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要拼桌?這當然不行,袁美婷和任舞都不答應,蘇誠更不用提了。
袁美婷冷着臉說:“我們不拼桌,但我們要包間。”
“看吧。”陳父呵呵一笑,“服務員,你來決定吧,你覺得是把包間開給我們合適,還是開給他們合適?我家可是每個月都要來你們酒樓吃一次月底飯的,你要是做不了主,讓你們田經理下來,我親自和他說。”
蘇誠饒有興致地看着這一幕,並不作聲。
這個女服務員目光在蘇誠三人身上打量一番,隨後對着他們笑道:“三位同學,恐怕這個包間,不能給你們了。這樣,馬上有一桌客人要下桌了,你們稍微等個1o分鐘,就有包間了,怎樣?”
“不行!”任舞急道,有時候人就活一個面子,這頓飯是她請蘇誠和袁美婷,這會兒拿不下包間,丟臉的是她,絕對不行!
小姑娘又怎麼了?她也有自己的小尊嚴,必須要維護。
“那不好意思,你們三位只能委屈一下,坐大廳了。”女服務員道。
說罷,她便準備招呼陳軒三人上樓去包間,然後叫另一個服務員來招待蘇誠三人。
“等等!”看到這裡,蘇誠不得不出面了。
“小弟弟,你還有問題?”女服務員道。
“誰是你小弟弟,別亂叫。”蘇誠眉頭一皺,“這個包間我們要了,讓他們三個坐大廳。”
“小夥子,你是在說笑嗎?”陳父面露嘲諷之色,一個學生仔和他搶包間?
“誰和你說笑,你看我這表情,笑了嗎?”蘇誠說。
“你……”陳父剛想說話,但這時,卻正有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高聲道:“怎麼回事兒小芹,客人怎麼都站在這兒啊,趕緊找地讓人……”
話音未徹底落下,男子便喲了一聲,面龐布上濃濃的笑意,上前來恭敬道:“老闆,您怎麼來了,來之前都沒說通知我一聲,我也好早點讓人給您準備好菜呀。”
男子正是酒樓的田經理,見到蘇誠後,笑得和菊花一樣燦爛。
噶?
老闆?
有沒有搞錯?
袁美婷和任舞雙雙錯愕,那女服務員一臉煞白,她是新來的,不認識蘇誠,陳父三人同樣驚駭不已。
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竟然是這家酒樓的老闆,醉了!
這家酒樓雖說不大,但在名縣也算是中檔的酒樓,價值得三百萬以上吧?
蘇誠:“嗯,忘了打電話。今天我和我朋友要一個包間,讓後廚把合適的菜給我上一份,要快啊,有點餓了。”
頓了頓,蘇誠努了努嘴道:“還有,他們一家人,以後別讓他們在我們酒樓吃飯了。”
這是蘇誠的產業,他想不讓誰在這兒吃,就不讓誰在這兒吃,也不差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意。
講白了,他就是不爽陳軒,不做你生意,也不差你那點錢。
說完,蘇誠帶着袁美婷和任舞上了樓。
田經理卻橫眉瞪了一眼那女服務員,冷眼對着陳軒一家人道:“三位,請出去吧,我們酒樓不做你們的生意。”
“田經理,你……我們可是你家酒樓的常客啊,你怎麼說趕人就趕人?”陳父急了。
田經理淡淡道:“我們老闆話了,就算你是縣委書記我們也不會接待你,走吧,別讓我大聲攆人,省得你們沒面子。”
“好好好,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主動趕走顧客的酒樓,整個名縣的酒樓多去了,又不是非要在你們家吃,我們走,哼!”
氣憤地道了一句後,陳父一揮袖子,帶着妻兒離開。
……
包廂裡,另外的一個女服務員端來一壺上好的茶水,給蘇誠三人斟上。
袁美婷瞅着蘇誠,俏麗的臉蛋上閃過一抹笑意,“蘇誠,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這家酒樓的老闆,夠有錢的呀。”
任舞也嗔了他一眼說:“也不早點說這是你的酒樓,還害得我們差點和陳軒他爸吵起來。”
兩人對蘇誠又是不約而同的刮目看待,這傢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不接近他,還根本不知道他以前的高調,感情還是非常低調了。
蘇誠聽了,脣角微勾,看着任舞說道:“我倒想帶你們直接來這兒的,不過你不是說要請客嗎,我也不能壞了主次不是,當然,如果你們以後到這裡吃飯,我到時候給田經理打聲招呼,保管有你們的包間,還給你們優惠打折。”
“那就謝謝啦。”任舞淺笑一聲,好奇道:“不過蘇誠,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以前都不知道,不準備透露一下嗎?”
袁美婷喝了口水,泛起希冀的目光問:“是啊,我上次去銀行的時候,聽說你是工行的鑽石客戶,還有在茶葉市場遇到後,我舅舅說你是雲景山莊的股東,這會兒又是鴻雁酒樓的老闆,蘇誠,你父母到底是幹什麼的呀,說說?”
“他還是雲景山莊的股東?”任舞面露驚愕。
“是呀,我聽舅舅說,還是第四大股東呢。”袁美婷點頭,一股腦說了出來。
“哇塞,蘇誠,你家到底是多有錢?雲景山莊的第四大股東,股份都得價值幾千萬了吧?”任舞驚呼了一聲,她是名縣本地人,知道的比袁美婷多一些。
“能值幾千萬?不會吧?”袁美婷掩嘴表示懷疑。
任舞甩了甩腦後的馬尾,點頭說:“我聽我爸說的,兩年前有個億萬富翁,拿一千萬去換雲景山莊的5%股份,人家雲景山莊根本就沒理他,你說雲景山莊值不值錢?”
“蘇誠,你家不會是名縣的富吧?不對啊,富家也不姓蘇。”任舞說着,兀自擰眉否決。
她倆的談話,蘇誠聽得啼笑皆非,感情以爲我是富二代來着,這兩個丫頭,腦洞太小了。
“行了,別亂猜了你們。這些錢都是我自己的,和我爸媽一點關係都沒有。”蘇誠笑着道。
“吹牛。”
“不信。”任舞道:“承認富二代又不丟人,現在富二代都喜歡一擲千金,你那隨隨便便就給我上百盟、幾萬個紅包行爲,明顯就一敗家富二代的作風。”
敗家富二代?蘇誠翻了個白眼,道:“不信就算了,你們聊,我去下洗手間。”
感情說真話,這倆丫頭還不信,得了,隨便他們怎麼認爲吧,反正錢在蘇誠兜裡,別人怎麼看都無所謂。
蘇誠離開後,袁美婷推了推任舞的蓮臂,道:“任舞,你還說你和蘇誠沒奸·情,要不是我今天碰到,你倆是不是就單獨約會啦?”
任舞輕笑道:“什麼叫做約會?美婷你想茬了,我要和他真有什麼,會當面說?肯定信息打電話呀,哪能讓你知道,自己用腦子想想。”
“也對哈。”袁美婷想着也是那麼回事兒:“不過,我看蘇誠對你倒是挺上心,估計呀,他真喜歡你。”
“瞎說,他上午還說只喜歡大波浪長頭的女人,你看我這頭,不長也沒有波浪,怎麼可能喜歡我。”任舞道。
噗……
聞言,袁美婷噗呲一笑,任舞看得奇怪,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你沒大波,不浪,頭也不算長。”
“什麼……呀,你好色啊,去去去,別挨着我,雞皮疙瘩都起了。”聽了袁美婷的斷句,任舞臉色一紅,推了她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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