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長公主半趴半伏在圓桌上,手託香腮,晶亮鳳目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柔和的目光比目色還要悽迷,比星光還要神秘,唐小東不由得看癡了。
不知她是太過癡迷,還是沉浸某事,竟這麼癡癡的看着唐小東大半天,才發覺對方也在看着她。
“啊……”
玉真長公主發出一聲驚呼,俏面騰的飛紅起來,嬌羞無限,動人之至。
唐小東心中一蕩,情不自禁的走前幾步。
似乎明白他的意圖,玉真長公主竟緊張得顫抖起來,鳳目緊緊閉上,胸部劇烈起伏,呼吸急促。
緊張不安中,感覺到一隻大手握住自已的手,渾身一顫,猛然間掙扎起來,卻甩不脫那隻令她心跳的大手。
“嗯……”
一隻大手環過腰間,令她驚得發出一聲惶急不安的驚呼聲。
大手近乎粗暴的用力一攬,站不住腳的她跌入一個溫暖寬厚結實的胸膛,男人特有的氣息薰得她全身顫抖,酥軟無力。
“你……你……竟敢……無禮……”
她如受到極大驚嚇卻又無助的小白兔,顫抖着被那個男人緊緊摟抱在懷中,想掙扎,卻不知爲何,繃得緊緊的全身卻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量,甚至要靠他身體的支撐才能站得住。
她的警告沒有嚇住對方,反倒象是一種鼓勵。
“玉真……”
耳旁傳來那個男人充滿磁性的低沉聲,陣陣熱氣噴到耳朵裡,癢癢的,令她愈發緊張顫抖,一種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從身體深處突然涌起,觸電一般傳遍全身,衝擊着她的神經,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那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令她緊張、羞赧、恐懼,想要掙扎抗拒,可是顫抖的身體、靈魂卻相反的生出渴望,渴望繃緊的身體及神經得到舒解。
迷茫之中,她不知如何是好……
“啊……”
冰冷的大手不知何時探入胸襟裡,所經之處,冰冷中有種灼人的炎熱,在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令她全身愈發劇烈顫抖起來,體內那股熱潮越發澎湃翻涌,衝擊得她幾欲迷失。
也許是屋內的炭火燒得太旺,她只感覺熱,很熱,熱得難受。
羅裳半脫,裸露的肌膚貪婪的吸收着空氣中寒冷,這才讓她稍稍感覺好受一點。
可是,隨着那隻魔手的橫行肆虐,全身越發滾蕩如火,越發渴望得到更大的解脫。
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柔軟的大牀上,更不知道身上的衣裳何時被脫除,裸露的肌膚貪婪的吸引着空氣中的絲絲寒氣,卻沒有能夠壓制在體內洶涌澎湃的熱潮,相反的,越發激發那股熱潮更爲洶涌。
整個人幾近迷失在無邊的慾望之中,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羞赧、緊張、恐懼、愧疚讓她微弱的抗拒。
“不要……不……”
此時玉真長公主已是春潮氾濫成災,俏面緋紅,媚眼如絲,鼻息咻咻,嬌喘不已,雪白胴體盡泛誘人粉色……
唐小東口手並用,極盡可能的調逗,此刻要攻城掠池馳騁衝殺輕而易舉。
脣角泛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玉真長公主如初經人事的雷媚、霍寒煙一般,顯得很緊張、羞赧、生硬,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老處女。
好奇心的驅使,曾經私下問過霍寒煙與李騰蛟,玉真長公主因瘋狂愛慕詩仙李白,再也沒有對別的男人動過情,所以一直守身如玉。
“李老哥,對不住了,誰叫你這麼無情,讓美人獨守空帷,虛渡青春,小弟我只好勉爲其難代勞了,嘿嘿。”
唐小東心中嘀咕着,口手並用,極盡所能,把從AV片裡所看到過的種種招式全用上。
未經人事的老處女哪經得起如此折磨,迷人胴體難耐扭動躬起,急促喘息着,迫不急待的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此時的唐小東已是欲血賁張,劍指南天,箭在弦上卻引而不發,實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當初提出半年守孝,一半是爲了過逝的母親,一半是爲了應付李林甫緊逼的婚期,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已知。
唉,既已提出守孝半年,男人大丈夫就要說到做到,今天到手的絕世美味是吃不了啦,只能大嘆命苦。
命再苦也只能強忍着,這是第一次攻破玉真長公主的防線,如果不加緊努力,以後恐怕沒得吃。
強忍無邊慾望,他只能極盡所能,拼命施展手段,直至美人兒顫抖着,尖叫呻吟着,身體彎挺成弓形,攀越了幾次巔峰才停止。
摟着溫柔滑膩的胴體撫慰,不時低聲說着令美人面紅耳赤心跳加快的肉麻話,這是讓女性攀越巔峰,最後完完全全征服她芳心的手段。
良久纔回過魄的玉真長公主羞赧得縮進他寬厚結實的懷裡,閉着鳳眼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享受着他輕柔的愛撫。
全身酥軟無力,那種如霍寒煙所說的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仍然清晰的流淌在身體間,深深烙印在腦海中。
難怪,這世上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女人甘冒身敗名裂之險紅杏出牆,爲什麼孤芳自賞的霍寒煙甘冒滅族風險幹這種苟且之事,現在,她總算明白了。
此刻的她,心中已經沒有半點愧疚的負罪感,只是後悔自已虛渡了幾十年的青春。
摟着溫柔滑膩的胴體愛撫,唐小東是苦得五官都皺成一團,美人兒是爽得死過幾回了,自已卻還在發高燒,難受得真想跳入冰冷的雪堆裡降溫。
懷裡的美人兒蠕動着趴伏在他身上,雙條粉臂如蛇一般纏緊他的頸脖,緋紅的面頰仍殘存濃濃春情。
睫毛顫動,鳳目緊閉,誘人紅脣湊近,唐小東不客氣的狂吻起來,心中大樂。
玉真長公主此刻主動,已表明她心中暗戀了幾十年的影子已被自已所取代,這一番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不過其間的痛苦難受,打死他也不想再有第二次。
冬天北風怒號,寒氣逼人,聚會只能在大廳之中。
大廳寬敞,足夠擺設幾十方矮几,容納幾十個人。
大廳角落,一個明眸皓齒的小道姑正在低頭撫琴。
二十來位客人或坐或臥,低聲說話交談的,喝酒的,也有閉目沉浸在美妙曲樂聲中的。
玉真長公主伴着唐小東出現的時候,客人們只是含笑點頭,算是打招呼,這是玉真長公主訂下的不必拘於禮節的規矩,所以算不不上不敬。
客人當中有不少熟客,相貌不出衆的唐小東自然又是焦點。
含笑打招呼中,接觸到霍寒煙幽怨的目光,他心頭猛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