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琅琊市,孔氏集團勢力大本營,林牧之的房間之內。
林牧之望着手下送過來的資料鄒眉不止。
資料上面記載了剛剛黃漢升被刺殺的事情,不過第一次動手的卻非是林牧之派去的人。
這一點就值得讓人仔細的推敲了,第一次黃漢升受到暗殺由此足以看出是劉玄德自己安排的了。
“劉玄德,果然好算計,這樣的話既能栽贓嫁禍孔明,又能讓黃漢升對你更加的忠心。”林牧之很快就是想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沉思了一會林牧之則是吩咐道:“暫時停下對黃漢升的行動,我總覺的這其中事情有些蹊蹺。”
“既然劉玄德做的了初一,那就別怪我們做十五了。雖然不知道孔明是否有什麼行動,但是這件事情我也是要出力的,必須要儘快挽回因爲黃漢升跟隨劉玄德而去所帶來的負面影響。”林牧之在心中不停的思考着接下來要如何做纔好。
足足過了有半個小時,林牧之喊來心腹手下吩咐道:“未來幾天我要暫時離開,蜀漢集團這邊事情已經穩定下來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情,所有一切按照我事情規劃好的進行就行了。”
“我明白了。”心腹鄭重答道。
………………
…………
……
半個小時後,林牧之一個人悄然離去,來到了琅琊機場坐上了飛向島國的飛機。
三個半小時後,飛機停在了大阪關西國際機場。
林牧之租了一輛車,獨自一人朝着目的地行駛而去。
這次林牧之悄然來到島國,乃是爲了見兩個人。
一個是鄧芝,一個人譙周。
這兩人乃是在二十年前,林牧之還是楊德祖的時候在美利堅三人成有一次見面,也是因爲那一次見面三人在起初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相談甚歡,甚至於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三人可謂是不謀而合。
而在最後,三人更是有着一個約定,那就是如果他們三人當中有一人找到了另外的明主,剩下的兩人在經過慎重考慮之後就會一同投奔。而那個時候鄧芝和譙周尚且沒有遇見劉玄德。
所以說,這一次林牧之前來島國見鄧芝和譙周,可謂是冒着極大的風險,如果兩人死心塌地的跟隨了劉玄德,那麼林牧之這一次前往島國無意識自投羅網,下場定然會悽慘無比。
經過長達四個小時的開車行駛,林牧之終於來到了第一站。
鄧芝並沒有居住在島國國都,而是在另外的城市,也算是劉玄德對他的封賞吧。
看着那一副豪門氣象,林牧之忍不住笑了笑,上前敲響大門。
不多時,就有人前來開門。
門內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老者狐疑的望着林牧之。
“我有事要見鄧先生,這是我的信物,他看了就知道了。”林牧之從懷裡掏出一個色澤老舊樣式也十分普通的戒指遞給了門內的老者。
老者接過戒指說道:“你且稍等,我去見過老爺。”
說完,老者匆匆朝着內院走去。
林牧之也不着急,就在門口等候着。
過了有十分鐘,老者急急忙忙的跑來帶着一絲恭敬的笑意說道:“先生快請進,我家老爺已經在書房等候着您了。”
說完打開大門迎接林牧之進去。
跟隨在這老者身後,林牧之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院子,發現院子了的裝修雖然猛的一看是島國風格,但是若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所有的裝飾風格都是盛唐時候的,完完全全的是蜀國華國盛唐時期的風格。同時,林牧之更是發現這裡的所有裝飾,在必要的時候完全可以化作戰爭機器,進行各種防禦或者戰鬥。
大約五分鐘的時間,林牧之就來到一處閣樓前。
“先生您請進,老爺就在房間裡等候着您。”老者指引道。
“有勞了。”
說完,林牧之上前推門而入。
此時閣樓內,一個年級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正站立在窗前,猛的一看這人雖然已有四十歲上下,但是絲毫不見疲態,雙眼有神,散發着奪目的光彩,身體雖然不算特別魁梧,但是自由一種懾人心魄的威勢,一舉一動之間都是都是帶着無邊的威嚴。
不過他那緊湊的雙眉卻是平添了幾分憂傷之意。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的瞬間這人瞬間清醒,身體轉過,眼神之中帶着一絲複雜的意味,可是,當看到進來的人的面孔的時候,卻是愣住了,雖然那一絲複雜的意味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你是誰?爲何會有這個戒指。”中年男子沉聲問道。
