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直駛到王宮內院,易寒一直輕輕的將桃花夫人擁抱在懷中,她的脣是柔,她的鼻是嬌俏的,她的眉毛是婉長的,她閉上的眼眸依然是嫵媚的,她的身體就似一波波的柔水流淌過來,讓人沉醉,似乎她的美麗是永駐的。
“太后到了。”車外傳來尊敬的叫喚。
桃花夫人睜開眼睛,露出慵懶的神態,易寒連忙把摟住她腰際的手抽了回去,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
桃花夫人輕輕一笑,卻什麼都沒有說,心中暗忖:“項剛,好戲還在後頭呢。”
桃花夫人輕輕擡起手來,易寒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走出馬車,掀開車簾,扶着桃花夫人走了出來,而那個馬伕已經趴在地上,將自己的背挺的端正,桃花夫人輕輕的踩了那車伕的後背下了馬車。
宮女和常侍候已經早早的就來迎候,桃花夫人輕輕揮手道:“都散了吧。”
桃花夫人對着易寒笑道:“走,我們去書房。”
易寒應道:“太后,項剛不識的去書房的路。”
桃花夫人笑道:“我給你帶路總行了吧。”說着雍容雅步的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易寒緊隨其後,保持一定的距離,沒有離的太遠也沒有離的太近。
走着走着,桃花夫人的步伐有些匆急,漸漸沒有一開始的雍容優雅。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書房,易寒開始觀看起書房的擺設佈局來。
桃花夫人淡淡問道:“項剛,你覺得我這書房怎麼樣?”
易寒應道:“大氣磅礴。”說奢華就有些俗氣了,大氣磅礴四個字剛剛好。
桃花夫人問道:“這書房內有什麼讓你覺得比較耀眼的?”
易寒朝桃花夫人看去,“有!”
桃花夫人充滿期待道:“哦,那是什麼呢?”
易寒應道:“太后你,這書房就太后你最耀眼。”
桃花夫人隱蔽的露出失望之色,“你再仔細看一看。”
易寒朗聲道:“不必看了,無論身在何處,只要有太后的地方,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奪走項剛的目光。”
這是討人歡心的動聽話,當時桃花夫人明顯想聽到的不是這些,她突然指着牆壁上的桃花圖,佯裝鎮定道:“項剛,你看我這桃花圖比你昨日所做的如何?”
易寒聞言,便知道桃花夫人指的桃花圖便是她珍藏多年認爲珍貴無比的桃花圖,什麼樣的桃花圖能讓桃花夫人如此鍾愛呢?帶着好奇的心理往牆壁上的桃花圖認真看去。
恩,算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佳作,只不過這桃花圖爲什麼看起來這麼的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傲然應道:“太后,這桃花圖確實是一幅佳作。”
桃花夫人認真的打量項剛的表情,沒有發現一絲怪異,心中暗忖:“難道真的不是他畫的,是我看錯了,可是這筆鋒怎麼會如此相似,莫非項剛與這個作畫之人有什麼淵源”,問道:“項剛,你可認識易天中?”
易寒應道:“太后,項剛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桃花夫人冷聲道:“項剛,莫非你在騙我?”
易寒忙道:“太后,項剛怎敢欺騙你呢。”
桃花夫人沉聲道:“那你再好好看看這桃花圖,若看不出點什麼玄機來,你就一輩子呆在這裡。”
易寒忙應道:“是,我再仔細看清楚一點。”他已經能從桃花夫人的口吻感受到她情緒的波動。
這一仔細看,還真看出點玄機來,這不是他慣用的手法嗎?突然看到隱款處,心頭劇烈一顫,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來,他終於認出來了,這桃花圖竟是他畫的,要知道他不知道隨性畫過多少張畫,許多畫完之後就丟棄,望之腦後,怎會想到自己隨性而作的一張桃花圖,竟讓桃花夫人視若珍寶,珍藏多年,這樣說來桃花夫人豈不是因爲自己而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易寒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這簡直奇妙的讓人不知道怎麼表達,因爲他無意間的一個舉動,改變了桃花夫人的一生。
“這這”易寒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桃花夫人見他神態表情,激動道:“項剛,這張桃花圖是不是你畫的?”
易寒點頭道:“太后,我剛纔細細辨認,才發現真的是我畫的。”
桃花夫人沉聲道:“那你剛纔爲什麼不肯承認。”
易寒應道:“我畫這畫的時候,年代久遠,而且我隨性而作的畫作不計其數,畫完之後就忘之腦後,若是不是太后你再三提醒,一時之間我也認不出來。”
桃花夫人聞言,心中一涼,改變自己一生,讓自己有了堅定不移的桃花圖竟是他隨性而作,自己是多麼的悲哀啊,只感覺自己的命運竟是掌握在項剛的手中,她不相信,這會項剛承認了,她反而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問道:“那你說說這桃花圖的隱款是什麼?”
