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吧!”基本上集盡了全力的最後一戰,所以無論是誰都輸不起,因爲輸的代價就是死。毫不誇張地說,此時已經處於白熱化的地步,每個人都在死亡的邊緣徘徊。雖然不能夠預料即將的結果是兇險萬分還是一帆風順,但唯有在這個時刻以命來搏。
估計重施的演繹無非就是希望重整河山,憑藉着累積的力量取得絕對的壓制。不過重複的勝利卻沒有那麼簡單,在葉鋒的早有預料下也是輕鬆化解。除了剛開始的那一絲不適之外,似乎接下來便是毫無障礙地一馬平川。
“好了,遊戲到此結束吧!”既然已經沒有了什麼新鮮的花樣,葉鋒也就沒有必要再進行過多的拖延。當機立斷下,他便希望以最直接的速度,最果斷的行動來結束眼前的一切。
只見六束光芒飛快地從葉鋒身上迸發出來,那種前所未有的速度夾雜着粉碎一切的絕對力量,開始了葉鋒的第一次反擊。內力的操控加上出其不意的襲擊,這種陌生的攻擊方式絕對有着眼前一新的新奇。不過,當實質遠遠大於內容的時候,這上面的殺氣早就已經掩蓋了一切,用最爲直接的方式開始橫掃整個戰場。
由於速度實在太快,當他們的意識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只見六束光芒早就已經湮沒了他們的身體。
也許當疼痛成爲唯一的感覺時,他們也沒有明白爲什麼會輸得如此難堪,更加沒有預料到最後這樣一個略帶幾分悲愴的結局。是的,隨着錯落有致的聲響,六具屍體成爲了最終的結局。
強裝的戰意在這一刻突然化爲了烏有,所有的支撐似乎在剎那間無影無蹤,葉鋒很是艱難地跪在地上。雖然招式展現了無比華麗的精彩,但並不是毫無代價的隨意。要知道,那基本上是凝聚了葉鋒所有的氣力,六把匕首的控制基本上已經超乎了葉鋒的極限,整個人也正處於一種接近虛脫的狀態。
“還不錯嘛,起碼還是有點作用的。”果然,在打掃戰場的時候,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完美落幕的是偶,媚柔以一個恰當的時機恰當的語氣出現了。雖然有着幾分看似鼓勵和讚揚的表情,不難看出的卻是那滿滿的不屑。的確,這麼點微弱的力量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不堪一擊,這種成績的戰果充其量也就只能冒充一種合格而已。所以即使最後的考驗算是過關,但葉鋒的形象卻已經是那般不堪。
葉鋒這時候已經懶得去計較什麼了,相對於這種口頭上的優勢,還不如老老實實過幾分清淨日子。女人真得是一點都招惹不起,即使那麼靈機一動的想法,這招來的代價可是那般沉痛。
“還有多長時間可以到?”葉鋒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躲了,既然招惹不起這尊大佛,那麼最爲理想的方式便是有多遠走多遠。他算是看穿了,以前的那種魅惑充其量也就是媚
柔淺顯的外表,當你真正沉醉進去的是偶那也就意味着生命的鐘聲開始爲你敲響。憑藉着受苦受累的多次傷害,葉鋒基本上已經可以做到完全無視那種令人心惑的外表了。
其實葉鋒並不知道,媚柔對於他的敵意可是有着非常充實的理由。報復只能夠算是最爲淺顯最爲直接的理由,還不足以成爲處處針對的導火索。在媚柔的族裡,有一個已經流傳已久的習俗,那就是會與每一個繼任者聯姻,換句話說媚柔便是那個神秘的民族給葉鋒送的第一個禮物。這裡面既有想要表達忠心的意思,又帶着某種絕對的崇拜。不過了解葉鋒的媚柔又怎麼可能安心接受這樣的命運,也因此她打心眼裡不希望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馬上。”依舊是沒有什麼好的臉色,想想回到自己的族裡,迎來的卻是不受自己掌控的命運,所以媚柔的心裡並不是那麼願意。相對於能夠在外面自由地闖蕩,她對於那個嚴肅而傳統的環境沒有任何的好感。不過她並沒有任何的選擇,如今的地位已經算是她努力的結果,要是全部歸零的話那必然是一次監禁般的災難。
雖然經過大戰的葉鋒全身乏力,雖然心裡是完全的排斥,不過最後葉鋒還是選擇了沉默的反抗。或許更爲安全和有效的方式還是停留在心裡默默地詛咒,他也算是清楚地瞭解自己的實力狀況了。實力纔是話語權的根本,所以葉鋒很是識趣地配合起來。
聽到這樣的回答,葉鋒還是有些慶幸的,畢竟這種苦難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對於剛纔的一切,他的心裡也是存在着些許的慶幸,因爲這幾把暗器也是第一次運用,原本只不過是作爲防身的一種手段,還沒有試過真正的作用。能夠取得這樣的開門紅,葉鋒哪有不慶幸的道理。不過這裡面也只能說葉鋒的運氣,要是人數再多一點的話,那麼就完全支撐不住了。
如果這裡面最爲特殊的存在,那麼毫無疑問就是銘赫了,他完全就是秉持着不參、不站位,不對抗的原則,總是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態度。更爲關鍵的是,似乎每一次所有人都會將他給無意識地遺忘,還真不知道這樣的隱藏算不算是一種別樣的手段。不過葉鋒可沒有那麼大意和自信,就憑對付蜇蜂的手段,葉鋒也能夠知道其中的深淺,所以除了好奇之外便是有着不小的期待,想要見證一下這位真正的力量。
... ...
