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想要盡力地扭轉這種非常不利的局面,但已經抓住痛腳的媚柔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地放棄,緊抓不放地進行強勢反擊。這樣的難得機會她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所以在摸準時機的時候就準備徹底拿下整個戰局。畢竟她拖不起,也不敢拖,瞬間的轉變都有可能帶來整個局勢的變動。對於這陣法的顧忌已經是相當顯然,所以她只能夠緊緊佔有着強勢的優勢。
很明顯,媚柔的攻勢已經起到了相當顯著的效果,剛纔還展現爲鐵桶一塊的陣法已經開始疲軟下來,那種不可逆轉的劣勢可以說是相當徹底。只要能夠給予充分的時間,那麼最後的勝利基本上也是屬於指日可待的地步。
“撤!”終於,潰敗還是到達了無法彌補的地步,最終的妥協也是無奈的選擇。沒有可能堅持的情況下,最終也只能是選擇了逃跑。知道再多的抵抗最終也只能夠是中徒勞的彌補,所以這羣人只能選擇毫不戀戰,繼續尋找機會。其實,當最後的底牌喪失,他們已經毫無疑問地開始走向滅亡。
大面積地散開後,媚柔似乎也沒有什麼追擊的意思,反倒是有種氣呼呼地算賬。追根溯源地來說在,這所有的麻煩和葉鋒有着最爲直接的關係,要不是他進行挑唆,那麼事情的發展儼然達不到如此迅猛的速度。所以在第一時刻,在脫離這種危情之後,媚柔首先想要‘答謝’的就是葉鋒的機智。
“咳咳,咱說過說,都是講道理的人可千萬不要動手!”看着走近自己的女人滿漢怒色,葉鋒就有幾分膽怯的退意。不要提什麼什麼男子的氣概,在這種急速威脅的氣氛下,所有的硬撐都是種不可救藥的淪落。好吧,最開始他也只不過是想瞧一下熱鬧而已,哪裡會知道玩得這麼大,更加了解還有陣法這種類似於外掛一樣的存在。至於後來的無動於衷,嗯,葉鋒覺得那挽救是他被眼前的陣勢所驚嚇,還咩有思考能力來做出下一步的反應。總之他的出發點如同皚皚白雪一樣純潔,心地如同天空一般寬廣。
“你說呢?”並沒有什麼怒氣衝衝地指責,也沒有什麼指鼻子罵孃的咆哮,有的就只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樣感情。心裡早已狠的牙癢癢,但表面上依舊裝得好似容忍,只是要積攢到一定的高度來次徹底的爆發。的確,她非常生氣,沒有想到始作俑者竟然可以樂得如此清閒。
“呵呵,女人生氣會對皮膚不好的,我建議咱們還是和好吧。”葉鋒有些訕然地笑了起來,勉強的因素可不是一般的多。就衝這麼緊張不安的氣氛,這不明的結局都會顯得多幾分血腥與狂躁。葉鋒甚至覺得此時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本錢來進行所謂的抗爭,要是弄得實在過火,那麼必將是場難以道明的危險。
“和好?我們的關係有好過嗎?”基本上已經屬於冒火的境地
,基本上下一刻就有可能動起手來,媚柔顯然不願意放過這個令她差點出事的無恥傢伙。她覺得自己的預感是對的,從頭到尾就沒有指望這傢伙能夠成什麼事情。
葉鋒的臉色有些不好,也實在是好不起來,這樣的危險讓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翻身的可能。如果一切都沒有弄錯的話,那麼在劫難逃卻是肯定的了。
“不要這麼絕吧?我覺得大家還是可以好好說話的,你說呢?”葉鋒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開始撤退,儘量遠離媚柔這個火藥桶一般的存在。可以預料的是,保持點距離才能夠維持那難得的安全感,不然那種不安實在是足以顛覆。
“是嘛,可是我卻不這樣認爲,看招!”說着,媚柔就沒有給葉鋒辯解的機會,準備給他好好來次深刻的教訓。
“等等,好歹我也算是救了你的性命,難道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嗎?難道你就沒有絲毫的感恩之心嗎?難道你註定就要選擇恩將仇報嗎?好吧,好吧,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足以彌補你的過錯,就算是再怎麼狡辯也不能夠隱藏你那毫無價值觀念的思想,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突然,葉鋒開始猛地爆發起來,開始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對媚柔進行猛烈地批判。在這個時刻,誰能顧想象得到,剛纔的葉鋒還是無恥的袖手旁觀,剛纔的葉鋒還是瞧着熱鬧想要看笑話的人。要怪,只能夠說這一切實在是變化太快,讓人簡直反應不過來。