易寒應道:“易中天。”這張桃花圖讓自己在桃花夫人面前更有資本了,他沒有理由不承認。
桃花夫人喃喃念道:“易中天,易天中,原來這隱款的三個字是易中天。”若不是經項剛親口證實,怕是她一輩子也無法知道這個錯誤。
易寒靜靜不語,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說些什麼,或許什麼都不說是最後的,靜觀桃花夫人之變。
桃花夫人突然朝易寒看去,輕輕道:“項剛,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嗎?”
易寒搖了搖頭,只聽桃花夫人沉聲道:“我竟感覺是你在控制我的命運,控制我的一生。”
易寒道:“太后,項剛不敢,在大東國有兩個字能解釋所有不能解釋的事情,這兩個字叫做“緣分”,太后得到這張桃花圖,並鍾愛珍藏,而項剛也終於來到太后的身邊。”
桃花夫人苦笑道:“何止鍾愛,我已經愛它愛到深入骨髓了。”
易寒提醒道:“太后,項剛正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
桃花夫人道:“不,我愛的是桃花,卻不是你。”
易寒一愣,此畫是他所做,桃花夫人怎麼反而愛畫不愛人,只聽桃花夫人輕聲道:“我愛它的嬌豔動人,你畫的很好,你很了不起。”
僅僅如此嗎?易寒不禁有些失望,原本以爲桃花夫人知道真相之後會對自己傾心,可是她卻沒有。
桃花夫人變得太驕傲了,驕傲到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命運被一個男人所掌控玩弄於鼓掌之中,她不願意承認,她將這個事實說的是那麼的輕描淡寫,眼下心中的項剛已經不是昨日心中的項剛,昨日在項剛面前她還是還能保持絕對的高度來俯視項剛,可眼前自己又如何站在高處來俯視他呢?在許久以前,他已經用一幅畫來掌控自己一生的命運,在一開始她已經被項剛牢牢拿捏在掌心之中,深陷其中,無法逃脫,桃花夫人心中對項剛竟心生敬畏,就是遇到控制着自己命運的天神一般。
易寒突然發現桃花夫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變了,不再那麼凌銳,相反有些怯意,只感覺她身份給自己帶來的壓迫力一下子變弱了,而自己身心在她面前也變得強大。
桃花夫人突然弱弱道:“你爲什麼這麼盯着我。”
易寒道:“太后,項剛所作的桃花圖能夠打動太后,爲什麼項剛本人就無法打動太后呢,是否因爲太后你太高高在上了,不再願意將心交給男人。”說着朝桃花夫人走了過去。
桃花夫人心中一慌,怒叱道:“給我站住!”
易寒卻沒有停下來,直到走的跟桃花夫人挨的很近,這才停了下來,眼前這個女人已經心亂如麻,正是他大舉進攻收復失地,一掃頹勢的好機會,瀟灑笑道:“太后,我停下來了。”
桃花夫人冷聲道:“項剛,你不要命了嗎?”
易寒笑道:“太后,就算項剛想死,太后又豈會讓項剛去死。”
桃花夫人給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氣度,深入心頭的言詞,弄得芳心大亂,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過,男人在她意識中一向只是個簡單的詞語,可是此刻男人這兩個字形象鮮明,他的聲音,他的氣息,對自己是那麼的有殺傷力,她終於明白了男人是什麼,男人的涵義又是什麼,男人就是來征服女人的,是的,她心中把項剛當成一個男人了,唯一一個讓她感覺是男人的人。
桃花夫人冷聲道:“你現在立即與我保持三丈距離。”她承受不了項剛離的太近的壓力,一切都是無聲無息中發生了變化。
易寒瀟灑轉身,在書房門口停了下來,差不多剛好三丈距離左右,“太后,這麼遠可以了嗎?”現在輪到他來撩撥戲弄桃花夫人的情心,他感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項剛離的太遠,桃花夫人又感覺空蕩蕩的不舒服,他離的太近自己又心亂如麻,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離自己三丈距離的項剛,只感覺他臉上淡淡的微笑是那麼的厭惡,讓人心生惱怒。
易寒心中知道,現在只要得到她的身體,她的所有一切抵抗情緒都是瞬間變得順從,他一直在捕捉這個契機。
桃花夫人背過身去,冷冰冰道:“你回去吧。”她要先一個人靜下來,緩一緩,好好考慮如何處理和項剛之間的關係。
易寒朗聲道:“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難道太后一生所愛就傾注在桃花上面嗎?桃花雖美,終是死物,它又如何能做到像項剛一般傾聽太后的心事,寬慰太后的心靈。”
這句話一針見血的擊中桃花夫人心中的要害,是啊,她雖然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桃花身上,可是桃花卻從來不曾迴應過她,讓她每一次的內心都是空蕩蕩的,而項剛是個鮮活的人,他能聽到自己的心事,他會說一些話來寬慰自己。
易寒見桃花夫人神情矛盾,隱隱有被說動的樣子,突然疾步走到桃花夫人跟前,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太后,讓項剛讓你感受一下鮮活的愛人好嗎?”
