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弦帶着無限臆想和李玉彩驅車回丟了林洛丹所住的別墅。車子還沒有停穩,他就迫不及待的推門跳下去,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往屋裡衝去。他是真的急了,自從紅愁走後就沒有和美女們那個什麼。他可是號稱“金槍不倒”哪裡忍受的瞭如此這般的寂寞。更要命的是,幾大美女都圍着他轉,那種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已是大色狼可以忍受的。
趙子紡回來的路上,想到白天死裡逃生的功臣可能是美女們的淚水。只要有一成希望,他也會不惜餘力的去償試,必定那是男人的幸福啊。
李玉彩停好車,見趙子弦跑的沒影了,不由的皺眉罵道:“大色狼!猴色的樣。混蛋。”想到白天和幾位姐妹之間的約定,臉上又顯現陰謀詭異的笑容。她不慌不忙的向大廳的方向走去,掐好時間等着看好戲。
趙子弦取出鑰匙打開門,大聲叫道:“寶貝們,我回來了。”
林洛丹、豔紅、黑苦妹等三女正在看電視。她們只是偏頭看了一眼,繼而又齊齊的偏回頭去盯着電視,完全無視趙子弦的存在。
趙子弦笑的和狗尾巴一樣的燦爛,向沙發走去,“嘿嘿嘿,我回來了。你們的子弦回來了。”
一向溫柔的林洛丹偏頭看了趙子弦一眼,與他稍稍對視目光下移盯着他穿着皮鞋的腳大聲喝道:“換鞋!”
趙子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底頭盯着腳上亮到可以倒出自己影子乾笑兩聲轉身回到房前,打開鞋櫃拿出一雙拖鞋換上。而這時李玉彩剛好推門而入。
趙子弦又取出一雙拖鞋輕輕放到李玉彩腳邊,輕聲地說:“要換鞋,母老虎發彪了。”
李玉彩瞪了趙子弦一眼,彎腰換上拖鞋,直起身向沙發處走去,“姐妹們,我來了歡迎嗎?”
“啊!李姐姐,想死你了!”黑苦妹騰的跳下沙發,飛一般撲向李玉彩。她拉着李玉彩的手向沙發處走去,並說:“那個光頭強好壞的,比熊還笨。”
趙子弦偏頭看了一眼,發現大電視屏幕上放的盡然是動畫片。他想到林洛丹有身孕且黑苦妹小孩子般的心性,也就釋然了。林洛丹做胎教,也適合黑苦妹看。而豔紅肯定是無聊,陪着她倆。
“彩兒!這邊坐。”林洛丹滿臉笑意招手。
豔紅則是站了起來,笑看着李玉彩問道:“喝什麼?茶,還是咖啡?”
“開水好了!謝謝!”李玉彩雖然不是第一次進這套別墅,但是還是以客人自居。她上次來這裡是爲了給林洛丹錄口供,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盡然都成了趙子弦的女人。由於她還沒有被趙子弦搞上牀,也沒有正式搬進來住,還是把自己當作客人。
“咖啡!”趙子弦沒皮沒臉的應了句。
豔紅瞪了趙子弦一眼,沒好氣地說:“自己煮去!”說罷扭動小蠻腰晃着豐臀向茶水間走去。看的趙子弦是兩眼發直,失了魂似的跟了過去。他感到自己心跳在加速,血
液在沸騰,人體的某個部位瞬間舉槍至敬。
趙子弦尾隨着豔紅走進茶水間,從後面抱住她,在其耳朵吹着熱氣說:“寶貝,想死你了。”
“放手!色狼!”豔紅扭動身體掙扎。她底頭擡腳狠狠跺在趙子弦的腳趾上,喝道:“認開,大色狼。”
老子在做夢吧?趙子弦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他以前雖然經常被美女冷落,但是那都是沒有搞定美女之前。只要和美女上了牀,美女們都會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哪裡受過如此這般的冷落。
趙子弦在茶水間左手抓抓腮,右手撓撓頭,鬱悶了半天,糾結了半天,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他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般帶着疑問回到客廳坐到沙發上,開口問道:“你們到底怎麼了?中邪了?”
四大美女同時偏頭看看他,繼而又全都偏回去盯着電視看,無視他,不理他。
黑苦妹隨手從茶機下方拿出一桶薯片,給其他三女一人分了點。
嘎嘣,嘎嘣!四大美女看着電視,吃着薯片。
“說話啊,你們怎麼了?”趙子弦有些急了。
嘎嘣,嘎嘣!四女同時偏頭看着趙子弦,吃着薯片,不說話。
趙子弦苦笑連連,伸手摟住林洛丹的肩膀,開口問道:“寶貝,你告訴我怎麼了?”
