他夏建的爲人。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能不能說說“夏建鎮定的說道。
站在這男子身後的一個黃毛卻大聲說道:“強哥,這小子看來還想橫插一槓,不如給他點顏色看看,否則他還真不和道馬王爺是三隻眼睛“
“發生什麼事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滾一邊去“被稱做強哥的這小平頭,忽然一伸手,就想把夏建撥到一邊去。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夏建身子微微一挫,根本就動也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