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見易寒表情十分嚴肅正經,撲哧笑道:“易先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正正經經的”
易寒所遇的女子大多規行矩步,知書達理,往往自己說上幾句挑逗話,就會羞的紅透耳根,就算寧雪也是媚在內在,外表端莊優雅,似柔兒這般還真的沒有過,讓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而是似楚留情那般的同好說出這番話倒沒有什麼,偏偏就不能從還是少女的柔兒口中說出來,倘若這世上的女子都這般厲害,他們這些登徒子還有什麼盼頭。
易寒大受傷害,難道我在柔兒心中的印象就是一個不能正經的人嗎,有些生惱道:“我怎麼就不能正正經經的,教導你這個劣性女兒,更不能讓你感覺我是在開玩笑”。
易寒骨子裡本來就有癡狂瘋癲的一面,肯放下顧慮陪柔兒一起瘋癲,自然讓柔兒非常高興,似小女孩般雀躍道:“易先生,我要回報你,無論你要柔兒幹什麼,柔兒都心甘情願”。
易寒笑了笑,“你是我閨女,我自然不會索取回報”。
柔兒卻嬌俏道:“無論什麼要求都可以哦!”說到最後聲音變得特別嬌嫩,柔柔音調就似在勾引一般,見易寒愣住了,卻抿嘴笑了起來。
易寒心中無奈,看來柔兒就是自己的剋星,因爲無論柔兒多麼美麗動人,他都不能有半點染指,這樣一來他就次次處於下風,易寒淡道:“我不會提任何要求”。
柔兒俯下身子,胸前雙丸壓在他的頭頂,讓易寒頭皮發麻,感覺吃不太消,自己真是沒事給自己找麻煩,只聽柔兒低聲道:“爲了感謝易先生對柔兒的疼愛,現在柔兒就幫你除去蘇姐姐身上的衣衫,讓易先生你獸性得逞!”
不得不說,易寒被說動了,對於他來說蘇洛的身子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而一直以來他只敢遠觀不敢褻瀆,男人天生腦子裡就有邪惡的念頭,只不過理智壓制了下來,穩住心神道;“你不搞破壞,我就燒香拜佛了”。
柔兒卻煞有其事的說道:“易先生,都這麼久了,你還不瞭解女子嗎?女子的心就似被堤壩攔住的潮水,只要堤壩不決,就平靜無波,一旦決堤可就一發不可收拾”。易寒曬道:“這我還用的你來教!”卻問道:“你如此清楚,莫非你嘗試過”,這句話隨口而出,卻沒有經過思考。
柔兒若有所思道:“易先生你若是來對付我,我一定投降屈服,嬌.吟求饒,斷然沒有蘇姐姐的那份定力!”
易寒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遠了,我們上樓看看吧”。
上了樓梯,再次來到蘇洛居住的閨房,門半掩着,門縫透出燈光,易寒喊道:“蘇洛。
聽到這個柔兒又忍不住暗暗偷笑,明明是蘇姐姐懶得理睬他,爹爹卻相反設法的要和蘇姐姐糾纏不分。
蘇洛繃着臉,知道易寒這個得寸進尺的性格,切不能給他半點眼色,冷冷道:“我惹不起你”。
易寒訕笑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來,嘗一口!”說着擺了個姿勢,好似他就是一盤美味佳餚,引人品嚐的食慾。
蘇洛冷漠道:“試什麼試,我一口也不嘗,你休想!”與易寒講話,蘇洛的話不知不覺也變得不正經起來了。
易寒有些驚訝,驚訝的看着蘇洛。
蘇洛看見他癡傻的模樣,也不知道怎麼了,卻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卻只好側着身子,不去看他,心中的火氣也不知道怎麼了,消個七七八八,只感覺剛纔不應該對他那麼冷漠,其實她心事重重,需要有個傾訴的人,只是易寒卻不正經不可依靠,大概是冒出這股無名火的原因吧,這些年插手太多的事情,她的心態已經無法似一開始那麼淡然恬靜了。
易寒見蘇洛笑了起來,更是驚訝一樣,蘇洛素來端莊,就算笑大多時候也只是微笑,似這種忍不住笑出來卻少之又少,以前的蘇洛好是好,卻少了些女子的情趣,這會卻多了幾分生活的女人味道來。
柔兒心中暗忖:“蘇姐姐這種發自內在的美麗,真是質樸天然,無半點俗氣”。
易寒將柔兒放了下來,朝蘇洛走了過去,喜道:“姐姐,剛纔你那一笑,比仙女還要美麗,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你再笑一個給我看”。
蘇洛沉下臉道:“你再對我半分無禮,就別想我再跟你說話了”。
易寒眼角露出隱隱的笑意,她這句話不是第一次說了,何曾起效過,大膽的托起她的下顎,“這樣應該不算不無禮吧”。
蘇洛突然朝自己被易寒掰的紅了起來的手指,觸摸了自己剛剛被冒犯的嬌脣,似乎感覺到失去了什麼,那些曾經擁有的東西不再存在,她似受了很大的打擊般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驕傲的嬌軀瞬間柔軟起來,搖搖欲墜。
易寒見此,心頭一陣刺痛,伸手捉住她的香肩,入手柔若無骨似可以輕易被摧毀一般。
蘇洛掙扎了一下,倒退了幾步,卻也不說話,易寒這一次卻不敢再觸摸她了,卻語頓道:“其實......其實......”他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蘇洛轉過身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似陌生又熟悉,他剛纔雖然強烈的反抗自己,這會卻又似以前那般表現的措手無策,也說不清楚心中這幽怨是何由來之,被他吻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可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易寒無法體貼她,無法給她強有力的依託,是否因爲自己經常在他面前表現出先生或者姐姐的強勢呢,說實話,易寒離她少女時幻想的端莊男兒差距很大,可是她的一顆芳心最終卻掛在了易寒的身上,無怨無悔,不曾改變。
過了好一會兒,蘇洛才淡淡道:“這會你害怕我了嗎?”
