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喀!林洛丹關上了別墅的大門。
女警眉頭不由的皺了皺,繼而扯動嘴角發出一絲苦笑,“小王,你有什麼看法。”
“李姐,林小姐好像很合作,卻沒提供什麼有用的東西。”警察小王想了想回道。李玉彩偏頭衝小王笑笑了,說:“她根本就不願意合作。她的口供看似有問必答,卻是早已編排好的,避重就輕半真半假而已。”
她身爲海口刑偵大隊的副隊長,對詢問口供有着獨特方法,察言觀色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她怎麼會看不出林洛丹的心思,有意保護殺人疑犯呢?
“啊?”小王驚呼一聲,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剛剛關上且緊閉着的大門,說:“要不,我們把她帶到局裡好好審問一番?”李玉彩瞪了小王一眼,眼神中帶着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她一馬當先的向前走去,並說:“把她帶回去只是流費時間而已,她可是趙氏火鍋的老闆之一,是個有錢人,帶回去不說,你能拿她怎麼樣?”
“那怎麼辦?”小王快走兩步,跟上李玉彩的步伐,開口問道。
“找那個報案的人,把他帶回局裡,逼着他說出實話。”李玉彩說着偏頭看了一眼小王,接着又說:“那小子慌話連篇,而且表現的太過鎮定,一定是有人受意他報警,並教好了說詞。”
“嗯!”小王應了一聲,隨着李綵女上了車,可他的心裡卻腹誹不已:都說你李玉彩鐵面無私,沒有拿不下的案子,可沒想到傳言不可盡信,你也有欺軟怕硬,避開有錢人而專挑窮人下手的時候。李玉彩發動車子,在換檔的時候大有深意看了小王一眼,見他一臉鬱結之情,猜到他心中所想,苦笑着搖搖頭,啓動車子而去。
……警察介入在趙子弦的算計之內,他離開別墅之後,在大街小巷裡急帶行走着,並想着對策。他十八歲的樣貌是無法公開示衆了,警察很快會查到趙氏火鍋店。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的好的對策,決定先潛回宿舍,取回那條吞了水之靈參的鯽魚再作打算。每棵靈參都有不同的奇效妙用,趙子弦也把希望寄於水之靈參上。
趙子弦稍無聲息的潛回宿舍,站在門口靜靜聽了一會,發現裡沒有任何聲音,面現一絲微笑推門而入。宿舍裡突突多了張地鋪,讓他感到驚訝,可是他並沒有在這事上多作糾結,徑直走到桌前見小鯽魚還在魚缸裡歡快的遊着,懸着的心立馬放下了來。在回來的路上,他一直擔心鯽魚消失不見。趙子弦並不擔心胖榮、瘦猴或者是小勇會打鯽魚的壞主意。他擔心的是那個陰險且心胸狹隘的經理,擔心他趁自己不在之時,隨便找了個理由將魚缸給丟了,他早上在大廳裡離開的過快,並不知道經理已被豔紅降職成普通服務員一事。
趙子弦抱起魚缸,嘿嘿笑道:“寶貝兒,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說罷奪門而出,現下正是晚上用餐的高峰時
期,他並不擔心在會遇上其他的員工,就算遇到了他也無所謂,於是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宿舍。
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路上,去哪裡成了趙子弦值得考慮一下事情。經過再三猶豫,他還是決定去豔紅的家裡暫避。一來,豔紅的家裡比林洛丹的住處在安全,警察再怎麼查也不會查到她的家裡去。二來,他也想通過豔紅的關係,間接掌控火鍋店裡的情況以及案子進展;至於第三,那就是男人自私的想法了——豔紅那般的人間尤物可以滾牀單。拿定主意的趙子弦,沒有猶豫急步向豔紅的住處走去。
同樣是別墅,只是遠離林洛丹的住處,趙子弦沒費吹灰之力就由穿窗而入。趙子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量着魚缸久久沉思,最終面露決絕之色。他用手輕輕扶摸着魚缸,看着正歡快游來游去的鯽魚,說:“小傢伙,對不起了,現在情示危急,我只有犧牲你了。”
說罷抱着魚缸向廚房走去,行走間無意瞟了牆上的掛鐘一眼,已近晚上十點。算算時間豔紅差不多也該下班回來了,他不由的想到等一下可能又要費一番脣舌進行解釋。作啤酒鴨的證明之法,他在林洛丹那裡用過,現在不想再用,他想來點激情與刺激的方法,於是他帶着壞笑走進廚房裡。
