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道道灰暗的身影從地面上she入空中,露出鋒利的爪牙伺候着白棋,白棋立即就傻眼了,二話不說開始遁逃,而且白棋很聰明的朝着北冥所在的方向逃來,白光一閃,白棋的身影就激she而來。【wWw.aiyouShen.cOm】
“你說我這次咋收拾這傢伙?”
“燉了!”小和尚流着口水道。
北冥一頭黑線,麻痹的這當和尚的未免太喜歡吃肉了,怎麼聽着這麼邪xing,尤其是看到小和尚咬着手指的饞樣,北冥心裡面嘀咕着腹誹了那老和尚幾句。
“師傅好像說過,龍鞭是大補之物,是龍身上最好的玩意兒,你知道龍鞭是什麼嗎?”小和尚倆眼放光,盯着激she而來的白光,似乎是要找龍鞭的所在位置,好一睹龍鞭的風采。
白棋剛靠近就聽有人議論自己的小夥伴,頓時小夥伴一縮,覺得自己冒然來此避險好像並不是一個最佳的選擇。
北冥纔沒心情計較白棋的小夥伴,自己的小夥伴挺不起來已經讓北冥大爲惱火了,如今又送shàngmén一個發泄的沙包,北冥順手就將板磚拎了出來,衝着白棋激she而來的身影嘿嘿直笑。
“這纔不打的你龍爸龍媽都認不出來你,小爺今兒就跟你姓!”北冥冷哼道。
“要不打死燉了?”小和尚是不能殺生的,但勸人殺生小和尚是不介意的,仰頭看向北冥道。
“沒你的事,等我收拾了這王八蛋再說。”對着惦記上小白的小夥伴的小和尚北冥是相當無語,心裡面一直腹誹那老和尚,能給徒弟灌輸這思想,這老和尚顯然不是什麼好鳥。
遠在山上的大大方丈這兩天老是打噴嚏,唸叨着可能是徒弟又想自己了,然後看着眼前鍋裡翻滾的白湯,喊道:“師弟,出來吃飯!”
大大方丈修爲功參造化,早已達到至境,前山上最牛逼的大方丈每次來了都是被大大方丈打的抱頭鼠竄,捂着光頭上的大包委屈的不像樣子,當然,這一幕少被人看到。
一臉嚴肅的光頭和尚從茅屋內走出來,身上穿的袈裟極爲工整,配上和尚白淨的臉頰,倒是看着挺俊秀的,大大方丈看到師弟出來,嘿嘿一笑道:“師弟模樣愈發的俊秀了,咱啥時候再下山化緣去?”
嚴肅的和尚臉se一變,神se有點忿恨,每次去化緣,這少爺是去找村姑打情罵俏去了,自己跟在身旁好不尷尬,早些年自己還小的時候跟在少爺身後沒少被那些大媽大娘揩油,而少爺看到自己在一旁吃虧捂嘴直笑,當時禪心不定,每思及此都怒從心起,如今再想起來,只是覺得好笑,暗道一句少爺胡鬧,但被揩油終究是不爽的,尤其是上次自己被揩油的時候遇到前山的二金剛,臉面那叫一個丟盡。
前山金剛院一羣腦子有病的傢伙,爲此還在戒律堂大發了一番雷霆怒火,前山的大方丈苦着臉來到後山,頭上被打了幾個包,回到前山寺廟裡說事情解決了,才平息寺廟裡維護聖地的諸多金剛的怒火。
“師兄,總是這樣胡鬧下去未必是好,當年師傅雖說坑了你一把,但這些年你也胡鬧的差不多了,就別記恨他老人家了。”想到已經甩手走人的那老和尚,嚴肅的和尚面se有點鬱悶道。
“我這可不是胡鬧,那老傢伙在意了一輩子名聲,拍拍屁股把一堆爛攤子甩給我就走人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少爺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敗家的本事還是有的,那老傢伙的名聲沒有被我敗光哪成。”蹲在鍋前的大和尚悠悠道。
嚴肅的和尚臉se發苦,當年師傅辦的事的確有點讓人罵娘,少爺自幼就喜歡留宿在花街柳巷,平ri裡聽個小曲逛個窯子摟個妹子是常有的事,當年在世俗當中,少爺咋說也是王朝四大風流公子之一,結果那師傅在怡紅樓裡把衣鉢傳給了衣衫不整臉上還有四五個脣印的少爺,讓少爺出家當和尚,這傢伙整的,少爺當然是大怒了,差點沒拿着扇子把師傅腦袋敲的滿頭包,要不是師傅見機不妙跑得快,估摸着少爺非得把一羣家奴叫上樓羣毆老和尚一頓。
然後第二天金剛院的一羣和尚就守在怡紅樓門前,金剛給ji院守大門,還都是身穿黃金袈裟的和尚,這可把大理王朝的皇帝嚇得夠嗆,從皇宮裡屁滾尿流來到怡紅樓前,又是參拜又是上香的,這陣勢差點把怡紅樓的老鴇嚇死。
大理王朝是信奉佛教的,金剛降世這顯然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但金剛守在ji院門口這就有點不合規矩了,大理王朝的皇帝也是捉急,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金剛前來所爲何事,金剛自然不會隱瞞,直說真佛在樓中,金剛前來接真佛回山。
真佛在逛窯子,這事讓大理皇帝頭疼,但真佛在聖地地位尊崇,如今在逛窯子這簡直在給聖地臉上抹黑,所以金剛的臉se不怎麼好看,金剛的臉se不好看,大理皇帝就驚恐,但總是不能拂了真佛的意,說不定真佛不是在窯子裡做哪嘿咻骯髒之事,而是在勸誡女子從良,當然儘管這種可能xing小了些。
人總不能在窯子裡過ri子的,除了這位風流公子,讓聖地裡的金剛在怡紅樓前守了整整倆月,才飄飄然的從樓子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哼着小曲:伸手摸姐面邊絲……
這是窯子裡諸人皆知的***,大理皇帝年輕的時候也是窯子裡的常客,哪能沒聽過,正想訓斥這面熟的少年,結果站在門前的幾位金剛看到少年出來,一個個面se恭敬的行禮道:“見過真佛!”
金剛的聲音威嚴無比,聚而不散,凝聚出一股金剛真意,堅硬無匹。
段辰山(我纔不會說這是短襯衫)自然是不願意當這真佛的,甚至早就把兩個月前的老和尚給忘記了,自己是家裡的獨苗,老子是國公,還是世襲罔替的爵位,在大理城那是出了名的官二代,除了幾個皇子誰他孃的敢跟自己叫板,在大理城自己就是螃蟹,想咋橫咋橫,而且手裡也不缺銀子花,這樣荒yin無道一輩子正是段辰山所想,鬼才願意去當他孃的真佛。
但這次皇didushàngmén了,當國公的老爹更是拿着棍子揍了自己一頓,自己愣是被趕鴨子上架去了聖地,當了幾十年的真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