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弦和秦嵐同時轉眼看向李玉彩,異口同聲地說:“可以!”兩人都很詫異,她會提出什麼要求。
趙子弦很是納悶,於是開口問道:“你缺什麼?告訴我,我給你不就行了。”想不到她想要什麼。
李玉彩衝趙子弦神密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開口說道:“你能不能迴避一下,我想單獨和秦大嵐提出我的要求。”
趙子弦苦笑着搖搖頭,起身提着五隻布袋向外走去:“阿涼回來了,讓他直接到辦公室找我。”
李玉彩起身走到門前,探頭外望確定趙子弦真的走了,關好包間的門。她走到秦嵐身邊,將嘴湊到他耳邊,小聲地說着什麼。
“好,你的這個要求不難辦,我可以答應你。”秦嵐笑着說道。他狐疑地盯着李玉彩,開口問道:“你的這個要求太小了。我再允許你一個要求,你可以再提。”
“謝謝!”李玉彩笑着說。“知足常樂,我只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
哈哈哈!秦嵐放聲大笑,用讚許的眼光看着李玉彩,“是啊!知足常樂。你們都懂得知足常樂,但是很多人並不懂得。至少阿涼就不懂得。”
趙子弦無所是事的坐在老闆椅上輕輕搖晃着。
約兩個小時之後,阿涼準時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他手裡提出一隻保溫箱,走到辦公桌前。他將那隻保溫箱放到辦公桌上,轉身就走。
“站住!”趙子弦很是不爽的喊道。他一直看不慣阿涼那酷酷的樣子,有意爲難。
同樣是男人,我多麼和藹可親人見人愛,你他孃的偏偏整天掛着張撲克臉,讓人看了心煩。趙子弦在腹誹連連。他越看阿涼越覺得不爽,決定好好整治一番。
阿涼轉身用疑惑的眼神盯着趙子弦,冷聲問道:“還有別的需要嗎?”
趙子弦眼睛骨碌一轉計上心頭,開口說道:“我這就要爲秦大師準備五珍炒飯。可是你是個喜歡熱鬧怕孤單的人。你得留下來幫我,陪着我說話,給我打下手。”
“好!”阿涼冷聲應道。他走到辦公桌前,站的筆直跟標槍似的。
趙子弦狠狠瞪了阿涼一眼,伸手從桌子底下提出裝着五毒之物的布袋放到桌上,威脅着說:“這可是五毒之物,我在做事的時候心情要保持平靜。只有心平氣和纔不會用錯量,纔不會造成無可挽回的後果。你明白嗎?”
阿涼麪無表情的點點頭。
趙子弦強忍着笑意,接着又說:“我問你問題,你得老實回答我。要不然影響了我的心情,用錯量了,你可別怪我。”
阿涼盯着趙子弦,開口說道:“我會如實相告。”
趙子弦滿意地點點頭,起身從辦公舊後面的櫃子裡取出一隻玻璃缸放到桌子上,開口問道:“你以前是殺手?實力如何?殺手界有沒有排名?你和秦嵐是什麼關係?”一連問出四個問題,又轉身從櫃子裡取出一A4紙那般大小的小木箱來。
小木箱高約十公分左右,通體呈紫紅色,還掛着一把金色小鎖。這隻小箱子可是
大有來頭,是趙子弦小時存放零用錢和孩童時“寶貝”的東西。他一直帶在身邊,直到參加工作。後來被森洛丹從他的出租屋裡搬到了辦公室裡。
趙子弦近一個月來收集到的各種珍貴食材與藥材全都放在裡面。眼下看上去不起眼的小木箱子,可以稱的上是百寶箱。
阿涼依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開口問道:“是。很強。前十。主僕。”只用九個字就回家了趙子弦的四個問題。
趙子弦怒目圓瞪,盯着阿涼吼道:“操,你多說幾個字會死啊。”想了想接着問道:“以你的實力,同時對上銀月五魁,會是什麼結果?”
說着打開玻璃缸的蓋子,又轉身從櫃子裡取出五瓶高度茅臺酒。
“死!”阿涼回道。
“誰死?”趙子弦追問。
“她們死!”
“如果你遇上銀朋邪花呢?”
“死!”