當他拿起菜刀,盯着案板上端放的魚缸之時,又猶豫了。因爲他看到魚缸底部有很多鯽魚的排泄物,心裡猜想水之靈參會不會被鯽魚消化並排除體外了?趙子弦帶着猜想,運起金之靈參賜於他的獨特能力“火眼金睛”對鯽魚進行查探。結果讓他目瞪口呆,鯽魚腹中哪裡還有水之靈參的半點蹤影?他傻楞楞的呆立當場,繼而如無主遊魂似的,木訥地走回到客廳癱坐到沙發上。
千里迢迢、歷經千辛萬苦找回來的水之靈參,就這樣不翼而飛了。趙子弦很想大聲吼叫發泄心中的不滿情緒,可是並沒有那麼做,不停在心裡告戒自己要保持冷靜。趙子弦回想着得到水之靈參後的種種,除了在回到火鍋店裡那鯽魚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自己半步。水之靈參不翼而飛肯定是發生在回到火鍋店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可是到底是誰動了他的鯽魚卻始終沒有找到懷疑的對象。胖榮?瘦猴?經理?趙子弦排除了這三人的可能性,原因很簡單,如是這三個人根本不知道水之靈參的存在,更不可能調包。
如果說鯽魚不見了,他有理由相信是他們三人其中一人所爲,可是眼下被調包了,就絕不可能是他們三人所爲。不是他們三人,那會是誰?趙子弦將目標鎖定到小勇身上,可是他覺得不太可能。如小通那單純如“傻根”般鄉下孩子,根本不可能對鯽魚使壞。正當趙子弦百思不得其解水之靈參爲何不翼而飛之時,別墅的大門處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趙子弦自顧自的坐在沙發,沒有理會大門外傳來的響動。
“你怎麼會在我家裡?”豔紅看到沙發坐着的趙子弦,先是一楞,繼而驚
訝地問道。她見“小趙”只是擡頭瞄了自己一眼,又底下頭去想着什麼,並不理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燒地指着大門:“你,你給我滾出去!”
趙子弦由於想事情想的太投入,完全忘記自己現在豔紅眼裡是小趙而不是趙子弦的事實。他擡頭向豔紅招招手,“寶貝兒,過來坐,幫我想點事情。”
寶貝兒是你能叫的嗎?豔紅怒目相向,怒吼連連:“你給我滾出去,現在立馬滾!明天不用上班了!”趙子弦終於回過神來,意識自己現在是小趙而不是趙子弦,於是淡淡地說:“我是子弦,我回來了。”
“子弦!”豔紅杏目圓瞪盯着趙子弦上下打量,見他伸手拔拉開蓋住雙眼的頭髮,眉於間與趙子弦很是相似,不由的欏了會神。趙子弦趁豔紅楞神之際,暫時放下水之靈參爲何會不翼而飛之事,快速走到她的身前。他覺得水之靈參的消失十之八九是小勇所爲,那個看似與人無害時而聰明時而“傻根”的鄉下孩子最值得懷疑,可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讓豔紅相信他是趙子弦的事實。
於是趙子弦打算用先前想好的激情證明之法,打消豔紅心裡懷疑。他一以閃電般的速底一手環抱着豔紅的胸部,一手抱住她那彈性十足的大腿,將她橫抱在懷裡。豔紅被趙子弦突突地舉動下了一跳,在他懷裡大聲叫嚷着,四肢亂抓亂踢着拼命掙扎。趙子弦根本不理豔紅的反抗,抱着她急來到寬大的沙發前,將她壓在身下。他無比霸道的撕破她身上的衣服,並在她拼命掙扎、咒罵、拳打腳踢、流流滿面中霸道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豔紅突遭男人強暴,死的心都有了,傷心與絕望的淚水不停的滑落。
“寶貝兒,你感受下,我是不是子弦,是不是趙子弦?”趙子弦在豔紅上激情衝刺之時,開口說。“子弦”兩個字給豔紅帶來太大的震撼。她先前也有幾分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十八歲的小男生就是朝思暮想的趙子弦,只是被他粗狂的舉動給嚇退了那幾分相信。男女之間的事,都會有個習慣性。她與趙子弦不知道同牀共枕了多少回,對他的習慣瞭如指掌,聞言稍稍感受一下壓在身上男人的動作,不由的又信了幾分。
“你真的是子弦?”豔紅停止了掙扎,瞪着眼問道。趙子弦笑笑,將豔紅抱了起來,按趴在沙發上高翹着臀部,“讓你償償趙氏獨特手法。”他用行動回答了豔紅的問話。當趙子弦再次以後攻式進入豔紅的身體之時,她終於相信了他就是趙子弦。
“子弦!子弦!”豔紅不停的呼喊着,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所有的相思在此刻化爲人世間最快樂的歡愉。
“我有樣很寶貝的東西在火鍋店裡丟失了,我懷疑是那個小勇的新來的所爲。你幫我去查查?”趙子弦還是覺得小勇可疑,於是在與豔紅的男女之事結束後,開口說。水之靈參對於他來說,太過重要,一刻都不想耽誤,深怕夜長夢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