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鳳飛正要發作的時候,阿燼放開她的手,淡淡的說:“很涼,凍了一天該休息了。”
“你……”展鳳飛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她單純的覺得阿燼並沒有其他不軌的意圖,但是身體接觸總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阿燼看着那張氣結的小臉,眸中流出笑意,他將嫁衣披到展鳳飛略顯單薄的身上。
剛纔是他失態了,幸好這個丫頭比較單純,如此想着,他的手不着痕跡的移到展鳳飛的黑甜穴,輕輕一按。看見眼前的人兒慢慢倒下,伸出手攬過。她的頭髮全溼了,散亂在他的身上,引起奇異的酥麻感覺。
“好好睡吧。”阿燼摟着懷裡的人低低的說道。
他竟然依賴這樣的感覺,這樣懷裡充實的感覺。
低頭看着純淨如嬰兒少女,深深的吸了口氣,她睡着的模樣真像嫣如,有着安定人心的魔力。
嫣如……
心裡又一痛,原來以爲自己的心已經如灰燼般,怎能想到有一天它還會疼痛。
阿燼小心的將懷裡的人放到他睡過的地方,雖然純淨的像嬰兒,卻依然讓人忍不住想親吻。身上細小的傷口又疼痛了起來。他眯起眼睛,看着跳動的溫暖的火焰,似乎又沉溺於什麼回憶之中。
展鳳飛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雪已經停了,但是天氣卻更加的冷了。她茫然的坐起,恰巧對上阿燼清冷的眼神。
她剛睡醒,腦子總是一片昏沉,轉頭看了看四周,唔了一聲,略帶歉意的說道:“昨天可能累了,說着說着就睡着了。”
阿燼淡淡的嗯了聲,垂下眼睛,繼續做着手中的活。
“咦,你這是在做什麼?”展鳳飛對阿燼手中的活產生極大的興趣,她一骨碌爬起來,疑惑的看着阿燼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幾塊木板中來回穿梭。
“我的傷可能還要幾個月才能恢復,”阿燼不得不誇張一下自己的傷勢,其實他連夜出山去置辦了許多生活用品,身體並沒有他所說的那麼差,但是爲了讓這個令人頭疼的丫頭先安靜幾個月,只好編了謊言:“現在要是出山,找你的人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所以先做些常用物品。”
“什麼?”展鳳飛看着他手中的木板被火烤的有些變形,有些泄氣的問道:“那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我什麼時候才能回都城?”
阿燼看見她一臉的沮喪,心裡也在嘆氣,展元承吩咐的可不是幾個月,而是要等那邊的消息,或許是永遠也回不去了。
“我帶走你的時候,你應該會想到我們回不去了吧。”阿燼淡淡的說道,指着角落裡的一堆衣物說道:“不知道你要穿多大的衣服,只是胡亂拿了些回來,一會你換上吧。”
“不是喜歡自由的生活嗎?王爺府並不適合你,這天地山川才適合你。”看見展鳳飛臉色慘淡,阿燼難得多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