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衆人皆已離開,江曉兀自嘟嚷着:“這些人哪有一個把心思放在這春色上的,真是浪費了這些開的正盛的花。”
蘇溶玥連忙拉起江曉的手說道:“有江姐姐一句讚賞,也就不枉費了這些鮮花,不是還有我們幾個在嗎,江姐姐就再領我們到處逛逛吧!”
奚靜柔也說道:“就是,我們可得好好欣賞一番,不然江曉就要爲這些花難過死了!”
幾人說說笑笑,把齊王與乾景凌晾在一邊,乾景凌笑嘻嘻的對齊王說道:“咱們還是走吧,你看人家都不理我們了!”
齊王似乎還有話要說,葉蓁蓁細聲答道:“我們要去陪寧和公主說話,若是二位也有此意,可以一起同行!”
乾景凌連忙拉着齊王說道:“快走吧,陪姑母說話有什麼意思啊,一定又會嘮叨我們,我們還是一起去喝些小酒吧!”
齊王甩開乾景凌的拉扯,走到蘇溶玥旁:“我剛纔說的皆是認真的,不論你怎麼想,我都一定會得到你!”
說罷,只瞪了一眼前來攪局的乾景凌,便面色不虞的離開了。
乾景凌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便也告辭了!
院內唯剩蘇溶玥幾人,江曉詫異道:“今日怎的這麼多事情發生呢?”
蘇溶玥幾人相視一笑,也不作答,任江曉自己苦思去。
奚靜柔看了蘇溶玥一眼,輕聲說道:“我見寧王世子對妹妹還是溫柔體貼的,而且世子英俊不凡,身份尊貴,玥兒不妨可以考慮一下!”
蘇溶玥微感詫異,隨即笑道:“奚姐姐就不要笑玥兒了,玥兒並無此想!”
奚靜柔只是笑笑,不再提及。
葉蓁蓁突然想起趙琴兒來,江曉笑道:“她早就被送回平南王府去了,只不過啊,還是不停地打嗝,笑死我了!”
葉蓁蓁她們也覺得非常奇怪,怎麼好端端就不斷的打嗝呢,這是極其失禮的行爲啊。
蘇溶玥喝了一口茶,平靜的說道:“若我說是我害的她,姐姐們會怎麼想呢?”
見她們一臉茫然,蘇溶玥也不再賣關子,“今日她遞給我的酒杯裡,下了十足的瀉藥,且藥性生猛,我若是不識藥性,今日可能會當衆失禁,恐怕以後再也沒辦法待在京都了,我不過給了她一個小小的懲戒,看她會不會吸取教訓了!”
她們聽聞,簡直不敢相信趙琴兒的惡毒心裡,葉蓁蓁一臉慶幸的說:“好在玥兒識得藥性,不然就被她那卑鄙的手段害了!”
江曉也是忿忿說道:“這些人平時見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想不到心裡竟然這粗鄙!”
蘇溶玥見到她們爲自己鳴不平,卻有些欣慰,她原以爲她們多少也會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沒想到她們竟只是爲自己感到慶幸。
蘇溶玥不欲她們再惱怒下去,便找個由頭岔開這個話題,“前些日子姐姐們一同去寺廟祈福,不知有沒有什麼趣事發生?”
江曉率先說道:“寺廟能有什麼好玩的,不過我們倒是去抽了籤文,聽聞佛光寺的籤文還是挺準的!”
蘇溶玥一時好奇,便詢問起來。
江曉摸摸頭,有些爲難的說道:“其實我不怎麼記得了,就是那個方丈說挺好的,我就沒放在心上。”
蘇溶玥一笑,這倒是符合江曉的性子。
“那葉姐姐和奚姐姐抽的籤文如何呢!”
葉蓁蓁面色一紅,有些扭捏,聲音細微的說道:“我就是隨意一抽,你們不準笑我!”
衆人皆皆稱是,葉蓁蓁才又說道:“明月全圓,顏色欣然,風雲相送,和合萬年!”
蘇溶玥立刻笑道:“難怪葉姐姐不好意思,姐姐的籤文分明是上上籤啊,那玥兒先預祝姐姐得一如意郎君了!”
葉蓁蓁臉色緋紅,便問向奚靜柔,奚靜柔也只是柔柔一笑,說也是忘了籤文,一起促狹起葉蓁蓁來。
幾人鬧到傍晚,才紛紛告辭。
回到馬車上,琉璃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姐,你爲何要對那趙琴兒手下留情,你也給她下同樣的藥不就好了嗎?”
蘇溶玥瞥了她一眼:“如果她當衆排泄,你不覺得噁心嗎,而且現在我們下了狠手,就會又給將軍府樹敵,如今我們還是低調一些的好,況且我現在想對付的另有他人!”
蘇溶玥冷然一笑,絕美的容顏似有毒的罌粟花,美的妖魅,卻又暗藏殺機。
突然,馬車猛地傾斜,劇烈的搖晃起來,蘇溶玥兩人一時沒坐穩,竟險些摔倒。
馬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拼命的奔跑起來,琉璃穩準身體,怒道:“車伕你是怎麼駕車的,小姐差點摔倒了!”
然而並無人作答,蘇溶玥心裡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琉璃掀開車簾,哪裡還能見到車伕的影子,回答她的僅有耳邊呼嘯的風,和眼前一閃而過的昏暗景象。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琉璃急切的問道。
“馬已經受驚了,現在最要緊的是穩住馬車!”
琉璃會意,儘量穩住身形,抓過馬匹的繮繩,但是馬已然受驚失控,琉璃用盡了氣力卻依然無法制止。
前面有一棵粗壯的大樹,那馬突然轉變方向,眼見馬車就要撞到樹上,蘇溶玥立刻拉着琉璃跳下馬車,而在她們跳下的一瞬間,馬車便撞到樹上碰個粉碎。
蘇溶玥兩人在地上翻滾幾下,剛剛穩住身形,突然周圍佈滿了鋒利的刀刃,竟有十多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手持大刀,一臉賊像的看着她們。
蘇溶玥只想,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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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們知道誰最高冷嗎?
紫染:我家主子!
琉璃:我家小姐!
蘇溶玥:我家哥哥!
風清塵:我!
衆人鄙視之
but,這些都不對,最高冷是正在看文的各位官人們,來嘛,不要那麼高冷,點擊收藏,來評論區玩耍吧
來嘛來嘛來嘛
風清塵:我怎麼感覺你像妓院裡的老鴇呢!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