“你說清楚,你什麼時候就我命了?”就算是媚柔也沒有弄清楚這其中的邏輯關係,實在是很難以想象自己竟然遭受這樣的指責。所以即使不甘,這時候也要問個清楚。
“你自己說說,剛纔要是沒有銘赫的提醒,你能夠順利進行脫險嗎?不要昧着自己的良心,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要是沒有他的提醒你根本就是寸步難行。所以媚柔的話算是給你解圍,也就是變相地救命,我想這點你應該沒有辦法反駁吧?”葉鋒很快就列出了自己的邏輯,很是毋庸置疑地擺出觀點,似乎還有模有樣的意思。
“沒有錯,你說得都對。不過這和你有關係嗎?”媚柔倒是想要看看葉鋒怎樣推翻全局,怎樣用滑稽的邏輯來證明他的清白,所以很是不爽地問了起來。
“你問得很是不錯?”彷彿是自己得到了認同那般,葉鋒很是興沖沖地開始高興起來。“其實這時候就到了重點,那麼銘赫又是誰帶過來的呢?你想想,要是沒有我,他又怎麼可能會跟過來?要是他沒有跟過來的話,那麼又怎麼可能會救下你?你說這裡面有沒有我的功勞,算不算我救了你?”
葉鋒很是忐忑地進行了論證,就算是他自己也瞭解這其中的牽強之意。不過形勢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任何的退步已然晚矣。現在唯一的等待就是媚柔的回答,只希望能夠形成些
許的迷惑。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剛纔那些人全部都是你招來的,別以爲我不清楚你剛纔完全就是打着看熱鬧的主意,所以想用這些胡話來忽悠我的話,我覺得還是省省吧,根本就沒有可能讓你得逞。無論你想怎麼辯解,總之我這仇那是報定了,肯定是要你付出代價的。”媚柔不爲所動,再怎麼着也能夠發現這裡面強烈的彆扭,所以根本就沒有理睬的意思。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要是沒有我的話,你認爲銘赫憑什麼救你?所以到最後要不是我的請求,你就等着麻煩吧。”葉鋒這會兒也是顧不上什麼事實依據了,逮到可能就開始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至於到底行不行得通,那都是以後考慮的事情。
“就憑你?”銘赫的冷漠媚柔可算是見識過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指望葉鋒能夠有多大的話語權,只能說這一切都是瞎掰的。
“銘赫,你好歹也說句話嘛,要是讓人這麼誤會下去的話多不好啊!”葉鋒擠眉弄眼地開始暗示起來,將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在了銘赫的身上,只希望能夠換來些許的同情,再不濟也能夠將這場戲給順利演完。
不過葉鋒的面子看來還是不夠,銘赫也沒有什麼搭理的意思,那種嫌棄的表情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地展示了不屑,對於葉鋒也無絲毫的認同。
“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似乎是被這樣吵鬧的場景給弄得不耐煩,只見銘赫很是不願地做了最後的總結,似乎是不想在這樣無休止地牽連下去。
雖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葉鋒,但怎麼着剛纔銘赫也有着實質性的幫助,所以一個冷哼之下還是收了手。當然了,這威脅加鄙視的眼神並沒有少多少,顯然只不過是暫時的收斂而已。
“離最後的目的地還有很長的一段路,我們也早就被人給盯上了,所以接下要務必小心。某人可要緊緊跟牢了,不然我可不負什麼責任。”媚柔的話語明顯就是針對葉鋒的,這一切麻煩的根源可就是出在他的身上,要是沒有點怪罪那才叫一個奇怪呢。
“還有很長的路?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葉鋒很是不滿地抱怨起來,對於這些甩不掉的麻煩,他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願意跟着你經受這麼多的麻煩?你最好給我閉嘴,讓你跟着就跟着,再有什麼廢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媚柔的餘氣未消,這一刻自然不可能這麼容易輕鬆放過,對於葉鋒的脾氣自然不會見好。
總的來說,惹了女人那基本上就是麻煩的開始。最爲深切悲痛的是,這樣的麻煩根本就沒有終點,所以想要過點清淨的日子,葉鋒看來基本上就已經化爲了一種奢侈了。很難想象接下來還會有什麼麻煩,但最起碼在媚柔這關就會顯得異常艱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