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事就用不同的處理方式,跟寧霜講道理是沒用的,要讓她沒有道理可講,這件事情就這樣算解決了,看着地上那具屍體,出生入死的,卻什麼也得到,不對,不是什麼都沒得到,至少這段日子他享受到了殺戮的放縱,他剛纔害怕嗎?假如害怕,是知道即將被剝奪生命,沒有再享受的機會嗎?
吩咐下去,將這名士兵給安葬了,當初是自己給他們重見天日的機會,或許當終點是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朝寧霜看去,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剛纔那絲冷酷冰冷,似乎是魔鬼在她心裡停留了一刻,讓人想象不出一個露出如此迷人微笑的女子,出手竟是如此冷酷無情,生命在她眼裡似乎那麼的渺小,有跟沒之間的差距是那麼小。
易寒理智在告訴自己,因爲寧霜是這樣的人,她手中的救贖才如此的恐怖,可是他卻感覺不舒服,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易寒曾想把自己的思想附加到寧霜的身上,試圖讓她變得令自己更加容易接受,可是他發現自己錯了,寧霜就是寧霜,她是她,自己是自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個體。
兩人一言不發的又走到了帳內,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兩人默契的沒有提起,寧霜是不在乎,易寒卻是知道,提了也是白提,各執其念,最後只能弄得不歡快。
易寒問道:“你來了?”
這句話簡直就是廢話,寧霜帶着笑意看着易寒,“你是心裡不痛快,還是變的不會說話了”,說着卻突然朝易寒身上靠了過去,纖細的手指撫摸着他的胸膛,輕輕說道:“我想你了”。
她身上並沒有多餘的女子氣味,但是湊近自己的那張嘴,輕輕的吐出微弱的氣息,卻讓易寒感覺心飄飄然,大概心裡知道,此刻她男子的外表,其實卻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易寒還是站着,沒有任何舉動,他暫時還淡定。
不知什麼時候,寧霜手裡多了一把匕首,黑幽幽的卻閃着銀芒,匕首的頂端抵在易寒的胸口的心臟部位上,嘴邊逸出一絲說不出是什麼的微笑,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冷酷無情?”
易寒道:“你在恐嚇我嗎?”
寧霜又道:“倘若我是個冷酷無情的人,殺了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易寒問道:“那殺我的理由呢?”
寧霜用匕首的頂端撩着撓着易寒的胸口,這個致命的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就立即能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嘴邊淡道:“我既無情,殺一個人就似踩踏一顆小草一樣,又需要什麼理由”,說着卻在易寒的心臟部位輕輕用力,匕首隱入肌膚,流出血水。
易寒伸手捉住寧霜的手腕,道:“女子是不適宜玩弄這些東西的”。
寧霜哈哈大笑:“我玩弄這些的時候,恐怕你還在跟着女人屁股後面跑呢”,一語之後,匕首脫手到了另外一隻手上,舞動幾下割斷了易寒的衣袖,“要不要比試一下”。
易寒伸出雙手朝寧霜胸襟捉去,惡狠狠道:“比個屁!”他這猥瑣的動作,加上滿臉的鬍渣,粗獷的臉容,又該怎麼來形容呢。
寧霜欲動手,易寒手上用力,也不知道怎麼,寧霜手上動作卻是一滯,並不流暢,乾脆停了下來,大概此刻已經無法把握好分寸吧。
易寒一手繞到寧霜的後背,摟着她的後腰,將她整個人朝自己這邊箍了過來,由於身高的差距,寧霜不得已只能踮起腳尖來。
兩人面對面,近在咫尺,易寒問道:“還比不比?”
寧霜卻什麼話也沒說就親上易寒的嘴脣,那粗.硬的鬍渣刺到她嫩.滑的肌膚,就好像一方在蹂躪着另外一方。
易寒瞬間就陶醉在寧霜那熱切的吻中,他熱情的回吻着,表達自己對她的思念,表達自己對她的深愛,釋放這些日子來深深的寂寞。
突然易寒感覺嘴邊一陣撕裂的痛疼,悶喊了一聲,怒瞪着寧霜,只見她嘴角叼着幾根鬍子,嘴角掛着邪邪的笑容,那雙眼眸既妖媚又輕蔑。
這種拔鬍子的方式可真夠殘忍的,只見寧霜檀口微舒,吹出一股柔氣來,幾根鬍子飄離她的嘴脣,調謔道:“還比不比?”
勾引!誘惑!易寒眼中只看到了這些,踏出一步,微彎腰,雙手一張,在寧霜臀上合攏,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高過自己頭頂,惡狠狠道:“今天你死定了!”
“是嗎?”說這句話的時候,寧霜如靈蛇一般從易寒緊箍的雙臂中滑下,脫離了他的控制,曲着身子,手指朝易寒的胯下探去,“哇”的易寒悶哼了出來,只見寧霜五指一緊,易寒卻是一痛,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痛並快樂着,當然痛居多,因爲寧霜使勁了,似乎要捉暴他。
易寒伸手就要去揪寧霜的頭,只是他稍微剛動,就感覺腹下一陣劇痛,只聽見寧霜輕輕道:“你再亂動試一試”。
易寒只好不敢輕舉妄動,嘴邊卻道:“你開玩笑嗎?我!你也敢這麼玩?”