“操,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點。誰死?”趙子弦幾乎咆哮着吼道。他覺得和冰塊一樣的阿涼聊天,簡直可以氣死閻王爺。
“我死。不出十招,必死無疑。”阿涼眼中閃過一絲駭色。
趙子弦心驚於銀月邪花的實力同時,也沒了和阿涼聊下去興趣。他可不想把自己活活的氣死,還有很多美女等着他去愛,還有很多錢沒有花完呢。
趙子弦打開阿涼帶回來的那隻保溫箱,看到一顆血淋淋的熊膽。他很想問阿涼是怎麼弄到的,可最終還是忍住沒問,不想自己找虐。他打開一瓶高度茅臺酒,將熊膽沖洗乾淨,託在手上暗運廚神真氣將其內部震散。
熊膽從外表來看,還是那顆熊膽,可是表皮以下已是血沫肉醬。
阿涼雙眼微眯,盯着熊膽,又盯着趙子弦平靜的臉,說:“高手,你纔是真正的高手。”
趙子弦將熊膽小心翼翼地放到玻璃缸裡,擡頭看了阿涼一言,冷聲吐出一個字:“是!”你不是酷嗎?老子比你更酷。
趙子弦分別打開五隻布袋將五毒之物,以蛇、蜈蚣、蠍子、蟾蜍、壁虎順序放進玻璃缸裡。當他在放進去前就已用廚神真氣將它分別震暈。要不然在狹小的空間裡肯定會互相嘶咬。
緊接着他又從百寶箱裡取出一些乾枯的花花草草及一些粉沫放進玻璃缸裡。最後,他打開四瓶茅臺酒倒進玻璃缸裡,並蓋上蓋子。
趙子弦做完這一切,坐到到老闆椅上,輕輕搖晃起來。他數次用眼角的餘光瞟向阿涼,見他還是如木頭般杵在那裡,數次苦笑着搖頭。
兩人誰也不理誰。
約半個小時過後,趙子弦感到實在無聊,就打開電腦上起網來。他胡亂地點着,觀着美女圖片及新聞。突然擡頭瞪着阿涼,並豎起了大拇指,“你牛。大白天的跑到動物園,活取熊膽。”看到一條關於動物園活熊膽被偷取的新聞。
阿涼依然面無表情,卻開口說道:“我下刀很準,它不會死。”
趙子弦苦着點點頭,突然又想到紅愁。擔心與思念並存的同時,也着實鬱悶不已。想到自己擁有衆多美女在身旁無法上牀
,而苦惱。他的思緒開始飄飛,想到了遠在泰山的金家雙胞胎姐妹,嘴上喃喃地說了句:“她倆過的還好嗎?”
突然,一個名字在他腦海裡閃過,“金南天。”
阿涼身體一振,充滿怒氣的雙眼盯着趙子弦問道:“你知道他在哪?”
趙子弦略一思索想到,秦嵐之所以中毒就是金南天下的毒手。心裡不由的一突,金南天可是他的準岳父,同時也是秦嵐的仇人,阿涼誓殺之人。於是他苦笑着說:“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是我的準岳父,而且極有可能對我不利。”
“岳父?”阿涼再也不“涼”了,疑惑地問道。
趙子弦苦笑着點點頭,“沒見過的岳父,而且我還得提防的準岳父。”他覺得自己終有一天會和金南天碰上,而且一定會有事情發生。
“有消息告訴我。”阿涼用期盼的眼神盯着趙子弦。
趙子弦盯着阿涼看了一眼,繼而移目看向那隻玻璃缸,起身向辦公室門外走去,“你在這裡看着,不許人任何人碰。如遇有人破壞,拿出你的職業本性來,殺無赦。”
“好!”阿涼應了一聲。
……
時至正午,烈陽似火。
海口深秋的天氣就是如此,早晚會有寒意,中午又分很熱。
趙子弦推開趙氏火店的大門,跳進陽光中,稍稍適當一下光線,向前走去。約半個小時後,他出現一豪華私家莊園裡,陪在他身旁的正是穿着白色連衣長羣的蘇芷。
蘇芷的美麗只能用“天使”二字來形容。她摟着趙子弦的胳膊走在林蔭小徑上,柔聲地說:“爺爺並不反對我和你在一起。”
趙子弦笑嘻嘻地盯着蘇芷兩人之間的種種過往如放電影般在他眼前回放。他不由的感嘆道:“事過境遷啊。沒想到我們倆能再遇,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方。”
“過去的只是一種經歷,而是負擔。我們要向前看。”蘇芷不想再提以前的過往。
趙子弦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對往事放不下之人,打着哈哈笑道:“我們還是去看老爺子吧,將最後一餐膳食給他做好。過兩天我可能會離開海口一段時間。”
“有事你去忙,別忘了本小姐就行。”蘇芷停下腳步,盯着趙子弦的臉看。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趙子弦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臉。
蘇芷拉住趙子弦的手,微微搖頭笑着說:“我想多看你一會,把你印在腦子裡。儘管早就把你刻了心裡。能親一下嗎?”
趙子弦滿心歡喜的將蘇芷摟在懷裡,雙脣印在她的兩片朱脣之上。他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順着她的後背掠過纖纖細腰霸道的佔領着挺翹的豐臀。
蘇芷情慾大動,情不自禁的將雙手緊摟着趙子弦的後背,想與他合二爲一。她的小香舌翹動着他的牙關,想要佔領他的口腔。
趙子弦一時意亂情迷,忘記了自己體內的情蠱。
突然,嗡的一聲轟響在他腦海裡炸開。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火紅的身影,緊接着全身氣血翻滾,七竅溢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