這張名片,乃是當年他見到楊德祖之後,與譙周他們三人秉燭夜談之後留給楊德祖的自己的信物,雖然不是特別名貴的東西,但是上面卻有着屬於鄧芝的獨門印記。
只不過鄧芝之前也是知道楊德祖被曹孟德所暗殺,如今卻是有人拿着這個戒指前來,不由的讓鄧芝心生警惕。
雖然林牧之如今不過是C級境界甚至還未達到巔峰,而鄧芝已經是A級高端趨近圓滿,但是林牧之卻絲毫不爲鄧芝那逼人的氣勢所動,似乎那足以摧毀普通人精神的威壓,對於他來說僅僅是那清風拂面而已。
“我說老鄧,見了老朋友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歡迎嗎?”林牧之很是隨意的說道。
聽到林牧之的聲音,鄧芝渾身一顫,眼神之中帶上難以自信。
“你……你到底是誰!”鄧芝雙目精芒爆射,似乎要把眼前這人看個通透。
“我現在叫林牧之。”林牧之輕笑着回答。
“現在叫林牧之?”鄧芝瞬間就聽出了話中的意思,“那你以前叫什麼?”鄧芝緊盯着林牧之追問到。
“我以前叫楊德祖!”林牧之神色陡然變得極爲嚴肅。
“不可能!”鄧芝直接否認了,“三個月前,楊德祖已經被人殺死了,這一點是曹孟德放出的消息,這是絕對不會錯的。”
“不錯,楊德祖的確是被人殺死了,但是他死了之後又被人救活了。所以,楊德祖死了,現在活着的是林牧之。”林牧之道。
鄧芝沉默了。
林牧之也在沉默。
足足過了有三分鐘的時間,鄧芝突然發出了一陣爽朗的大笑,任誰都能聽出他笑聲之中所帶着的那些發自肺腑的高興。
鄧芝這一笑,足足笑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也就是他這樣的高手,氣息悠長,所以才能發出如此洪亮又悠長的笑聲,否則的話普通人早就一口氣憋暈過去了。
“恭喜你,林牧之。”鄧芝突然停止了大笑極爲鄭重的說道。
林牧之則是笑則迴應道:“多謝。”
鄧芝是在恭喜林牧之終於擺脫了以前的枷鎖,不用在戰戰兢兢的在曹孟德麾下過日子,恭喜他終於得到了自由身,雖然這個自由是相對的。
大笑過後就是正事了,當鄧芝確定了林牧之的身份之後,就知道他這次來找自己的目的了,只不過鄧芝暫時還不知道林牧之所選之人是誰了,會是當年哪一家諸侯。
“鄧芝,你可還曾記得當年你、我還有譙周三人在美利堅偶然相遇的那天晚上嗎?”林牧之帶着一絲回憶的說道。
“怎麼會不記得,那一夜,是我迄今爲止最爲懷念的一夜。那時你我三人都尚且未成繼承各自的勾玉吊墜,我們三人彼此暢談,俱是年少輕狂之時,只不過後來卻是發生了種種……哎。”鄧芝大有一種往事不堪回首的姿態。
“是啊,自那之後你我各自有了各自的緣法,我繼承了勾玉吊墜之後不久就被曹孟德找到,再次回到了他的麾下爲他效忠,而你和譙周也是陸續被劉玄德所找到,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按照當年來發展,這種我命由天不由我的感覺實在是太壞了。”林牧之亦是感慨說道。
“牧之,你此次前來是爲何?”鄧芝問道。
“我此次前來,乃是爲了黃漢升被劉玄德帶走一事。”林牧之沉聲道。
鄧芝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道:“牧之,如今你已經效忠孔明?”
“不錯。我是和孔明處於同一陣營,但是卻也不能說是效忠於他,只能說彼此有着共同的目標罷了。而且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更是深深的瞭解了孔明,他絕不會像曹孟德和劉玄德那樣。而且,孔明如今潛在勢力一點都不弱於任何一個諸侯,已經有了爭霸天下的資本。”林牧之道。
鄧芝雖然人在島國,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天下大事,相反,在《都市三國爭霸傳》全球同步上映之後,孔明的身份已經是被衆人所得知,只不過當時正好礙於曹孟德即將對吒組織出手的緊要關頭,各大勢力纔沒有發動手段,而當他們想要動手的時候卻是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孔明在完成了對“偷天換日”計劃的清洗之後,本身實力已經不容任何勢力小覷了。
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來,華國政府高層隱隱約約對於孔明的傾向,更是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而是專心應對曹孟德和吒組織之間的戰爭。
“那麼牧之,你可知道,諸葛孔明終究只是劉玄德的軍師,是蜀國的丞相,而不是蜀國的國主!”
鄧芝緊盯着林牧之毫不客氣的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