桃花夫人被易寒強有力的臂膀抱住,沒有做出太過激烈的反抗,嬌軀酥軟,有種就要這樣依偎在他懷中的趨勢。
易寒知道若是讓她理智恢復半刻清醒,那自己就完了,只要情.欲能讓她心亂如麻,意亂情迷,想到這裡,一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一手卻大膽放肆的揉.搓着她飽滿的的酥.胸,這種輕薄之舉是要殺頭的,可是往往在最危險處分出勝負。
桃花夫人敏感部位被易寒撩撥,情不自禁的嬌哼一聲。
易寒沒有給她太多思考反應的機會,輕狂地擡着她嬌俏的玉頷,將嘴脣印在她鮮美動人的檀脣之下,溫柔地吻了幾下,才霸道的痛吻下去,完全沒有給桃花夫人拒絕的機會。
易寒經驗老道,他知道用脣和舌怎樣來撩撥一個女人的情感,何況桃花夫人這樣成熟的婦人,在他的纏吻之下,桃花夫人嬌軀款搖,渾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促,丁香小舌的反應不斷加劇,顯是開始動情,舌頭竟本能的與易寒交纏起來。
就在桃花夫人激情四射的迴應的時候,易寒卻離開她的嘴脣,手掌託着身下美人的螓首露出放.蕩的笑容盯着她看,訕笑道:“我還以爲太后你不食人間煙火,原來太后你也是一個有情愛的女人。”
桃花夫人檀口喘着粗氣道:“項剛,誰說我不食人間煙火,本宮是玩夠了男人,對男人再沒有新鮮感了。”
易寒笑道:“太后,凡事都有例外對嗎?就像現在摟抱着你,褻瀆太后嬌軀檀脣的男人對嗎?”說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上大力的朝她的酥.胸捏去。
桃花夫人忍不住嬌.吟一聲,卻不甘示弱道:“能上本宮牀的男人不止你項剛一人,可是最後他們無一不是落得一個悽慘落寞的結局,項剛你也不例外,本宮要殺了你,隨時可以殺了你。”
易寒毫無畏懼道:“在太后殺了我之前,項剛卻要佔有太后的身子,讓太后在項剛身下,春.潮氾濫,呻.吟嬌.喘”說着粗魯的將桃花夫人按靠書案邊上,手掌滑入她的羅裳裡,恣意愛撫着她膩滑豐盈的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彈性十足卻又吹彈得破的膚肌,溫柔地道:“太后,項剛現在在玩弄着太后你的身體。”
桃花夫人嬌聲喝道:“項剛給本宮跪下。”
易寒卻強力按住她的雙臂,“太后,等項剛讓太后銷魂昇天之後,再給太后你恕罪。”說着粗暴的撕裂她的上衣,撤掉裡面的褻衣,一對豐滿的酥.胸頓時彈跳暴露出來,易寒立即吻上頂端嬌豔的嫣紅,桃花夫人好不容易繃着的冰容頓時一消,旋即嬌.吟起來。
待桃花夫人春心氾濫欲罷不能之際,易寒又停了下來,他還不想這麼快佔有這個身份最貴的女人,他要讓桃花夫人對自己印象深刻,自己是和她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不一樣的,他不會受她擺佈,他不會言聽計從,更不會處處如她心願,他要讓桃花夫人深刻的認識到自己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男人。
看着項剛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桃花夫人惱怒萬分,哪有男人敢這般戲弄撩撥她,哪一個不是卑微的讓她心滿意美,她不說停下,都沒有男人敢自己停下,冷聲道:“項剛你現在折磨我一分,日後我就萬倍償還,讓你知道女人的冷酷無情。”
易寒笑道:“太后想要閹了我嗎?怕是太后嚐到了項剛的厲害之處就不捨得動手了。”說着拉着她的手捉住自己腹下的陽剛。
桃花夫人露出輕蔑的笑意,淡淡道:“不過如此。”
易寒笑道:“太后,你身下的小嘴這會可是飢不擇食。”說着朝她襠處摸去,早是溼漉漉一大片。
桃花夫人放.蕩道:“給本宮舔乾淨,本宮就饒你不死。”
易寒壓迫性的壓在她的身上,吻上她的檀脣,笑道:“是指着太后檀口垂涎欲滴的銀絲嗎?”
桃花夫人昂起頭,傲道:“儘管調戲本宮吧,本宮會讓你知道後果的。”
易寒臉色一冷,“可項剛現在就讓太后知道後果。”說着將桃花夫人轉過身去,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突然伸手褪下她的褻褲,手掌重重的拍打在她那兩片雪白豐盈的美.臀之上,臀肌膩滑充滿彈性的顫動,竟如波光粼粼一般。
易寒的舉動讓桃花夫人感覺莫名的羞恥,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她,
易寒身下陽剛輕輕的撩撥她那泥濘溼潤的部位,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的敏感,撩撥的桃花夫人芳心酥軟,恨不得要把他給咬死了,突然異物入侵,嬌軀顫慄,項剛竟帶着少許的粗暴,開始對她展開正式的進攻和真正的侵犯。
在男人的身下,她再不是高高在上的王太后,而只是一個在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蕩.婦。
身心漸漸被激烈的情火填滿,極暢的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着桃花夫人的身心,項剛也沒有多麼厲害,卻讓她有一種被佔有的感覺,而不是她在征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