寧霜笑道;“那還比不比,我是冷血的人,你卻是多情的人,和我鬥,你只能吃虧”,說着手上卻鬆了許多。
寧霜昂頭看着易寒,易寒從她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流露來,盈盈的眸子很清澈,似乎很單純,不染塵俗,然而目光又是很冷硬,如不動的山石,沒有情感,沒有生命,就算這個人是他的女人,他此刻也分辨不出來她敢不敢對自己做出毀滅性的打擊來。
寧霜卻輕輕的解開他的褲腰帶,動作與剛纔的粗暴形成鮮明的對比,揉着托出那物,靜靜的盯着那已經暴漲的物體,不說話,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看着,就似在欣賞一幅畫作一般,凝神靜觀。
易寒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到她那張緊閉的嘴脣,心頭一熱,下面顫了抖動了幾下,這種即將到來的期待,越能撩撥他的慾望。
寧霜察覺到他的反應,擡頭看了他一眼,眼眸凝視着,突然卻自然的眨了一下,再過了一小會才說道:“你有渴望,你就要央求我,你知道我喜歡控制別人,我也喜歡別人向我求訴”。
易寒卻伸出一隻手,滑過寧霜的臉頰,托起她的下顎,“你這張小嘴”。
寧霜卻如毒蛇出擊一般,嘴巴啄向易寒敏感脆弱的地方,易寒頓時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暖而溼潤的地方,這種經歷他並不多,並不是完全被柔軟包裹,而是覺得下邊墊在一片軟綿綿的地方,一股銷魂襲體,他托起寧霜下顎的手無力的鬆了開來。
只是這一瞬,寧霜的嘴又離開了,易寒低頭疑惑問道:“霜兒?”他剛剛這麼親暱,這會卻又這麼喊。
寧霜拭了一下嘴巴,笑道:“我只是想證明,你剛剛那句話是錯的”。
“什麼話?”易寒着急的問道。
“你這張小嘴!”
原來她剛纔猛然出擊,是因爲這個原因啊,這讓易寒哭笑不得,他只是隨口說出來,寧霜卻當做挑釁來看待,笑着柔聲道:“小嘴雖小,能容大物”。
寧霜笑道:“你太自信了,難道你沒有與別人對比過嗎?”
對於寧霜再次的挑釁,易寒並沒有放在心上,淡道:“我們談正事吧”,說着提起自己的鬆開的褲子。
寧霜卻捉住他的手,讓他慢慢的垂下下來,輕輕的湊過嘴去,並不是那種暴烈的吞沒,嘴脣滑過上面那層肌膚,似個淑女在優雅的品嚐這糕點,既靜又雅,既慢又輕,她把握的尺寸很好,讓易寒感覺很舒暢,但又不會讓他慾望膨脹到需要強烈的渴求。
儘管如此,易寒的慾望卻一點點的堆積起來,寧霜卻只是輕吻着,她存有壞心思,就是想這樣折磨易寒,特別喜歡看到他激動而又無法滿足的表情,特別喜歡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所掌控的那種感覺,壞心的寧霜只是吻着,就是不吸不吞,讓易寒急死。
“霜兒”,易寒忍不住督促了一聲,他需要更加激烈的刺激,他已經不滿足這種不輕不重的挑逗。
“你要向我央求了嗎?”她嘴角壞到骨髓的笑意,鮮明十足,將女子懾人魂魄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致。
易寒道:“來個痛快好嗎?”
寧霜看看這硬硬挺挺的那物,嘴似蒼鷹出擊般啄去,只是落處卻是穩而沉,並不是那種會造成巨大創傷的撞擊,就是武功高手能夠收發自如。
寧霜是什麼樣的動作,易寒並不知道,他需要仰着頭,來壓抑住這種強烈的刺激感。
什麼東西如激流一般穿射寧霜的喉嚨,寧霜扇了易寒胯下一下,猛的站了起來,將口中的穢.物吐掉,瞪着易寒,她生氣了,沒錯,想來喜怒不表於色的寧霜露出生氣的表情來,很陰沉,內心所有不快的情緒都映在她那張臉上。
不知道爲什麼,易寒看到寧霜的這副表情,非但沒有感覺半點毛骨悚然,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因爲他讓這個女子不淡定了,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易寒悠然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我們來談正事吧”。
寧霜突然如小鳥一般向易寒投懷送報,易寒自然樂得接受,張開雙臂將寧霜抱在懷中,突然寧霜卻吻上他的嘴脣,暴烈的強吻了他,那液體讓嘴脣吻合的更加無縫隙。
易寒強行將她推開,狠狠的在地上連吐了幾下,只聽寧霜發出放肆而又暢快的笑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