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榮認定年輕人是來鬧事的,爲了在老闆面前表現一二,立馬上前兩步擋住了年輕人的去路,“先過胖爺這關再說。”說着伸手扣向年輕人的手腕。
年輕人身體一閃,出手如閃電,一掌拍在胖榮的胸膛之上。
胖榮那肥胖的身體如同紙張一樣倒飛出去。趙子弦急速行來,伸出一掌托住胖榮的身體,不讓他倒下去。
年輕人盯着趙子弦面露淡淡的笑意,開口說道:“趙老闆果然有兩下子。在下全素,是奉家師之命來此爲你做滿漢全席的。不過家師的命令我不一定會聽,你得先勝過再說。”
趙子弦立馬想到那個送自己土之靈參的和尚會食,笑着問道:“你也是和尚?”
“我可以取老婆!”全素俏皮地答道。
趙子弦微笑着點點頭,繼而開口說道:“我今天有要事在身,你過兩天再來吧。”
“那我在這裡等你。你得管我吃住,最好還給我點錢,讓出去見識見識。聽說你們大城市裡有種地方叫酒吧,有很多美女。我想去見識見識。”全素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他還向趙子弦伸出一手,要錢!
趙子弦暗自搖頭苦笑,“這是會食和尚的徒弟是個光頭,卻不是和尚。還想着去酒吧泡妞。去就去吧,還找我要錢。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趙子弦想歸想,可還是很大方地對胖榮說,“你去財務部支五萬塊錢給全素小師傅。”
“老闆!”胖榮想出言租止趙子弦武斷的決定,可是看到他決絕的眼神,只好應道:“好!”
“你還要派個人陪我。我不認識路。另外先把外面的車前給付了。”年輕人再次說道。
趙子弦再次苦笑,稍稍猶豫說:“胖榮,你去讓你的前任來接替手上的工作,你就陪全素小師傅幾天,另外讓他陪你去訓練那批保安。”想白吃白喝沒那麼容易,趙子弦看中全素的身手,決定讓他去調教新招來的保安。
趙子弦見胖榮猶豫不前,立馬笑道:“告訴你的前任,他還是服務員的身份,只是工作性質變一下而已。所有的工作還得向你彙報。”說罷看向全素,又說:“全素小師傅,你也不能在我這裡白吃白喝。我們店裡新招了批保安,你得幫忙照看一二。”
“行!”全素爽快地答應。
胖榮興高彩烈地先是跑到門外付了全素的車費,又跑到財務部支了五萬塊現金,既而帶着全素離開了。
……
“子弦,你爲什麼將你的一個分身送進去送起來?”林洛丹依偎在趙子弦懷裡,不解地問道。她一直很想問,卻一直沒有時間,終於下班回到家中,開始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因爲他想做壞事!”豔紅打趣着說。
“也不全是,還想救人呢。救治那個秦嵐的味覺,也想救小趙,嘿嘿。”趙子弦笑着說道。
事實上趙子弦早上離開家門之間,就學會如何分別控制兩個分身。全因豔紅的那句,左手右手的說
詞。人的兩隻手做同一個工作比較容易,如果分別做不同的事就比較難了。例如很多人就無法做到左手畫圓,右手畫方。
可是趙子弦早在年少時,看老金先生的一本武俠小說時,就幻想着自己成爲武林高手。也經常試着用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苦練實練,還真讓他做到了左手畫圓,右手畫方。不僅如此,他還能左手畫方,右手畫圓,分心兩用不在話下。
又經豔紅無意提醒,他終於克服了無法分別控制兩大分身的難題。那就是將一個分身看成是自己的左手,一個分身看成是自己的右手。他剛剛一分爲二之時,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是就將兩個分身都看成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因而纔不有同時控制兩個分身做不同的事。
那個去世紀中心鬧事的趙子弦就是他其中一個分身。而他的另一個分身卻到了趙氏火鍋店,當着衆多記者和市民的面侃侃而談,爲的不僅是趙氏火鍋店的重新開張,還有就是讓衆人爲他證明自己根本就沒有去世紀中心行兇傷人。
趙子弦去世紀中心行兇的真正目的有兩個,一是就是真的殺了王少,一了百了;二是爲了栽贓王少,說他反栽贓。因而他進到現場不緊雷霆般出手,大呼小叫着自己是趙子弦。
至於那個趙明,正是那個逃離行兇現場的趙子弦的分身。正如趙子弦所想的那樣,只是撤去金之真氣對木之真氣的剋制,立馬就會返老還童到十八歲最佳時期的樣貌。可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兩個分身竟然互不影響。
於是他在適當的時候,將那個分身返老還童到十八歲小趙的樣子。至於“趙明”這個名字,當然也是真有其人,是他一個堂弟而且失蹤多年。就算李玉彩去查也不會查出什麼端倪來,正如可以給“小趙”一個真實有效的身份。
趙子弦還想用小趙這個身分去做些事情,例如爲秦嵐醫治味覺等。種種算計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同時,也可以說是天助他。
趙子弦接着向左擁右抱的兩位美女解釋道:“趙明不是口口聲聲說,他沒有殺人嗎?現在被關了拒留所裡,有着最好的不在場證據。晚點,我再變成年輕時的樣子,潛到王氏餐飲集團旗下的店裡去老事,再傷幾條走狗,把事情鬧大。明天再去給刑偵對一點壓力,不就放出來了。嘿嘿。”
豔紅和林洛丹對視一眼,紛紛緊緊的依在趙子弦的懷裡,同時問道:“雙胞胎姐妹是怎麼回事?”
