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苦妹跟在揹着田伊的趙子弦身後,暗自猜測着田伊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她還真的希望田伊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樣就會少了一個美女與她分享他的愛。
正如先前所說,黑苦妹無法阻止趙子弦多情或者花心。只能寄希望于田伊有問題,那樣在這次苗疆之行她就是他唯一的一個女人。儘管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可是哪個女孩不想成爲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唯一?儘管這個唯一隻是暫時,但是至少她曾經擁有過。
黑苦妹自跟着趙子弦以來,除了這次苗疆之行外,還從來沒有與他單獨相處過這麼長的時間。她不希望自己的小小心願被破壞。
“好吃!真好吃!”走在最後面的陸傑,揹着雙份行李,手上拿着烤野雞一邊啃着還一邊讚歎不已。
“你想把本小姐怎麼樣?”幽幽轉醒的田伊驚恐地問道。她的沒有大吵大叫,聲音顯的很平淡。不是她不想,而是她覺得全身無力,連說話都非常的廢力。
趙子弦一邊享受着後背被一對豐滿擠壓,一邊加快腳步讓背上的美人兒更幅度的顛簸起來。“去找你所說的帳篷,證實你的話是真是假。”他的想法與黑苦妹截然相反,希望揹着的美人兒所言非虛。可是他心裡卻沒底,先前他從高空飛躍到那塊大石頭附近,居高臨下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帳篷。
“哦!”田伊應了一聲後,不再言語。她無力的將臉貼在趙子弦的臉上,又閉上了雙眼。
趙子弦心血澎湃,極力剋制着田伊給他帶來的誘惑力。後背有一對豐滿時不時的擠壓按磨,耳畔有吐氣如蘭,還有臉貼臉零距離接觸,是男人都無法把持心平如鏡。可是趙子弦卻只能極力剋制着,深怕引起體內的情蠱發作。他又想起了紅愁,對她卻沒有一頂點的抱怨,而是滿懷的擔憂。他在心裡再次決定結束了苗疆之行,就卻尋找她,無論天崖還是海角,一定要將她找到。
趙子弦揹着田伊並沒有影響行進的速度,用了約一個小時再次來到那塊大石頭前。他聳了聳肩膀,將處於半迷糊狀態的田伊弄醒。“你說的帳篷在哪個方向?”
“爲什麼要告訴你?”田伊不答反問道。她又閉上雙眼,爬在趙子弦的背上暈暈欲睡。
趙子弦嘿嘿一笑,撤去田伊體內的廚神真氣。“如果真有帳蓬,老子一定可以找到。”說罷將田伊放下,縱身一躍站到不遠處一棵大樹之頂。
田伊詫異的發現,自己又恢復力氣,一臉驚異之色,盯着站在樹梢的趙子弦。她默不作聲站在原地,靜靜等待着,臉色很平恢復了平靜。平靜的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絲波瀾。
黑苦妹則是一臉戒備之色,站在田伊身後,一雙玉手緊握成拳,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的背影。而陸傑側是將行李全都放到大石頭上,雙手按在膝蓋上撐着身體喘氣如牛。他實在太累了,趙子弦和黑苦妹行走的速度太快,他是一
Wшw● тт kǎn● ¢○
路小跑着跟上來的。
趙子弦站在樹梢上看了一會,並沒有發現什麼帳篷,臉上現出一絲不易查覺的失望之色。他極不願意相信田伊在說慌,更不願相信她有問題。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她有問題。他落到地面,一臉寒霜地盯着田伊,冷聲問道:“你的帳篷在哪裡?”
田伊身體一怔,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卻不料守在她身後的黑苦妹,上前兩步推了推的後背。“問你話呢?”
