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烤熟虎肉,先嚐了一口,雖缺點佐料,味道還算不錯,立即就想到望舒,這妮子睡的正香,大概今天累得筋疲力盡,還沒吃飯也不覺得餓,發覺南宮婉兒正在看他,連忙挑了塊最好的送過去。
南宮婉兒揮袖道:“我不吃熟肉”。
易寒大概也熟悉了她的怪脾氣,挺有耐心叉了一塊生虎肉遞給她,卻見她皺眉不悅道:“你當我是野獸”。
兩次之後,易寒耐心也用完了,攤手無奈道:“婉兒師傅,我服侍不了你了”。
“我不用你服侍”,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捉來一些花瓣,嚼食起來。
易寒看着她玲瓏浮凸的身材,暗歎道:“也不知道營養哪裡來的”,露出微笑看着安詳熟睡的望舒。
南宮婉兒突然神秘說道:“我拿本書給你”。
易寒接過,一看書名《閨房秘術七十二手》,書名雖長,內容卻也讓人一目瞭然,心中雀躍萬分,立即匆匆粗閱,書中有圖有字,朝敘章看了幾眼,“鑠勁成雄,熔柔制雌。忽皮開而頭露,時遷歲改,生茸茸之烏毛,男及冠也。俄肉倚而突起,日往月來,流涓涓之紅水,女笄年也......”
易寒朝南宮婉兒看去,見她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問道:“婉兒師傅,爲何會送我這本奇書”。
南宮婉兒湊到易寒身邊,易寒心中頓感怪異非常,莫不成她想讓我與她一起演練,便聽南宮婉兒輕輕柔柔的聲音傳來:“過去,把她給辦了”。
南宮婉兒所指的正是望舒,易寒望去,見望舒安詳睡熟,生不出半點慾念,搖頭道:“我不趁人之危”。
南宮婉兒頓時大怒,“你到底辦不辦,我好不容易有興致想看一次,你敢掃我的興”。
易寒說道:“要不我們兩人來演練,也是一樣”。
南宮婉兒俏臉一寒,冷聲道:“你忘了我說過與我交股,你必精血耗盡而亡”,輕輕敲了易寒一下腦袋,“以後絕對不能有這種念頭”。
易寒自然是說着玩,也沒有想到南宮婉兒會突然間變得這麼認真,心中輕嘆:“真是瘋到沒邊的女子”。
就在低頭思索之時,突然南宮婉兒大腿盈盈一擡架在另外一腿之上,霓裳下襬撩了撩,順着那雙彈性十足的大腿望上看去,腿臀交匯之處,草木芳麗,細而不長若初長萌芽,粉頸繞砌,峭而雪淨似山峰疊嶂,湛湛幽谷,漸覺呈妍。
易寒頓覺氣血上涌,孤峰已然挺秀,從來沒有那個女子敢大膽到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這是人性最原始的誘惑,南宮婉兒顏態半笑,眉似含啼盯着他昂藏之地,“看夠了沒有”。
易寒猛然朝她看去,慢眼星轉,差眉月彎,這根本就是一副已經含情體動的神情,易寒越多看她一眼,心中便愈發躁動不安,這是人的天性,都說柳下惠坐懷不亂,那是誘惑不夠。
便在他控制不住要朝南宮婉兒動手的時,她那雙充滿了誘惑的眸子卻變得溫潤如水,慢慢澆滅易寒心頭的慾火,“好啦,快過去了,你衝脈氣血已經上涌到臉了”。
易寒默唸靜心經讓自己平靜下來,剛纔南宮婉兒一定使了什麼妖媚之術,否則絕對不會沒有碰到她一下便如此激動,一會之後,朝她看去,淡道:“你既是我師尊,怎可如此誘惑我”。
南宮婉兒淡道:“我喜歡”。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你真是深不可測,徒弟我鞭長莫及”。
南宮婉兒輕輕一笑:“你雖聰明癲狂又如何鬥得過我這個活了六十餘載的人”。
易寒知道南宮婉兒雖嬉笑怒罵無常,就算她沒有武功,一個看透世情的人又如何好對付,並不打算在這一點上爭辯,問道:“不是說修道之人百年如一夕”。
南宮婉兒素手一揮,“塵世在我眼中便如剛剛揮手一瞬。”
易寒又問道:“塵世間的智慧,心眼深澈、明銳、通徹,尚存有我,而婉兒師傅你是否已經到了無我、無執的境界”。
南宮婉兒輕輕搖頭,朝望舒看去,說道:“我觀她眉目,性格即將大變,今夜你若不取她處子之身,怕是永遠無法進入她內心”。
易寒驚道:“怎麼可能!”