趙子弦啊了一聲,緊接着再兩女的逼問下將金家雙胞胎姐妹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免不了被兩女一番挖苦和“家法”伺候,當然也得到兩女的默許接受的喜事。
趙子弦與兩女溫存了會,撤去金之真氣對木真氣的剋制,返老還童到十八歲的樣子偷偷潛出了別墅。他就近找了家賣當老店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趙子弦狠狠一拍櫃頭,大聲喝道,“讓你的老闆,王少那個王八蛋出來見老子。老子上次在總統套房裡
殺的不是他,現在讓他出來,老子要殺了他。”
櫃檯裡面的幾位男女服務員,先是一楞,繼而全都瞪着趙子弦。當他們聽到他是殺人犯時,全都啊的一聲向後退去。
趙子弦抄起一高腳凳子狠狠地向收銀電腦砸了過去。反正是來鬧事的,也不用再找什麼理由,把事情鬧大就是對的。先前說的那句話只是爲了證明那個王少替身是自己殺的,或者說證明不是拒留所裡的那個趙明殺的。
店裡爲數不多的幾個客人,紛紛大呼小叫着衝了出去。趙子弦卻像個瘋子似的,見東西就砸,拼命的砸,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整個店面被他砸的成了廢棄的玻璃廠。
經理帶着幾名打手趕了出來,卻也無濟於事,只有捱打和看着趙子弦砸店的份。
趙子弦將手中的高腳凳子狠狠砸向穿着一套牛仔休閉服的經理,大聲吼道:“轉告那個狗屁的王少,老子和他沒問。這輩子不殺了他,誓不罷休。”
說罷跳上去,對早已被他打趴在地的幾名打手一陣拳打腳踢,才憤憤地離去。
趙子弦砸了一家店,大呼痛快。一直以來壓在心裡的鬱悶之氣,終於得到了一絲髮泄。可是他並沒有就此罷手,轉身又來到了另外一家肯他雞店面。
這次他真接砸破觀景玻璃穿窗而入,進到店裡見東西就砸,見打手就揍。他什麼都砸,卻唯獨不砸監控設備,留下自己到現場的證據。
“給老子拿杯瓶水來,快!”趙子弦將手中的高腳凳放下,坐了上去真喘着粗氣。當然他不是真的累的喘精氣,只是爲了等警到來,讓警察看到自己的樣子。
要做就做到最好!趙子弦在心裡得意地想着。
一名男服務員從冰櫃裡取出一瓶礦泉水戰戰兢兢的遞到趙子弦手中。
趙子弦擰開瓶蓋,狂喝猛灌幾口後,慢不經心的如同品償高價紅酒似的細細品償着,還時不是地咂巴咂巴嘴,一幅美味至極的享受樣子。
約五分鐘後,警車嗚拉嗚拉的感了過來。
幾名警察舉着槍衝進了店裡,黑洞洞的槍口全都對着趙子弦,“別動,雙手放到頭上。”
趙子弦擺出如夢初醒的震驚模樣,雙手緩緩舉起高舉過頭,一幅老老實實任由抓捕的樣子。他雙眼微微眯着,看上去瞌睡至極的樣子。他狠狠地搖搖頭,再次睜開眼,詫異地問道:“怎麼這麼困呢?”
幾名警察躬着身子,從不同的方向將趙子弦給圍了起來,還小心翼翼地一步停一步走的向趙子弦逼近。他們先是去了賣當老,問了些情況後得出一個結論疑犯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因而他們纔會用槍指着趙子弦,還小心翼翼的逼近。
“哈——”趙子弦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腦袋耷拉了下去,雙手卻始終抱在頭上。他竟然在這等危急的時刻睡着了。
幾名警察終於提心吊膽的逼到趙子弦的身旁,其中一名警察收槍取出手銬將他銬了起來,得意地笑道:“你被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