田伊淚眼汪汪的盯着趙子弦,略帶哽咽地說:“你那麼兇做什麼?嚇到人家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極度惹人憐愛。
趙子弦在心裡大呼受不了的同時,卻依然冷若冰霜地問道:“你到底是何人?來這大山的目的是什麼?你是銀月傭兵團的人?”說罷運起火睛金睛仔細打量着田伊。
可是,他除了發現田伊的身體比普通人要強狀之外,還發現她是名處女。並沒有發現她體內有真氣流動,顯然不是高手。這一發現讓他欣喜不已。這年頭處女實在太少了,如同鳳毛麟角,尤其是如她這般的美女。
趙子弦沒有處女情節,可是他喜歡處女,更對處女有着莫名的好感,尤其是美女。他此時更加不希望眼前的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有問題。於是他的聲音溫柔了很多,輕聲說道:“我並沒有惡意,只想弄清楚你的身份和目的。必定,你的出現和衣着太過怪異,我們不得不小心從事。”
田伊一臉委屈之色,兩行淚水奪眶而出。她一邊用手抹拭着珍珠般的淚水,一邊哽咽地說:“我說了,帳篷就在這附近。你就是不相信,還嚇唬人家。你們是壞人!我就不告訴你在什麼地方。”說罷蹲下身子,抽泣起來。
趙子弦苦笑不已。他最受不了就是女人的眼淚,特別是大美人兒。
黑苦妹眉頭一皺,瞪着田伊顫抖的身體,大聲喝問道:“到底在哪?”同樣是女人,她很反感田伊的行爲,儘管這招她也常用。趙子弦有憐香惜玉之心,她可沒有。
田伊被黑苦妹一吼,盡然如小孩子般放聲大哭起來。她越哭越傷心,哭着哭着盡然不顧形像的坐到地上,抱着雙膝。“人家本來就與隊友走散了,還中了瘴氣之毒,差點沒命。遇到你們,卻沒想到你們都不是好人,一個比一個兇。嗚……”
趙子弦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不已。“我們不是好人?我們的確算不上什麼好人。”他伸手拉住田伊的手腕,聲音變的嚴厲起來。“但是我們也不是壞人。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銀月傭兵團的人。”
“不是!不是!”田伊極力掙扎着,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無法掙脫趙子弦大手的她,指着山下的方向叫道:“帳篷在那裡。你們都是壞人,壞人。”說罷狠狠一甩手,掙脫趙子弦的大手,捂着臉向山下衝去。
趙子弦先是一楞,繼而大叫着追了過去。“小心,別跑太快!”
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如田伊這般跑着衝下山,極有可能出事。然而,趙子弦的話音剛落,還沒有追上田伊,就發現她身體一個趔趄滾倒在地上。由於山體比較陡,一身白衣的她如雪球般滾下山去。
“啊!”從她口中發出的驚叫之聲,是那麼的揪人心。
趙子弦眉頭一皺,運起廚神真氣,雙腳點地狠狠一蹬。他的身體如離弦之箭般射了出去。情急之下,使出全部的實力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只爲救人。
可是,當趙子弦抱住正滾滾而下田伊之時,她已滾了數個跟頭。她那白色連衣長裙破了,臉上被劃破了好幾處滲出血來。
趙子弦抱着已昏迷不醒的田伊,無比愛憐的伸手輕輕扶摸着她臉上的傷口。如此美豔的女子,如果破了相那就不好了。趙子弦在心裡想着。
趙子弦伸出右手按在田伊的臉上,運起木之真氣爲她修復臉上的傷口。木之真氣的最大作用就是改細胞調整到最佳狀態,當也是有療傷聖品。他可不想田伊的臉上留下傷疤,哪怕她真的有問題。眼看着一位美女毀容而不救,他覺得是種罪過。
“我們是不是誤會她了?”趕來的黑苦妹幽怨自責地問道。她雖然不喜歡田伊突然出現,但是心地善良的她還是擔心自己是不是誤會了對方。同位女子,她很是明白臉蛋的重要性,無論哪個女人都不想自己臉上留下傷疤。她覺得田伊是委屈到了極點,才慌不擇路而逃。
趙子弦一邊用木之真氣爲田伊修復臉上的傷口,一邊皺着眉頭回道:“不清楚。現在還是不要過早的下定論,還是等找到她所說的帳篷再說吧。”也不敢肯定她是否真的有問題。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多疑,打從心底裡不想她有問題。
田伊一直處於昏迷不醒中,直到趙子弦爲她修復全身上下所有的傷中,也沒有醒轉過來。趙子弦再次將她背在背上,向山下走去。
爲田伊療傷,趙子弦消耗了不少木之真氣。可是他一點也不覺得心痛,相反的覺得能爲如她這般的美女療傷是件幸福的事。帶着猜測,幾人默不作聲趕着路。
“子弦!你看!”黑苦妹指着山腰處一個底谷處驚聲叫道。那裡有一頂淺灰色的帳篷。
正底頭趕路的趙子弦,聞聲順着黑苦妹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的苦笑道:“這地方太我隱秘,難怪我沒發現帳篷的存在。看來我們真的誤會她了。”最後的話語帶着無盡的喜悅之情。有帳篷證明田伊所言非虛,他能不高興嗎?
黑苦妹偏頭看了一眼,趴在趙子弦背上的田伊,秀眉微蹙。她感到有些不太對勁的同時,心裡也生起一絲絲失望。她想與單獨守在趙子弦身旁的小小心願,極有可能因帳篷的出現而被破壞。
她在轉回頭的霎那間,看到田伊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讓她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本章完)