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我都沒有特地教導些什麼,也沒有改變些什麼,更沒有提供什麼特殊的武學,或者是什麼特殊的寶物。唯獨劍妙珍,我稍微提點一下,讓她修煉那精神之法。”
“她原本最合適就是這種修煉之法,誰知道她路子一直走錯,才導致被誤解。其本身精神力極爲驚人,就如同未開發的寶庫,稍微運作的話,就能夠爆發出無窮的力量來。”
易天雲看着他們沉聲道:“一個底子基礎驚人,毅力非凡,才能造就他能登頂。他付出的,要比你們要多出很多!你們在這裡安逸太久了,才導致會出現這種情況!”
“另外一個是修煉錯誤,代表着修煉方法很重要,引路人更是重要。我都不需要做些什麼,就稍微提點一下,她就發揮出自己該有的水平。”
“他們倆都有着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意志夠堅定,精神力驚人!我要的就是這一種。可以說能爬到高層的,精神力都不會差,也就是靈魂不差。”
“靈魂強度很重要,今後可以保證你們難以走火入魔,更是能輕鬆抵擋天劫的心魔!底子不牢固,容易失敗。靈魂太差,容易走火入魔,這兩點就是我要考覈的重點所在!”
“對我來講,什麼都沒這兩點重要。比鬥再厲害,稍微來個天劫,你就會灰飛煙滅。修爲不夠鞏固,就算突破好幾個層次,照樣被人虐!”
易天雲苦口婆心,這就是他最終的點題所在,讓他們知道真正考驗的是什麼。
的確,實戰很重要。可在實戰之前,連這些都沒有的話,戰鬥肯定是要落敗的。例如那些引以爲傲的修爲,在精神攻擊面前,不堪一擊。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尤其是之間反對的那一批,更是寂靜得可怕。想到他們還質疑易天雲的想法,那還真是慚愧無比。
仔細一想,如果他們能成功反駁的話,他們早就是大帝了,而不是易天雲纔是真正大帝!
“覃天空,你去跟劍妙珍對陣一下,就是簡單地去感受那精神力衝擊就行了。”易天雲示意覃天空下去表現下。
“是!”覃天空迅速跳下去,來到劍妙珍面前一拱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劍妙珍沒有囉嗦,而是雙眸一閃,一股股衝擊轟出來,無形的精神力不斷砸在覃天空腦袋上。
覃天空被轟擊一次之後,便是後退好幾步,額頭上已經是冷汗淋漓,同時甩了甩腦袋,想把這種昏厥感給甩出去。
“再來!”覃天空沉聲道。
劍妙珍點了點頭,再次施展出精神衝擊,把覃天空給擊退好幾步。覃天空看起來非常難受,但並沒有昏死過去,而是還能堅持下去。
在對付靈王期強者,都能夠一招秒殺的情況下,對付覃天空,卻是連續兩次,都沒法擊暈!
易天雲讓他們倆對戰一把,就是想要驗證他之前所說的話,能爬到頂層的,肯定具備兩點能力。並不是說覃天空修煉精神之法,同樣能夠像劍妙珍一樣,每個人的修煉方式都不同,覃天空的確就不合適修煉精神攻擊之法。
這下子他們看到之後,靈王期強者這邊一個個都覺得汗顏,自己靈王期級別修爲,卻不如一名凝丹期級別的!
隨意施展出一手,馬上就讓他們心服口服了,不再敢提出任何問題來了。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你們倆可以退回去休息了。”易天雲淡淡一笑,該說明的都說明了,至於其他兩位弟子,已經不必證明些什麼了。
既然都比他們倆都要優秀了,還用證明些什麼?況且他們本來名聲就極佳,都不要證明些什麼。
“不知誰還有意見?我這個人,非常願意聽從各位的意見。這不光能解惑,還能夠改進下我們的想法。”易天雲非常大度,能有不同的質疑聲很正常,那麼多人,總不可能想法都一樣吧。
“這都是我們過於無知,纔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不該質疑天雲大帝的想法。”他們一個個都拜倒在地,對自己所作所爲,感到無比的慚愧。
“你們年輕氣盛,對自己有信心,能有如此想法很正常。這只是其中一個階段,並沒有什麼問題,你們要學會不驕不躁,才能穩步向前。”易天雲教導起來。
整個三界神域的修煉者,都看到這裡的場景,都對易天雲更加崇拜了,信仰值迅速暴增上去。
那麼多修煉者都看着,很多其實都沒有見過易天雲,現在總算見到了。他沒有露一手,但指導能力,卻極爲驚人。
選出來的弟子,果然是極爲強悍,都不是庸才。原本看似平凡或者墊底的存在,稍微點撥一下,才發現是方法不對。如此導師,纔是他們所需要的。
這一場選擇弟子的試煉,總算結束了。結束之後,他們紛紛離去,回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好修煉了。
不少人依舊是不捨得離開,有的還想繼續攀爬這個神梯,繼續去感悟自己。
“在這裡宣告一件事情,這神梯會一直存在,五十年舉辦一次。當然,我不一定會過來親自主持,不過長老和神將們,倒是會繼續選擇弟子,因此想要繼續來試煉的,好好修煉,就能爬的更高!”
這個消息宣佈出去之後,立即引來一陣歡呼。他們還以爲就只有一次,看來還能繼續下去,怎能不激動?
“下次,我一定要參加,怎樣都要去參加!”
“我後悔了,我怎麼沒去參加……原來需要的,不一定有天賦……”
“天雲大帝,就是天雲大帝,選擇都不一樣,看來是我自卑太久了麼。”
一個個沒有參加的,都後悔不迭。不過他們已經打算,下一次肯定來參加,就算不是易天雲親自選擇弟子,但同樣是一場浩大的篩選弟子活動。
通過這一次活動,易天雲的聲望徹徹底底牢固了,絕對是無人能敵。這同樣是他所需要的結果,太久不露面,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的。光是看雕像,可不會看得出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