全軍覆滅的消息很快就已經傳到了喬珩的耳裡,原本期待的心情很快就沉到了無底的深淵。要知道,他對於這樣的組合可是有着極大的信心,不僅人數佔着巨大的優勢,還有着陣法作爲最後的底牌,按道理來說也算是萬無一失了,沒有想到結果還是這樣令他失望。要知道,這些人可是他求過來的援兵,準確點說還不是他的人,所以對於怎麼交代的問題無疑泛起了難
。
“三伯!”喬珩在徘徊猶豫了很久,才終於鼓足勇氣帶着心裡的那一絲不甘去認起了錯。雖然很是懷疑這樣的結果,但現在除了接受之外似乎也只能夠等待着那未知的懲罰。衝動的他並沒有聽取他父親的建議,而是本着大包大攬和拿下巨大利益的私心,要的這些人。“那些人好像都已經死了。”
“說吧,到底是什麼樣的對手,竟然可以破掉我們玉衡門的陣法還能夠立於不敗之地。難道說是天門的新秀?”這位三長老雖然也知道喬珩的秉性,但卻沒有當多麼大的一回事,充其量也只認爲是爭風吃醋的爭鬥而已。不過能夠完全勝任這一切的話,似乎天門已經成爲了唯一的答案。不過這樣的結果就有些懸了,要知道玉衡門的地位充其量也就是中等,萬一惹上那些大門派的話無疑是種找死所謂行爲。
“不是,三伯我心裡還是有數的,不會去招惹那樣的麻煩。可那傢伙不僅搶走了墨蘭,還在那麼多人面前侮辱我,更關鍵的是他還有着妖孽的身份,所以我纔想秉持着思想想要來個了斷,也有幾分向父親邀功的意思,只是沒想到計劃竟然失敗了。”喬珩的確很是懊惱,他覺得葉鋒任何一方面的對比都和他不是處於同一個檔次,可偏偏這最終的結果卻是這般讓人難堪,所以心中的火焰也是變得更加旺盛起來,那種不死不休的心境很是容易地就形成了。一次次的失敗已經在喬珩的心裡形成了種變態的扭曲,絕對不會罷休的堅定。
“什麼?墨蘭和妖孽?”一方面墨蘭的資質屬於玉衡門的前列,基本上也就是重點培養的弟子,這樣的損失對於任何一個門派來說都能夠稱得上是一種人員上的打擊。後者妖孽的身份就更讓他驚訝了,那簡直就屬於神話一般的存在,他也是聽說過不少的事情,但根本就沒有目睹過。要不是看着喬珩那滿臉仇恨而認真的表情,還真認爲是一種編造。
“嗯,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我很是不甘心,也希望三伯能夠幫我討回一個公道。”這時候喬珩自然很是無恥地打起了這位三長老的主意,似乎也只有這位的武力值才能夠有些許的相配。
“你已經跟門主說過了嗎?”驚訝過驚訝,但他卻也沒有失去最起碼的理智,這位三長老還是看出喬珩的隱藏部分。
“他讓我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並且還命令我不得去尋找麻煩,你說這是不是太憋屈了,所以我纔會偷偷摸摸讓那羣人幫我去報仇,只不過沒有想到最後還是失敗了。不知道是不是龍華國在背後搞鬼,不然也不可能會敗得這麼慘。”十幾人的隊伍只換來了一個全軍消失的結局,這讓喬珩始終都沒有辦法釋懷。
“你想怎麼做?”無疑,既然已經求到他這邊來,那就說明喬珩目前已經有了主意,所以便也想知道這裡面最終的深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