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婭,我想請教一件事。”展鳳飛突然放下碗筷,看着阿婭有些遲疑的說道。
“你說。”阿婭皺眉看着展鳳飛遲疑的神色,她很不習慣展鳳飛這樣吞吞吐吐。
“你不要激動哦。”展鳳飛一想到那日因爲藍笑塵,自己受了一刀,便有些擔心阿婭再砍自己一刀,今天她可不會像上次一樣,忍她一刀。
“有什麼就快點說!”阿婭更加不耐煩了。
“呃,是關於藍笑塵……”
“不要再我面前提到這個人!”好不容易纔能這樣平靜的面對展鳳飛,如今被她一提,心裡的怒火又上來了,阿婭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站起來,怒視展鳳飛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生氣。”展鳳飛倒是波瀾不驚的繼續吃飯起來,但是眼裡明明白白的寫着失望。
“你……”阿婭瞪着好像又沒事般的展鳳飛,竟然沒有當初的恨意了,只是氣呼呼的說道:“你好像很關心那個人嘛?難不成她真是你親孃?”
“親孃?”展鳳飛一愣,擡起眼睛看着阿婭,認真的問道:“我是否真的和她長的很像?”
“簡直一模一樣。”阿婭恨恨的說道,“連血液流的如此相像。”
若是那種傳奇的美還有人可以繼承,那必定是她的骨肉,身體裡留着她的血液,至少阿婭是這樣認爲的。
“是嗎?”展鳳飛有些失神的看着粗瓷碗,低低的問道。
“連阿爹都差點把你誤認爲是那個女人,你沒看見他看你的眼神嗎?和看那幅畫上的眼神一模一樣。”阿婭憤憤的說道:“我從未見過他看阿孃用這樣眼神。我也不懂,明明是因爲那個女人,他纔會被金主國流放到塞北苦寒之地,爲什麼還對她念念不忘。”
“阿婭,你爹爲何被流放到此?”族長是一個粗獷野性的漢子,怎會因爲藍笑塵而被流放到此呢?
“便是被你們那個昏庸無道,迷戀美色的先皇所流放,那個女人就是禍水,阿爹當年峨眉山一見,驚爲天人,苦戀八年,誰知那女人竟然也迷住了當年微服南下的皇上,後來不知怎麼阿爹便因爲這狐狸精被先皇流放到這裡。”阿婭只記得當年阿孃偶爾向她提及一些藍笑塵的事情,阿爹卻隻字不說,她也只能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