林洛丹拿開趙子弦的手,盯着他並丟了一片薯片進嘴,嘎嘣嘎嘣的吃着,不說話。
趙子弦急的快哭了,帶着哭腔說:“姑奶奶們,你們到底怎麼了。我哪裡做錯了,你們直說得了。我向你們賠視道謙,別這樣折磨人行嗎?”
四女再一次同時偏頭看向他,吃着薯片不說話。正所謂不理你,比你打都狠。趙子弦終於忍不住了,狠狠一拍桌子,吼道:“你們到底怎麼了?”
這次四女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吃著片看電視,不理他。她們完全無視他的存在,當他是透明的當他是空氣。
趙子弦再傻,也意識到四女是串通好的。他心思電轉,想到找最弱的人下手。四女中豔紅絕對不好對付。李玉彩也不是好惹的主。林洛丹有了身孕,不能強來。
經過一輪篩選,趙子弦將目標鎖定天真純情如孩子般的黑苦妹。於是他嘿嘿壞笑着,盯着黑苦妹看,“都不理我是嗎?那好!”
“你想幹嗎?”黑苦妹被趙子弦看的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並問。
趙子弦直接用行動回答,閃電般出手拉信黑苦妹的胳膊稍稍用力一帶將她拉到了懷裡。他將她反壓爬在腿上,擡手一巴掌煽在她那滾圓挺翹的豐臀上,問道:“爲什麼不理我?”
黑苦妹回擡起頭,面現倔強的表現,瞪着趙子弦不說話。
“好好好,不說是吧?老子有的是辦法對付裡。”趙子弦說着將大手黑苦妹睡衣下襬伸了進去,捏着她的豐臀。
“輕點,輕點,痛啊!”黑苦妹終於開口求饒了。事實上趙子弦那隻手並不是只捏她的屁股
那麼簡單,至於他還做了些什麼,只有他和黑苦妹知道。或者其他三女都是“你懂的”。
林洛丹瞪了趙子弦一眼,繼而笑着說道:“好了,不鬧了。你白天到底是真是假?”
趙子弦終於明白美女們爲什麼串通好耍自己,原來還爲了白天事糾結呢。他扶正黑苦妹,將她摟在懷裡,開口說道:“我今天在蘇園和蘇芷發生了事情。然後就引發了情蠱,太利害了!”回想到當時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
他平復了下情緒接着說道:“我以爲我必死無疑,可是奇蹟般的活了過來。至於什麼原因,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只記得我醒來的時候,臉上有你們的淚水。而我的嘴裡也有淚水的苦澀之味。我猜想可能是你們的淚水救了我一條小命。真是猜想,還沒有得到證實。所以我想試試,如果真的有效,那情蠱就有可能解除。”
四女見趙子弦說的很是認真,也就相信了他。可是平白無故讓她們流出眼淚,那可就難了。
林洛丹想了想說:“就算淚水有效,那也是情人傷心絕望悲痛的淚水纔有效纔對。不可能什麼淚水都有效,就算我們現在都放聲大哭或者用藥油什麼的弄出淚水來,肯定無效。”
其他三女紛紛點頭,都覺得林洛丹說的有道理。黑苦妹則開口說道:“蠱術在我們苗疆是極其神秘詭異的存在。我記得聽師傅說過,蠱毒會因心情、環境等等多種因素而存活說着催活。而且每種蠱毒,都有特定環境,而解藥也是如此。”
趙子弦又鬱悶無比,自我挖苦道:“你啊你,原本還想今晚想奇人之福,大被同眠呢。現在泡湯了吧?”
李玉彩眉頭深鎖,沉思了好一會兒,開口說道:“我們後天不是要去衡山嗎?衡山離苗疆不遠,我們順便出趟苗疆也許難找到解蠱的辦法。”說罷看向黑苦妹,“你們那裡還有別的會蠱術的人嗎?”
黑苦妹稍稍猶豫說道:“有是有,除了大師姐我並不認識。自從師傅死了以後,紅愁師姐就是我們黑苗族唯一的一位草姑婆。白苗那邊可能還有會蠱術的人,但是並不多見。必定蠱術流傳已久,很多東西都失傳了。最主要的學習蠱術要有特點的自身條件。我就不適合學習蠱術。”說罷有些擔心的看着趙子弦。
“不管怎麼樣,我們總得過去碰碰運氣。我的運氣一向不錯,肯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趙子弦安慰四女說。“我們先去衡山,然後安置好奶奶,我們就轉到苗疆。最後在轉回衡山,我去衡山還要尋找火之靈參。你們意下如何?”
豔紅和林洛丹對視一眼,開口說道:“你們路上小心點。家裡別擔心,我會和洛丹搬到火鍋店裡去住。”
趙子弦本想讓阿涼保護兩女,可是轉念一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眼下除了銀月邪花的威脅外並沒有其他危險,如果那傢伙真的來了,阿涼也擋不住。一般的小角色有全素足夠了。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安排一下,後天準時出發。”趙子弦拍板定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