易寒點了點頭,蘇洛卻道:“我從來沒有想要讓你害怕我,我只是想讓你的尊重,你能重視我所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捕捉我內心......”說着卻停了下來,她突然發現自己太貪心了,自己也想的太多了。
易寒輕輕的走了過去,誠懇道:“請原來我對你的不尊重!”
蘇洛幽幽道:“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做是你的先生,對嗎?”
柔兒敏感感覺到兩人情感的變化,靜靜的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蘇洛還想說話,易寒卻封住她的嘴脣,這一次的強吻卻與上一次不一樣,蘇洛感覺到易寒的溫柔和愛意,又見他舌頭拼命想要鑽進自己死死咬緊的牙關,心中一柔,生出一股寵愛的感覺,微微張開牙齒,這門禁一開,易寒舌頭立即鑽了進去,纏住她的香舌,麻的蘇洛情不自抑,她原本只是想給易寒點甜頭,不想讓他太過委屈,那裡知道這一鬆開,他的攻勢卻如此犀利,讓她招架不住。
一個是吻中高手,一個卻是初嘗此道,差距明顯,蘇洛只能任易寒爲所欲爲,除非她能狠心牙關一封,咬斷易寒舌頭,可是這麼做,就算割了她的肉也不捨得啊。
無盡的纏綿,將蘇洛淹沒在愛.欲的海洋,清純的甘泉透過她的神經伸長到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的身體已經被擊潰了,反應一敗塗地。
易寒憐惜蘇洛不堪重負,不捨的離開她的檀脣,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她。
蘇洛從醉美中清醒過來,只覺的易寒目光落處,自己的身體都生出了羞人的反應,駭然道:“你想幹什麼?”
易寒訕笑道:“我想抱你到牀上去,吻遍你的全身。”貼在她耳邊道:“告訴我,你身體是否有其它地方需要我的體貼?”
蘇洛似被揭穿了心思,手足無措道:“我自幼知書達理,那......”她發現她不會說謊,可是真話那裡說的出來。
易寒訕笑道:“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想要答應,又不好意思回答”。
蘇洛聞言霞燒耳頰,卻表現出女兒家的嬌態來,跺腳嗔道:“你別亂猜,我根本就不想。”
易寒何從見過她如此動人美俏的一面,立即爲之傾倒,目光一亮,蘇洛似乎感覺到危險,轉身扭.臀欲逃,這會驚措,卻反而連姿態都如此有嫵媚。
蘇洛埋頭就拍,就突然撞到易寒的胸膛上,易寒笑道:“姐姐,你哪裡逃”,雙手扶着,讓她身子微微躺着。
易寒笑道:“姐姐,你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是沒抱過你”。
蘇洛佯裝鎮定道;“這會我不想讓你抱了,你快鬆手,啊!你幹什麼?”
在蘇洛說話的這會,易寒一雙大手卻探進她的衣服裡面,解了兩顆扣着,隔着那露出來雪白的內衣,手指撫摸她的胸脯。
蘇洛從未想過會被人如此褻玩,雖然這個人是易寒,可是她面子薄,卻接受不了,突然感覺自己硬硬的頂端被易寒找到,大聲道:“不要動那......哼......”話還沒有說完,卻變成重重的哼了一聲,敏感已經被襲。
“嘶——”
易寒突然用力撕裂蘇洛的雪白的內衣,揚起手中的白綢,笑道:“這件東西我要作爲勝利品,成爲我征服你的見證,看你以後還在我面前說那些本出塵勞,淫.心不除,塵不可出的話來”
蘇洛嬌.喘不已,剛纔那一襲對於向來心性恬靜的她已是無法承受得來,深吸一口去,朝這個肆無忌憚的輕薄她女子聖地的男子看去,“你越是如此,我以後天天唸叨”。
易寒驚訝的看着她,蘇洛這是在跟自己撒嬌嗎?爲什麼他有如此強烈的滿足感,要是以後蘇洛天天向自己撒嬌,那他該多幸福啊,不小心卻瞥到她胸前露出來的一抹白嫩,忍不住迅速聯想到她光滑的肌膚,蘇洛見到目光往不該看的地方看來,立即舉手捂住胸前,嗔責道:“賊眼兮兮,好生無禮!”
易寒突然將那條還帶着她體溫和幽香的白綢放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感嘆道:“果然是姐姐身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