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蓮才一登車,立給唐小東強有力的手臂攬住腰肢,猛然往懷裡一帶。
王香蓮僅來得及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已跌入他寬厚強壯的胸懷裡。
雄性氣息令她羞赧、緊張、昏眩,本能的掙扎起來。
也許是因爲一隻近乎粗暴的魔手侵入胸襟,也許是因爲耳垂傳來的微癢,全身猛然間劇烈顫抖起來,因緊張而繃緊的軀體在這一瞬間似乎得到解脫而鬆馳,發出一聲低低的,近乎痛苦的難耐呻吟。
年青守寡,她悲嘆紅顏薄命,漫漫長夜,那種獨守空帷的孤獨寂寞折磨得她幾欲發狂。
現在,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久違感覺讓她又清晰的體會到了。
那隻充滿神奇魔力的魔手所經之處,加上耳垂、粉頸傳來的微癢,她感覺難以呼吸,全身象火燒一般難受得扭動起來。
她害怕那隻魔手,卻更渴望那隻魔手給予她進一步的解脫。
要命的是那隻充滿神奇魔力的魔手偏偏在這個時候變得慢吞吞起來,折磨得她幾欲發狂。
已經多年沒有感受到這種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了,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都在顫抖,在渴望狂風暴雨般的蹂躪。
“好人……求你……不要如此折磨人家……”
多年構築起的節念在這一刻完全被無邊的慾望衝擊得崩潰,貞節與沉淪,她寧願選擇墜入地獄的沉淪,哪怕是被打入十八層阿鼻地獄。
癱軟在懷中的女人不堪挑逗,已是羅裙半脫,玉頰緋紅,媚眼如絲,鼻息咻咻,嬌喘不已,四肢如八爪章魚纏緊他,滾燙如火的軀體難耐的扭動着,隨時可以攻城掠池,直搗黃龍。
別怪我心狠,誰叫你是王傲風的姐姐?
唐小東心中發出一聲嘆息,這個弱肉強食的封建社會,不僅要講實力,還要夠狠,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已殘忍!
“要怪就怪你的弟弟吧,誰叫你生在王家……”
此時此境,唐小東就算良心發現,想停下來也不可能了。
王香蓮守寡三年多,心靈與身體都渴望得到籍慰,經此調逗,苦苦構築起來的節念已經完全崩塌,變成吸索無度的放浪蕩婦,甚至變得比發情的母狼更可怕。
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竟把唐小東推倒,反客爲主,騎坐在他身上,雙手狂亂的拉扯掉他的腰帶……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羅蔓雖也是如狼的年紀,也吸索無度,但多少帶點女性特有的矜持,而王香蓮……
唐小東這一次深刻體會到了狼的滋味。
馬車在長安城外漫無目的亂走,駕車的車伕老黃閉着眼睛斜靠在車廂壁上,間或懶洋洋的揮動一下手中的鞭子,對車廂傳來地震,還有那令人慾血賁張的聲浪沒有半點反應。
他爲主人翟琰掌鞭多年,主人雖然相貌暴醜,泡妞的本事卻與他的容貌成反比,這車廂裡不知發生了多少風流軼事,開頭幾次也許很好奇很激動,聽得太多了也就習以爲常,甚至可以說麻木了。
摸了摸懷中那一錠十兩重的銀子,足夠家中好幾個月的開銷了,這位公子出手可真是大方得緊,他還真巴望這位公子多泡幾個妞兒,多在這車裡風流快活,雖然那只是個夢想,但有夢想總比沒有的好,呵呵。
車廂裡傳出的放浪叫牀聲一浪高過一浪,讓他有時候都緊張起來,害怕偶爾路過的人聽到。
這鬼女人,似乎幾年不知肉味,瘋起來比他老婆還要厲害百倍。
估模着已過了好幾柱香的時間,車廂傳來的地震依舊強烈得似乎要把馬車掀翻,讓他驚歎佩服羨慕。
這位相貌並不出衆的年青公子可是非常厲害得緊,主人已經厲害得令不少男人汗顏,最厲害的時候,而且還吃了壯陽之類的藥丸,也最多能熬一兩柱香的時間,而這位公子,實在厲害得讓人無地自容。
如此花間神器,厲害得令世人驚歎,這人世間,只怕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得了。
想到家裡已經爲他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的黃臉婆,一時間不免長嘆短籲。
見多了太多漂亮年青的女人,感覺還是家中那頭母老虎最對他的口味。
雖然已經是黃臉婆,雖然奶子有點垂下來,雖然膚色不算很白,雖然腰圍粗了許多,但是老婆的叫牀聲已經聽了幾十年了,越聽越讓他精神百倍,幹勁十足。
近來感覺自已的戰鬥力明顯不如從前,而老婆正是虎狼之年,兇猛如老虎,常常讓他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冤家呀……奴家要死了……不要了……嗯……”
老黃撇撇嘴,這話,車廂裡的那個爽得浪叫聲都傳出好幾裡的女人不知道鬼叫了多少遍。
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是口是心非,越叫不要,越是纏得更緊,心裡巴不得你更加勇猛,久戰不衰
唉,我老黃要是有這位公子一半的戰鬥力就好了,可惜雄風不再,再也不能把家裡的母老虎殺得滿牀亂飛大叫投降了……
一時之間,老黃心中又是短嘆長吁,感嘆萬分。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伴着劇烈的震動,驚得馬匹揚蹄而起,把閉目養神的老黃嚇了一大跳,慌忙控制馬匹。
除了急促濃重的喘息聲,淫聲浪語已經消失,地震也沒有了,老黃的脣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收工囉。
他甩動手中的鞭子,驅趕馬車往長安城馳去。
半柱香不到的功夫,雄偉高大的長安城已清晰可見。
他現在是精神百倍,渾身充滿激昂鬥志,這種精彩刺激的聽戲,已經讓他很久沒有如此激動過,甚至比新婚之夜更加激動。
他感覺自已又年青了十歲,又充滿把家中那隻母老虎殺得滿牀亂飛大叫投降的雄心壯志。
突然,他的臉上露出近乎恐懼的古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