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放和南流月兩人再次醒來的時候。
一個態度傲慢的重華宗弟子便進來告知他們,一定要在正午時分之前,去知客島中央的無漏湖,等待選徒會的開始,否則則爲棄權處理。
說罷此人又解釋了一遍方位後,便不顧兩人的驚詫獨自離開,態度顯的頗不耐煩。
“看了麼,一個不入流的弟子都這麼囂張,看來所謂的散修還真的不值錢,怪不得這麼多修士要削尖腦袋往宗門裡鑽了。”看到重華宗弟子囂張的態度,秦放嗤之以鼻道。
“宗門?不過是修真界的士族罷了~!何必和他們制氣。”南流月淡然道。
“呵呵這倒是,不過無漏湖有什麼門道麼?爲什麼比鬥要在湖面上舉行麼?”秦放連忙轉移話題道,他知道南流月現在看似平靜其實應該非常憤怒,因爲這個兄弟一切都好,不過卻最看不過那些門閥豪族的囂張嘴臉。
“不知道,入鄉隨俗吧。見識一下這大宗盛況也不錯。”南流月淡然應道。
“呵呵,別說的這麼無趣,怎麼說也是百年一見的盛會,定然熱鬧非凡~!”秦放到是一副十分期待的樣子道。
“呵呵,走吧,秦大少爺,再晚你的盛會就看不到了。”南流月笑道。
“恩,走吧。”秦放申了一個懶腰後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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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果然是盛況啊~!看着氣勢,老子要是坐在最高處,豈不是一副睥睨天下的樣子。哈哈哈哈”來到無漏湖,看着眼前的景色秦放不禁嘆道。
“不錯,這重華宗到果然很有幾分氣勢。”對於秦放的看法,南流月欣然同意道。
因爲眼前的情景不得不讓他們驚歎,無漏湖和知客島一樣,根本不能算作湖,即使叫做無漏海也不爲過,湖心中央一個倒置漏斗形狀的島嶼。
最奇特的是,島嶼最中間的的巨山頂端,儼然又是一個小一號的漏斗狀山巒壓在其上,在頂端形成一個方圓數百丈的平面。
平面上是一幢奇異的龐大塔狀建築,幾乎覆蓋了整個島頂。
不過和普通塔狀建築不同的是,此塔有八個面,每一個面的中間部位,分別有一根數十丈粗細的樹枝般的枝條向湖面伸出,彷彿是生出八條手臂的巨人一般。
而衆人比斗的場地就設在這臂膀的盡頭,那快彷彿被握在巨人手中的一面面巨大圓盤之上。讓整個場面顯的異常宏大。
“怪不得叫做無漏湖了,看那連個互相頂尖的漏斗,想漏也沒地漏啊。”秦放向南流月笑道。
南流月還沒及大話。
一旁負責引導的一個重華宗弟子便平靜解釋道:“這位道友誤會了,此地之所以被稱錯無漏湖,完全是因爲島中上那顆巨大的無漏樹,而不是因爲那兩個互相對頂的島嶼。”
“你說那個巨塔是一顆樹?”秦放愕然道,他已經忽視了這個重華宗弟子的溫和態度。
“恩,不錯,此樹叫做無漏樹,乃是我重華宗第十代宗主被稱作東華道君的故南山,故宗主,從沉寂之林中移植而來的,距今已經數萬年了。歷經這些年月,此樹已是和此地的觀雲閣並稱爲我重華宗知客島兩大勝景了啊。”這個態度溫和的重華宗弟子一臉崇敬的說道。
“是無漏樹麼?這我倒知道,聽聞此樹雖不入妖獸級植物,但是身體巨大而且生命頑強,即使樹心掏空也可活着,是建築洞府的絕好材料。”南流月愕然道,他對植物瞭解甚多,自然知道無漏樹,只是沒想到這顆巨塔就是無漏樹罷了。
“恩,此塔就是無漏樹,而且此樹不但活着,還遠比一顆無漏樹厲害的多,此樹上有故宗主刻下的三百六十道鎮法,以可算的上是一件絕世的法器。”重華宗弟子自豪道。
“呵呵,這位世兄和其他人不同啊。”秦放突然笑咪咪的盯着這個重華宗弟子道。
“恩?有何不同。”重華宗弟子一愣道。
“呵呵,至少你的眼睛長在該在的位置啊”秦放暗笑一番道。
“恩?呵呵,道友過譽了。”此人已不是庸才,一聽之下便明白過來,秦放是自諷刺自己重華宗弟子眼高於頂。
“呵呵,兄臺不必介意,我這兄弟生性就是如此,不知道兄臺怎麼稱呼呢?”聽到這話,南流月連忙開解道。難得一個嚮導,他可不想被秦放氣走。
“哦,是在下疏忽了,在下谷落花,重華宗弟子。”那個重華宗弟子和氣道。
“什麼~!你就是谷落花~!”秦放愕然看着這個一身普通弟子裝扮的傢伙道。
“怎麼有什麼不妥麼?”谷落花茫然看向自己身上道。
“呵呵,沒什麼,他只是沒想到堂堂一個重華宗少主回來迎客罷了。”南流月笑着解釋道。
“呵呵,原來如此,這位道友不必驚訝,我也是重華宗弟子,自然也要爲重華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谷落花淡然道。
“呵呵,小子倒是實在,居然不怕我們。”秦放指着自己的臉道。
“不過皮相而已,道兄有何可怕?”谷落花溫和道。
“話有不周請谷兄見諒,重華宗要是人人像你一般的話,你們宗門定然遠勝於今。”南流月認真道,他能感覺到谷落花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真心。
“爺爺最不喜歡我這般樣子,他總認爲我應該有少主的氣魄。”谷落花苦笑道。
“這些以後再說吧,谷兄,請問我們能因該怎麼去比鬥場呢?”秦放問道。
“哦這個簡單,每個修士都有對應的擂臺,甲乙丙三臺爲金丹期修士比鬥場所,丁戊己爲元嬰其修士的比鬥場所,洞虛期散修較少只有庚辛兩個臺子,壬字臺你們看不到,深在湖面以下,至於癸位麼乃是比鬥會的主持所在。你們按照自己的號碼去擂臺就是,每一個擂臺下均有接待弟子的。”谷落花解釋道。
“我是丁字四十二號,我兄弟是戊字七十號,那我們豈不是要分開擂臺比鬥”秦放接着問道。
“不錯,不過這樣纔好,難道你們要相互爭鬥一番麼?”谷天元奇怪道。
“呵呵,只是不想分開罷了。”南流月笑道。
“原來是這樣,呵呵,兩位感情真好,哦恕在下失陪了,又有選手過來了。兩位道友有機會再見。”谷落花把兩人引入道路後,又去接待新的散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