南宮婉兒淡道:“它日必是個絕情絕義之人”。
易寒半信半疑道:“爲什麼告訴我這些”。
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心疼你啊”。
易寒低聲呢喃:“這麼玄乎”。
便在這時,聽見望舒醒來的聲音,易寒連忙走到她的身邊,說道:“餓醒了吧”。
望舒微笑點頭,易寒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塊早就準備好的烤熟虎肉,望舒卻眉頭一皺,搖了搖頭。
易寒訝異問道:“你不是肚子餓了嗎?爲何不要?難道不好吃?”
南宮婉兒朝易寒招了招手,“俗子,你過來”。
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團花瓣,將剩下的最後一杯虎血也遞給他。
易寒拿着這兩樣不算是食物的食物返回望舒身邊,望舒在看見那些花瓣時卻突然喜道:“雪蓮花”,捧在手心,“是雪蓮花耶!”,拿出一片遞給易寒嘴邊,柔聲道:“這些花有治療內傷的奇效,你快吃了”。
易寒將花瓣吞到口中,順便將望舒的手指含在嘴裡,惹的她咯咯笑了起來。
兩人倒也情意濃濃,你餵我一片,我餵你一片,只是那杯虎血,望舒無論如何卻不肯喝下,還是易寒利用雪蓮花的幽香拌在虎血中逼她喝下,她的眉頭皺的跟彎月一般,還是依了易寒,閉着眼睛苦嚥下肚。
兩人依偎的極爲親密,望舒一隻小手無意間卻一直在撩撥易寒敏感之處,受到刺激,昂藏振怒而頭舉。
望舒察覺到什麼,反而大膽的握住,粉面玉頸,豔麗非常,低聲道:“情郎,你對我動心了嗎?”
這份溫順柔潤讓易寒有情而生欲,什麼話也沒說便將她抱起往洞外走去,望舒嬌羞的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處,不敢望他一眼。
易寒在經過南宮婉兒身旁,從她眼神能看到淡淡的笑意。
易寒抱着望舒來到一處陰暗軟草之處,這妮子那隻小手還緊緊握住,易寒笑道:“鬆開好嗎?我好將你放下”。
望舒點頭應允,苕苕綠草之下,搖翠近於蓮池,窈窕佳人綺態嬋娟,脫去棉襖,掀起衣裳,氛氳香氣傳來,輕嗅一口,神魂顛倒,笑道:“望舒,你好香”。
兩人早已柔情暗通,心照不宣,望舒想起鳳交雁歡的情景,頓時難抑心中的衝動,準備好將最聖潔的東西交給心愛的情郎,低頭羞道:“望舒今生今世永遠是你的人”。
易寒輕輕的出去她的羅衫羅裙,上身那抹胸早不知去處,如束蠻腰之上,白雪般的月滿之處,兩點粉紅鮮嫩灼灼耀人,易寒一手摩挲乳肚,感滑膩之肥濃,一手輕擡素足脫掉小鞋,赤腳之後,輕扯紅色褻褲,拉扯舉搖之間,時覺香風拂面,悅人心神。
微微擡起她的腿,輕撫臀兒,望舒頓時驚慌,不知覺的便要收緊雙腿,雙手無措用力捉草,情迷意亂之際,便聽易寒柔聲道:“放鬆”。
“嗯”,一聲之後,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摸索易寒昂藏之地,心卻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易寒吻上她的嘴脣,熱情含着她的舌頭,吮吸津汁,望舒含喜舌銜,迴應他的熱情,嬰嬰輕啜之聲,唯妙唯俏。
冠纓之際,花須將卸,此爲天地倫理大道,高挽盈盈雙腿,素臀宛宛映入眼中,嫩葉絮花,雲水容裔,立津露塗抹,上下揩動,窈窕之質,漸覺呈妍。
含情仰撫,縫微綻而恍然不知,乃出青龍,力大而衝之,望舒皺眉而痛呼,殷殷點紅頓滲。
易寒頓覺生澀難進,心憐其軀弱,細細用力,恐傷其體,雲水汪汪來襲,方感溫順柔潤。
易寒乃出先天之本性,淺入如嬰兒吮乳,深刺似凍蛇入窟,乍淺乍深,再浮再沉,或久浸而淹留,或急動而滑脫。
望舒色變聲顫,低吟縱呼,每每氣短且促,聲妙能歌。容態柔之婉婉,姣眼迷離,發垂鬢亂,額頰大汗淋漓。窈窕婆娑,含情體動乃不忘款款相迎,臀搖似水波抖山石振,身輕若舞如騰雲駕霧般痛快淋漓。
一聲高亢,滴滴如流,眸目大睜,攤垂四肢,共登極樂,然此,終成夫婦,合乎陰陽之理,一度春宵,再無隔閡。
望舒紅撲撲的小臉勝似桃花,輕喘似餘韻未消,易寒將她摟在懷中,肌膚相貼,細心體貼乃不忘拿衣物幫她擦拭污穢,便聽望舒深情說道:“我永遠都是你的人”。
此話情真意切,易寒不語,只是將她摟的更緊,靜靜感受這份情與欲相通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